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彩回顾:上章市政府防御战挫败李默进攻,截获密报:国民党军残部要在正定火车站抢修火车,运炸药炸滹沱河铁路桥。
4月15日清晨,正定站的铁轨泛着青霜,陈宇藏在站台外的树林里,护心镜贴着胸口——这趟炸药火车,绝不能开出正定。
(清晨5时·正定站外围树林——民兵报信)
老栓(城郊农民)攥着锄头,裤脚沾泥,急得跺脚:“陈局长!俺刚才看见10多个穿国民党军装的,在修火车!还搬炸药呢!”
陈宇摸出望远镜,对准站台:“老栓,他们修的是货运火车不?车厢上有没有标记?”
“是老式货运火车,铁皮锈得很!”老栓凑过来,声音压得低,“俺听见一个戴眼镜的喊‘炸滹沱河铁路桥’,然后撤回保定!”
施尔昌攥着手枪,裤脚沾着草叶:“陈局,俺带2个战士绕到火车头后,看看情况?”
赵刚拽住他,铁链“哗啦”响:“别急!先观察,别打草惊蛇,等摸清人数和炸药位置再动手!”
(清晨5时半·站台隐蔽处——现场侦察)
“快修!火车头的油箱漏了,先补好!”戴眼镜的特务组长李茂才(华北剿总别动队3组组长)踢着车轮,声音尖细,“天黑前必须出发,误了时间军法处置!”
2个特务爬在火车头下,扳手“叮叮”敲着:“组长,油箱补好了!再检查下炸药,50公斤TNT,都装在木箱里了!”
陈宇的指尖碰了碰望远镜——闪显突然触发(第一次闪回,轻微头晕)!
1944年冀中反扫荡,老班长蹲在火车头旁,说:“对付运炸药的火车,松开油箱螺丝,不提前引爆,还能让它半路抛锚,这招管用!”
“有办法了!”陈宇猛地回神,额头冒冷汗,“施尔昌,你带春生、铁军绕到火车头后,松开油箱螺丝,别弄出声音。
赵刚,带剩下的战士埋伏在树林,等火车开出去3公里再跟;老周(户籍岗),跑步去联系铁路护路队,让他们往滹沱河方向赶,前后夹击!”
林悦抱着电台,声音带气音:“陈宇,俺在这盯着,有动静就发信号,红的是火车出发,绿的是螺丝松开!”
(清晨6时·火车头后——螺丝松动)
施尔昌猫着腰,往火车头后挪,草叶“沙沙”擦着裤脚:“春生,你望风,俺和铁军松螺丝!”
铁军摸出扳手,对准油箱螺丝,慢慢拧:“施科长,螺丝有点紧,俺轻点拧,不让他们听见!”
火车头下的特务刚爬出来,春生立刻蹲下身,假装系鞋带:“组长,没啥事,就几只鸟飞过去!”
李茂才瞥了眼树林,皱眉:“别废话,快检查车厢,炸药别漏了!”
“搞定!”施尔昌比了个“OK”手势,螺丝已经松开半圈,“油箱会慢慢漏油,开出去3公里准熄火!”
他摸出信号枪,“嗖”地打了发绿信号弹——林悦在树林里看见,立刻喊:“陈宇!螺丝松好了!”
(清晨6时半·站台——火车出发)
“上车!出发!”李茂才跳上火车头,拉响汽笛,“呜——”的声音震得铁轨晃。
火车“轰隆轰隆”驶离站台,陈宇盯着车尾:“赵刚,跟上去!保持500米距离,别被发现!”
赵刚点头,铁链“哗啦”响:“放心!战士们都跟着呢,脚踩在铁轨边的草里,没声音!”
林悦的电台“滴滴”响:“陈宇,护路队回话了,已经往滹沱河方向赶,还有10分钟到预定夹击点!”
陈宇摸了摸怀表,指针指向6点40分:“刚好!火车开3公里要15分钟,护路队能赶得上!”
(上午7时·距正定站3公里处——火车抛锚)
“组长,不对劲!油箱漏油了!”火车头里的特务突然喊,“油表往下掉,快停车!”
李茂才刚要拉刹车,火车头“哐当”一声熄火,停在铁轨中间。
“怎么回事?刚补好的油箱怎么漏了?”李茂才跳下车,趴在油箱旁看——螺丝松了半圈,油“滴答滴答”往地上流。
“出来!都出来检查!”李茂才喊着,15个特务和残部全下车,围着火车头乱转。
陈宇突然从树林里窜出,晋造17式步枪“砰砰”朝天开枪:“公安肃特!不许动!”
赵刚带着战士们冲出来,铁链“哗啦”缠住李茂才的胳膊:“别动!你跑不了了!”
(上午7时10分·铁轨旁——前后夹击)
“冲啊!”铁路护路队举着铁锹,从滹沱河方向跑来,“陈局长,俺们来了!”
特务和残部被夹在中间,李茂才还想掏枪——施尔昌一脚踹掉他的手枪,枪“当啷”掉在地上:“别装了!50公斤TNT炸药都在车厢里,你以为俺们没看见?”
20分钟后,15个敌人全被按在地上,春生拎着炸药木盒,笑说:“陈局,炸药都缴获了,50公斤,一点没漏!”
陈宇打开木箱,炸药包用油纸包着,上面写着“华北剿总别动队”:“李茂才,说!谁让你们炸铁路桥的?5月的进攻计划是怎么回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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