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彩回顾:上章土改大会遇袭后,陈宇发现“山猫”组长另有其人,老周带来副官是特务的线索,可军区电报却证实副官是自己人“海燕”。
正当干警们对“山猫”身份一筹莫展时,情报科王秀兰破译了“山猫组”密码本,十月初一的行动预警,让平山县城的肃特行动骤然紧张。
(卯时·公安总局档案室——密码破译)王秀兰趴在桌上,指尖沾着墨水在纸上画着符号,密码本摊开在旁边,纸页边缘被翻得发卷。
“陈副局长,破译了!”她突然抬头,声音带着激动,“最近一封密电说‘十月初一行动,白布为号,目标清风店粮站’!”
陈宇走过去,指尖捻过密电纸页,枪茧蹭过“十月初一”四个字时顿住。
他摸出墙上挂的日历,翻到11月3日——正是农历十月初一!“平山有‘送寒衣’的习俗,十月初一要挂白布祭祖,”陈宇皱起眉,“特务是想借习俗的由头,用白布打暗号,不引人怀疑!”
林悦抱着布店台账跑进来,耳尖泛红:“我查了县城的布店,最近有人大量采购白布,说是给老乡做寒衣。”
她指尖无意识抠着台账边缘,“可卖布的王掌柜说,买布的人说话带北平口音,不像是本地的。”
(辰时·布店走访)陈宇和林悦来到王掌柜的布店,柜台后的算盘“噼啪”响着,王掌柜正给老乡扯布。
见陈宇进来,他赶紧放下尺子:“陈同志,你们可来了!买白布的人昨天又来,要了五十匹,还问清风店粮站怎么走!”
陈宇走到白布堆前,指尖摸过布面,突然一阵头晕——1943年日军“扫荡”前的画面闪进脑海:伪军也是这样大量采购白布,在村民屋顶挂布标记,方便日军飞机轰炸。
“不好,”陈宇猛地回神,指节因用力泛白,“特务想用白布给同伙指路,炸粮站!”
林悦掏出本子记录,笔尖顿了顿:“那咱们怎么办?十月初一老乡也要挂白布,分不清哪个是暗号啊。”
陈宇看向窗外,老乡们正扛着白布往家走,王大爷也在其中,手里攥着匹白布,嘴里念叨:“可别让特务糟践了粮站,咱还指望粮站给前线送军粮呢!”
(巳时·行动部署)公安局会议室里,赵刚攥着手铐铁链,链声混着粗喘:“我带保卫科去清风店粮站守着,只要特务来,就抓活的。”
刘勇拍着桌子,嗓门震得木桌晃:“我带警卫大队封县城的路口,不让特务往外跑!”
陈宇摇头,指着地图上的县城制高点:“粮站是诱饵,特务肯定先在县城用白布打暗号,再汇合行动,”他用红笔圈出个炮楼。
“赵刚,你带人死守炮楼,看见屋顶有三块白布并排挂的,就是特务暗号,立马通报!”
钱建国局长走进来,手里拿着军区电报:“张副官那边有消息,他带着第三军的人往清风店走,军区会派部队打伏击,故意击伤他让他逃走,”他把电报递给陈宇,“这样能让‘山猫’以为张副官真的叛变,放松警惕。”
(午时·老周的疑点——密电码浮现)老周背着布包走进公安总局,脸上满是急色:“陈宇,我在北平发现军统的密电码,可能跟‘山猫’有关!”他把布包打开,掏出个小本子,上面画着奇怪的符号。
陈宇接过本子,指尖翻着页,突然顿住——密电码的符号,和之前“山猫组”密码本上的不一样,更像是故意伪造的。
“老周,这密电码哪来的?”陈宇盯着他的眼睛,“你之前说张副官是特务,可军区证实他是‘海燕’,你怎么解释?”
老周的脸色变了变,喉结滚了滚:“我、我是在杂货铺门口捡的,以为是重要情报,”他避开陈宇的目光,“张副官的事,可能是我看错了……”
小李突然跑进来:“陈副局长!我想起了!副官给的定县地形图上,有个‘山猫’标记,和施尔昌档案里的标记一模一样!”
(未时·炮楼观察——暗号出现)赵刚趴在炮楼里,手里举着望远镜,盯着县城的屋顶。
老乡们陆续挂起白布,有的挂一块,有的挂两块,风卷着布角“哗啦”响。“还没动静吗?”旁边的干警问,手指扣着马拐枪的扳机。
突然,赵刚的眼睛亮了:“东边!李记茶馆的屋顶,三块白布并排挂着。”他赶紧说:“陈副局长,暗号出现!在李记茶馆!”陈宇说道:“盯着他们,别打草惊蛇,等特务汇合再抓!”
李记茶馆里,三个穿灰布衫的人正围着桌子说话,声音压得低:“布都挂好了,晚上十点在粮站汇合,炸了粮站就走。”
其中一个人摸出个铜戒指,上面的船锚印闪着光——和施尔昌、副官的戒指一模一样!
(申时·突袭茶馆——特务落网)“行动!”陈宇一声令下,干警们从四面冲出来,马拐枪“砰砰”响着,顶住特务的后背。
“不许动!”赵刚扑过去,手铐“咔嗒”锁在带头特务的手上,“你们‘山猫’组长是谁?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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