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能清晰地感知到,体内的超凡能量正在疯狂涌动,原本停滞许久的二阶后期境界,如同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,一路攀升至二阶巅峰,气息还在不断上扬,隐隐有冲破桎梏、迈入三阶的趋势。
可他却缓缓闭上眼,压下了那股冲劲。全知之眼在识海中闪过一行提示——体内尚有三百余处超凡穴窍未开,此时强行突破,虽能快速晋级,却会无法筑下最强大的攻击,影响后续。
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只图速度的愣头青。经历了心灵的蜕变,他比谁都清楚,修行如筑楼,根基不牢,再高的楼宇也会倾塌。他要的不是一时的飞跃,而是能支撑他走得更远、守护更多人的坚实基础。
深吸一口气,吴砚沉下心神,引导着体内奔腾的能量,化作细密的暖流,小心翼翼地涌向那些紧闭的穴窍。过程注定漫长,但他的眼神平静而专注,没有半分急躁——他找到了自己的道,便有了足够的耐心,去等待花开结果的那一刻。
外界的时光,在他的潜心修行中悄然流逝。转眼之间,三天三夜已过。
房间里,许柠、林越和小雅围坐在吴砚身边,眼底布满红血丝,眼下的青黑浓重得像是化不开的墨。这三天里,他们几乎未曾合眼,视线始终落在吴砚沉静的脸上,生怕错过一丝一毫的动静。
服务站的日常运转暂时交给了骨干志愿者打理,可他们心里都清楚,吴砚是服务站的主心骨,没有他在,许多需要拍板的事都陷入停滞,长此以往,恐怕撑不了多久。更让他们焦头烂额的,是来自吴家的牵挂。
这三天里,吴砚的父母和妹妹已经打了不下十个电话,从最初的关切询问,到后来的隐隐担忧,语气里的不安越来越重。
“又、又打过来了!”小雅攥着手机,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,声音都带着颤音,“这次阿姨说一定要跟吴砚视频,说好久没见他,放心不下……”
许柠猛地站起身,走到窗边,望着外面阴沉的天空,脸色比天色还要难看。她回头看向依旧毫无动静的吴砚,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,疼得发慌。该怎么解释?说吴砚在闭关?还是说他出了意外?无论哪种说法,都只会让两位老人更加担心。
就在这时,一直沉默的林越忽然开口,声音带着几分沙哑,却透着笃定:“别慌,我有办法。”
他弯腰拉开随身的背包,从最底层翻出一个雕花木盒。打开木盒,里面整齐码放着几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,旁边还放着几罐颜色各异的特制药膏,散发着淡淡的草药香。“这是我家传的手艺,易容术还算地道。我扮成吴砚的样子,再模仿他的声音,应付视频应该没问题。”
他看向许柠,补充道:“你跟吴砚最熟,知道他跟家人说话的习惯,到时候在旁边递个话、打个圆场,应该能蒙混过去。”
许柠愣了一下,随即用力点头。眼下这确实是唯一的办法,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,也得试试。“好,就按你说的来,一定要小心,别露馅。”
林越应了声,立刻动手准备。他先用清水洗净脸,取过一罐米白色药膏,均匀地涂抹在脸上,指尖快速按压,调整着面部轮廓的弧度。待药膏半干,他拿起一张与吴砚脸型相似的面具,轻轻覆在脸上,指尖蘸取特制的黏合剂,细致地将面具边缘与皮肤贴合,不留一丝缝隙。最后,他对着小镜子,用眉笔细细勾勒眉形,又取过一点深色粉末,模仿着吴砚眼底的神色,在眼尾处轻轻晕染。
不过一刻钟的工夫,当林越转过身时,许柠和小雅都惊得说不出话来。
眼前的人,眉眼、轮廓、甚至连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,都与吴砚一模一样。若不是亲眼看着他易容,两人几乎要以为吴砚已经醒了过来。尤其是他眼神里那份温和中带着坚定的感觉,模仿得惟妙惟肖,几可乱真。
“太、太像了……”小雅捂住嘴,小声惊叹。
许柠也松了口气,悬着的心稍稍放下,对着林越点了点头:“可以了,接通吧。”
小雅深吸一口气,按下了视频通话键。屏幕亮起,很快出现了吴父吴母和一个年轻女孩的身影。
“小砚!可算接了!”吴母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急切,眼神紧紧盯着屏幕里的“吴砚”,细细打量着,“你这孩子,怎么这么久不接电话?是不是太累了?脸色怎么看着不太好?”
林越压下心头的紧张,刻意放缓了语速,模仿着吴砚温和的语气笑了笑:“妈,没事,就是最近服务站事情多,忙得忘了看手机。可能是有点熬夜,看着没精神,您别担心。”
“忙也不能不顾身体!”吴父的声音从旁边传来,带着几分严肃,却难掩关切,“饭要按时吃,觉要按时睡,别总想着硬扛,身体垮了怎么做事?”
“知道了爸,我记着了。”林越乖乖应着,神态自然,没有露出丝毫破绽。
这时,屏幕里的年轻女孩凑了过来,扎着高马尾,脸上带着几分俏皮,正是吴砚19岁的妹妹吴茉,某艺术学院油画系的大二学生。她对着屏幕眨了眨眼,语气带着点小抱怨:“哥,你是不是把我忘了?上次视频说要给我带这边特产的颜料,都过去半个月了,还没动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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