她抱臂站在树下,一脸复杂看着他,时机如此巧合,这小孩的魂,是被他勾走的吧?
林正皱眉站在她身旁,嘴巴动了几下,却吐不出半个解释的字。
底片又长又多,阿伟一时查不完,只能把几台摄影机都扣住,叫辅警们拿回警察局了。
摊上命案,导演也只能自认倒霉,到官方号上发布了最新消息,说是因意外事故,节目归期待定。
底下留言又翻了天了。
【唉,正火爆的节目,不会要这么黄了吧?】
【别啊,我的正经组合,我还没磕几天呢。】
【等警察先查完吧,洗脱嫌疑,指不定节目还能播。】
林正跟静之一左一右,离得远远的走过来,坐在门口等待的林母立马察觉到不对劲。
她扶着门框站起来,问:
“怎么样了?”
静之瞥一眼脸色铁青的林正,抿了抿唇,闷闷不乐说:
“小孩被乡亲们送回家了,他爸爸晕倒,也送回去了。”
说完这句,静之就头低低的跨进门槛,走进房间里。
林正要跟上,屋里突然听到一声,“阿正,我想静一静。”
林正脚步一滞,停留在堂屋,紧抿着唇,看着供案后沉灰的那些罐子。
他的职业,被她厌恶或者害怕,林正是从未想过她会如此反应的。
咬牙转身来到门口,刚要出门,手臂就被林母拉住。
屋里的固定摄像机也被节目组统一关闭,林母低声问他:
“这事儿你干的?”
林正缓缓张开手掌,一个金色的“殁”字,解释了一切。
林母头疼的捏了捏眉心,加大力道拉住林正的手臂,把他往屋里带,“她就是容易钻牛角尖,你一定要解释清楚,不然这事儿过不去。”
说着,林正就被推进屋里,门被林母带上。
静之坐在床边,看他进来,眼睫立马就垂了下去,身子歪向一边,明显就是不想理他。
林正心里说不出的委屈,缓步走过去,酝酿了好一会儿,才轻轻叫了一声阿之。
“别叫我,我不想说话。”
她又哼一声,倒头趴到被单上,手心仿佛还残留着那个小朋友小手冰凉的余温。
望着那个气到背部不断起伏的女人,林正缓缓坐到床边,看着面前的红色地砖,低落说道:
“我去的时候,他已经没气了。”
“你怎么不救救他,把水压出来。”静之愤愤转头。
林正一愣,抬起手说:“字亮的时候,说明那个人已经没救了。”
静之一噎,又趴回去,眼角不受控制溢出泪水。
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脆弱的小生命在她身边流逝。
静之吸了吸鼻子,胡乱抹去眼泪,闷着声音说:“我没生气。”
“我就是……一时接受不了。”
林正浑身一僵,愣愣转头看着她的后脑勺。
接受不了什么?他勾魂使者的身份吗?
林正黯然起身,刚要走,悬在腰侧的右手突然被她拉住。
“阿正,对不起。”
林正心颤得厉害,他最怕她说对不起了。
不会是要跟他分手吧?
还没来得及转过头,静之就坐起来,抱着他的后腰闷闷的哭。
林正僵在她身前,任由她用泪水把他后腰的衣衫打湿。
半晌,他无力松了拳头,做人也该有点自知之明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他的声音又低又闷,“我去收拾东西出岛。”
“这么晚了没轮渡。”她说。
林正心里难受得厉害,她这话的意思,是真的想过要让他走吗?
别开脸,林正也闹起别扭,“我找有船的老乡帮忙。”
“……又不是你老乡。”
“总有人会捎我一程。”
“你真要走?”
林正扭过脸,无辜往后腰处那双红红的眼睛看去,“不是你让我走?”
“嘭”一声,静之气得直接箍紧他的后腰往床上甩。
林正咚一声,直接被压在床上。
门外的林母心脏抖了抖,心想她就算转世了,这暴脾气还是没变。
不会打起来吧?
刚要继续听,门口处突然走来一个婉约的女子跟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女人。
林母连忙直起身子迎了上去,“您是……玉子小姐吧?”
玉子叽里咕噜说了一串话,翻译站出来说:
“我担心静之,刚刚看他们两个不太对劲,所以过来看看。”
说话间,玉子暗自打量这儿的眼神被林母捕捉到。
林母扯了扯嘴角,往右挪一步,挡着房门口,说:
“哦,他们累一天,现在正在休息,要不……你们等会再来?”
玉子礼貌颔首,浅笑着放下手里的一小袋橘子,转身走了出去。
林母看着两人的背影,尚且清明的眼睛渐渐眯了起来。
时隔多年,她还是喜欢不起来这个国家的人呢。
寂静的屋内。
林正无奈的看着这个一急就开始张口咬人的女人,说:“耳朵要掉了。”
静之吐出他带着个牙印的耳廓,没好气埋进他肩窝里,紧紧抱住他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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