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屹舟脸色瞬间白了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果然家里嫌弃自己吃闲饭了,可他难道不想上大学不想有个好工作吗?一年没考上继续考就是了,用得着这么下自己的面子吗?
“而且她还没成亲就跟男人滚到一张床上,这样不值钱的小贱人,我为什么不能磋磨?”
沈崇文酒量浅,三两白酒下肚就有些上头了。
见江翠花不仅不听他的话,还越说越厉害,想起一直萦绕在心上的那个牛皮纸药包,一个酒杯就朝她砸了过去。
“没成亲就跟男人滚到一张床上,就是不值钱的小贱人,就可以被磋磨,对吗?江翠花?”
“那你不也是一样吗?明明只是个挑泥沙搬砖块的乡下丫头,就因为我脾气好跟你多说了两句话,你就敢给我下药滚到我的床上?还叫来一堆人给你作证逼我娶你。”
“按你刚才说的,你不也是个不值钱的贱人,也该任由我磋磨?”
“沈崇文!!!”
沈母没想到他会当着两个儿子的面说出这件事,这还让她以后怎么做人?
“喊什么?我说错了?”
沈崇文这一口气憋了二十多年,虽然彼此都心里有数,可直到昨天江翠花拿出那个牛皮纸药包,这层窗户纸才算彻底捅破了。
沈母没想到自己事事顺从,做小伏低了二十多年,仍然换不来半点真心。
既不让她拿捏儿媳,又在儿子面前把她的脸面撕得粉碎,那就都别要脸面好了。
“沈崇文,我是不要脸的,你就能把自己摘干净吗?”
“昨天晚上给老二下的药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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