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文渊见刘阳明言辞犀利,又有核查手段,只能暂时妥协:“既然大人有此良策,下官配合便是。只是富商们恐有抵触,还需大人多做安抚。”刘阳明点头:“明日我将召集富商议事,亲自向他们说明。今日就先到这里,账簿本官带回驿馆,连夜核查。”
回到驿馆,刘阳明让李卫、石三仔细核对账簿,自己则研究陈默发来的传讯:“监测到苏州府‘沈万堂绸缎庄’有微弱星纹能量波动,与琉璃岛遗迹的能量频率相似。”刘阳明心中一动——沈万堂正是篡改账簿的富商之一,难道他与异世残余有关?
次日巳时,刘阳明在府衙召集江南富商议事。沈万堂作为富商代表,率先发言:“刘大人,我等并非不愿缴税,只是今年生意难做,还请大人高抬贵手。”刘阳明笑道:“沈老板,据本官核查,你庄上今年出口的云锦在西洋售价翻倍,利润至少增长五成,为何还说生意难做?”他让人拿出沈万堂的出口账本(这是李卫连夜从海关抄来的),“这上面的记录,可是做不得假的。”
沈万堂脸色发白,却仍强辩:“那是账面利润,实际还有各项打点费用……”刘阳明打断他:“打点费用?莫非是打点周巡抚?”周文渊闻言,厉声喝道:“刘大人休得胡言!”刘阳明拿出星纹算盘,对着沈万堂随身携带的账册一晃,算盘珠子瞬间红光闪烁:“沈老板,你这账册里藏着星纹墨水记录的‘孝敬’明细,要不要本官当众念出来?”
沈万堂大惊失色,瘫坐在椅子上。周文渊知道大势已去,想要逃跑,却被李卫拦住。刘阳明让人将两人拿下,又对其余富商说:“本官知道你们中有些人也是被逼无奈,只要如实补缴税款,既往不咎。若有隐瞒,与沈万堂同罪!”富商们见状,纷纷表示愿意补缴税款。
审讯中,沈万堂交代,他每年向周文渊“孝敬”白银两万两,周文渊则为他篡改税册,减免商税。更令人震惊的是,沈万堂还收藏着一批从琉璃岛盗来的星纹碎片,打算卖给异世残余势力牟利。“是……是一个叫‘玄影’的人让我收藏的,他说等时机成熟,会用高价收购……”沈万堂颤抖着说。
刘阳明立刻让人搜查沈万堂的宅院,在密室里找到了二十多块星纹碎片和一封密信——信中提到“十一月初一,在苏州‘寒山寺’交接星纹碎片,换取‘琉璃之心’线索”。刘阳明心中一喜:“终于有琉璃之心的线索了!”他让人将周文渊和沈万堂打入天牢,同时部署抓捕“玄影”的计划。
十月十五,江南各州府的补缴税款陆续上缴,总额达五十万两,远超预期。刘阳明让人将税款押送回京,同时留下李卫、石三负责抓捕玄影,自己则带着星纹碎片和密信返回京城。康熙得知消息后,龙颜大悦:“阳明,你不仅催缴了税收,还揪出了贪腐官员和异世残余的联络人,真是一举两得!”
刘阳明将密信呈给康熙:“皇上,玄影很可能是星棋阁的残余头目,掌握着琉璃之心的线索。李卫和石三已在寒山寺设伏,不出意外,十一月初一就能将其抓获。”康熙点头:“好!你立刻让人通知李卫,务必活捉玄影,查清琉璃之心的下落。”
回到靖安司,刘阳明将星纹碎片交给陈默:“你检测一下这些碎片的能量频率,看看能否与琉璃岛遗迹的能量匹配。”陈默检测后说:“大人,这些碎片的能量频率与遗迹石碑完全一致,说明它们确实来自琉璃岛。玄影手中的‘琉璃之心’线索,很可能是真的!”
春柳也兴奋地说:“只要找到琉璃之心,就能彻底封印主裂隙,‘宫墙暗影’的威胁就能解除了!”刘阳明却冷静道:“我们不能掉以轻心。玄影敢主动交易,说不定设下了陷阱。李卫和石三那边,要让他们多加小心,务必做好万全准备。”
十月三十日,陈默收到李卫的传讯:“已在寒山寺布防完毕,玄影的行踪已确认,只等十一月初一交接。”刘阳明松了一口气,让人备好星纹武器和能量干扰装置,随时准备支援。深夜,他再次来到镇源塔,塔顶的星纹装置散发着柔和的光芒,主裂隙的能量波动依旧平稳。他望着天上的明月,心中默念:“玄影,希望你能带来琉璃之心的真正线索,让这场持续已久的斗争,早日画上句号。”
十一月初一清晨,江南寒山寺笼罩在薄雾中。李卫、石三带领精锐埋伏在寺庙周围,寺内的和尚也已被提前疏散。辰时三刻,一名身着黑衣、戴着斗笠的男子走进寺庙,正是玄影。他环顾四周,见无人埋伏,便走到大雄宝殿的香炉旁,放下一个木盒。就在这时,李卫带领精锐冲了出来:“玄影,束手就擒吧!”
玄影大惊,想要逃跑,却被石三甩出的铁链缠住脚踝。他不甘地嘶吼:“你们赢不了的……琉璃之心根本不在我手上……”刘阳明的传讯及时传来:“不管他说什么,先将他带回靖安司审讯!”李卫让人将玄影押上快船,火速返回京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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