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打菜市场哲学探讨后,柳婉似乎彻底想开了,或者说……破罐子破摔了?
以前她虽然也馋徐小默,但总还端着点“婉姨”的架子,最多就是言语调戏、偶尔偷袭。
但现在,她像是解开了什么封印,或者说,被那条未知短信刺激到了,产生了一种“再不吃进嘴里可能就没了”的紧迫感。
于是,徐小默的“好日子”正式开始了——一种痛并快乐着、腰酸背痛且黑眼圈日益浓重的“好日子”。
柳婉的“爱意表达”,简单、直接、且极其耗费男主元气。
晚上,徐小默正窝在沙发里看球赛(重播),柳婉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(终于不是她自己做的了)凑了过来。
“小默默~吃水果~”
她声音甜得发腻,身子一软,就像没骨头一样靠进他怀里,精准地占据最佳观影(揩油)位置。
徐小默身体一僵,手里的薯片都不香了:“婉姨……我看球呢……”
“看球有什么意思~”
“看婉姨不好吗?”
柳婉用手指捻起一颗葡萄,却不自己吃,而是递到他嘴边,“来,张嘴~啊~”
徐小默被迫张嘴接过,眼神还试图瞟向电视屏幕。
柳婉不满地哼了一声,调整了一下姿势,整个人几乎躺在他怀里,仰头看着他,桃花眼里水光潋滟:“球赛有婉姨好看吗?嗯?”
说着,她的手开始不老实,像条灵活的小蛇,从他T恤下摆钻了进去,冰凉的指尖在他腹肌(虽然不明显)上轻轻划圈。
徐小默倒吸一口凉气,手里的薯片袋掉了:“婉姨!别……别闹!”
“进球了!关键时刻!”
“什么关键时刻?这才是关键时刻!”
柳婉一个翻身,跨坐到他身上,彻底挡住了电视屏幕,双手捧住他的脸,语气霸道又撒娇,“说!是球重要还是婉姨重要?!”
徐小默看着眼前放大的美艳脸庞,感受着身上柔软的触感和不容忽视的重量,喉咙发干,脑子一片空白:“都……都重要……”
“嗯?!”
柳婉柳眉倒竖,低头就在他嘴唇上咬了一下(不重,但酥麻),“再说一遍?”
“你重要!你重要!婉姨全宇宙第一重要!”徐小默秒怂,求生欲瞬间拉满。
“这还差不多~”
柳婉满意地笑了,奖励似的亲了他一下,然后……
(此处省略三百字沙发上的激烈战况与徐小默无力的反抗和最终沦陷)
最终,球赛谁赢了徐小默根本不知道,他只知道沙发差点被摇散架,而自己像条被榨干的咸鱼。
柳婉在厨艺上受挫的斗志,似乎全部转化为了另一种“喂饱”徐小默的热情。
每次她研究新菜式失败后,看着徐小默苦着脸吃下那些不明物体,就会眯起眼睛,露出一种危险又诱惑的笑容:“看来婉姨的菜不合小默默胃口啊…
“没关系,婉姨还有别的‘美味’给你补补~”
然后,徐小默往往就会被拉进厨房(美其名曰“帮忙洗碗”),接着……
(此处省略两百字关于流理台的高度是否合适、以及酱油瓶被打翻的搞笑且暧昧的细节)
最终,厨房变得比做过饭还乱,而徐小默的腰……更酸了。
卧室,那更是重灾区。
柳婉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歪理,坚信“只有累死的牛,没有耕坏的地”,并且致力于验证这句话。
每天晚上,徐小默刚沾枕头,柳婉就会像只闻到鱼腥味的猫一样黏过来,手脚并用地缠住他。
“小默默~漫漫长夜,无心睡眠~”
“我们来做点有助于睡眠的运动吧~”
“婉姨……今天……今天真的不行了……放过我吧……”
“男人怎么能说不行?来,婉姨给你加油~”
“啊!婉姨!那里不行!……哎哟喂……”
(此处省略五百字关于被子如何被踢下床、床头柜如何被撞得砰砰响、以及徐小默如何从誓死抵抗到半推半就再到弃械投降的全过程)
每天早上,徐小默顶着浓重的黑眼圈和快散架的身体爬起床,看着旁边神采奕奕、容光焕发、仿佛吸足了精气的柳婉,都会陷入深深的哲学思考:到底谁才是被“采补”的那个?
他感觉自己不是交了个女朋友,而是签了卖身契给一台永动机牌的“人形榨汁机”。
陈泽宇偶尔会发来微信“慰问”:“ 默哥,近日安好?肾尚余几成?兄弟我这有祖传六味地黄丸,要不要友情价给你捎点?”
徐小默:“滚!!!!!!”(回复用了六个感叹号,以示虚弱与愤怒)
他甚至开始怀念以前被苏瑾“科学研究”、被林冰“商业评估”的日子了,至少那种消耗的是脑细胞,而不是他的腰子!
当然,这种“榨汁”生活也并非全是痛苦。
至少,柳婉是真的很开心,那种发自内心、毫无阴霾的喜悦和满足,感染着徐小默。
她会像个小女孩一样,腻在他怀里撒娇,会笨拙地给他按摩(虽然按得他嗷嗷叫),会在他累瘫的时候,偷偷亲他一下,然后看着他傻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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