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凡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。
梦里，他一会儿在数钱，一会儿又被一群穿着比基尼的美女追着喊“爸爸”，最后画面一转，他竟然坐在龙椅上，李富贵穿着太监服，在一旁给他念着今天的打赏榜单。
“启禀皇上，王校长打赏宇宙战舰一万艘，求见一面……”
“马爸爸包下了未来十年的所有榜一，只求一本《葵花宝典》……”
“嘶……”
陈凡在一阵柔软又带着弹性的触感中，悠悠转醒。
他睁开眼，首先看到的，不是龙椅，也不是比基尼美女，而是一片被汗水浸湿的黑色布料，以及布料下那惊心动魄的起伏。
他的头，正枕在一个温暖又柔软的地方。
“你醒了？”
一道带着惊喜和关切的声音从头顶传来。
陈凡艰难地抬了抬头，正好对上林晚星那双亮晶晶的杏眼。
此刻，这位特事局的美女局长，正坐在一张简易的行军床上，而自己，则像个没断奶的娃娃一样，脑袋枕在人家的大腿上。
“咳咳……”
陈凡老脸一红，挣扎着想坐起来。
“别动！”
林晚星连忙按住他。
“医生说你消耗过度，神魂受损，需要静养。”
她的脸上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红晕，但动作却很坚决，两只手按着陈凡的肩膀，不让他乱动。
【神魂受损是真，但枕在你腿上，我怕我身体别的方面会‘过度’啊……】
陈凡在心里疯狂吐槽，感受着从脸颊传来的惊人弹性，只觉得气血一阵翻涌。
他环顾四周，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充满科技感的房间里，像是一个移动的医疗方舱。
“这里是……？”
“特事局的‘天枢一号’指挥车，就在外滩。”
林晚星解释道。
“你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了。”
“一天一夜？”
陈凡一惊。
“那外面……”
“外面？”
林晚星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，她拿起旁边的一个平板电脑，递给陈凡。
“你自己看吧。”
陈凡接过平板，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新闻头条。
《震惊！陈天师一人一剑，逼退西方神系，东方巨龙再次咆哮！》
《历史性的胜利！“神仙打架”APP市值一夜飙升，超越苹果谷歌总和！》
《“九州神盾安保集团”未上市先火，华尔街资本哭喊着求购原始股！》
《独家揭秘：斩杀蛇王的榜一大哥们，身份全是世界顶级富豪！》
往下一划，还有更离谱的。
《最新时尚风向标：道袍！“白云观”同款道袍全球卖断货！》
《论陈天师的商业版图：从一瓶矿泉水到全球安保，这个男人究竟有多会赚钱？》
“我靠……”
陈凡看着这些新闻，眼角抽搐。
“李富贵那家伙，是懂热度的。”
“何止是懂。”
林晚星的语气更加古怪。
“你昏迷的这一天，我们特事局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。”
她划开另一个文件，给陈凡看。
那是一份访客申请列表，长得看不到头。
排在第一位的，是各国元首的特使，请求建立“全球超自然联合阵线”的正式外交关系。
紧随其后的是梵蒂冈教皇、欧洲魔法议会长、埃及法老后裔、东瀛剑圣……这些之前在白云观开过会的大佬们，一个个态度谦卑得不行，强烈要求加入陈凡主导的阵线。
再往下，就是一长串让陈凡眼熟的名字。
王校长、马爸爸、中东石油王子……
他们的诉求就更直接了。
“王校长申请成为您的记名弟子，并愿意将名下所有直播平台股份赠予白云观。”
“马爸爸申请在白云观山脚下修建一座‘达摩院’分院，专门研究科学修仙，经费无上限。”
“那位石油王子……”
林晚星顿了顿，表情一言难尽。
“他说……想把他们国家的一位公主嫁给你，还附送十座油田当嫁妆……”
“噗——”
陈凡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。
【妈的，这帮有钱人，路子这么野的吗？】
【不过……公主？长得好看吗？】
就在这时，房门被敲响，李富贵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，一脸亢奋地走了进来。
“天师！你醒啦！太好了！”
他手里抱着好几个平板，走路都带风。
“天师你看！我们的APP，全球注册用户已经突破五十亿了！付费用户超过十亿！昨晚一战，光打赏流水就超过了三千亿……是功德！三千亿功德！”
李富贵激动得快要语无伦次。
“还有还有！我们的‘白云山泉’股票已经连续十个涨停板！‘九州神盾安保’的融资计划书已经收到了几百份，估值最低的都给到了一万亿美金！”
“我们发了！天师！我们彻底发了！”
看着跟个疯子一样的李富贵，陈凡反而冷静了下来。
他心念一动，打开了自己的系统面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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