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锐已经先一步赶到(接到消息后从警局赶来),她穿上防护服,走进牛棚,蹲在死牛旁边。死牛是一头成年奶牛,躺在地上,四肢僵硬,腹部异常隆起,皮肤发紫,嘴角有暗红色的血迹。苏锐用手按压牛的腹部,能感觉到里面有硬物,而且腹部皮肤下有明显的肿胀感。
“这头牛不是自然死亡,” 苏锐站起来,对林枫说,“腹部异常隆起,很可能是腹腔里有异物,或者是被注射了什么东西导致的。需要解剖才能确定死因,而且……” 她顿了顿,声音压低,“我怀疑腹腔里的异物不简单,可能和之前的 UFO、麦田怪圈有关。”
王建军立刻在牛棚周围拉起警戒线,禁止村民靠近。刘斌和李天负责维持秩序,防止村民拍照或议论,避免恐慌扩散。苏锐则从车里拿出解剖工具,在牛棚里搭建了临时解剖台 —— 条件简陋,只能在地上铺一层塑料布,用手电筒照明,但苏锐的动作依旧专业、熟练。
村民们在警戒线外议论纷纷:“你看,警察要解剖牛了,肯定是牛肚子里有外星人的东西!”
“我就说吧,外星人杀牛是为了藏证据!”“太吓人了,我们还是赶紧搬走吧!”
张卫国走到村民面前,大声说:“大家别瞎猜,苏法医是在查牛的死因,等查清楚了,自然会告诉大家。请大家保持安静,不要影响调查。”
解剖开始了。苏锐用手术刀在牛的腹部划开一道口子,一股腥臭味立刻弥漫开来,周围的民警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。随着刀口逐渐扩大,腹腔里的情况渐渐显露出来 —— 里面塞满了东西,用塑料布包裹着,形状不规则,看起来像是…… 一个人!
“天哪!是尸体!” 刘斌拿着相机,忍不住喊了一声,手都有些发抖。
警戒线外的村民听见 “尸体” 两个字,瞬间炸开了锅,有人尖叫,有人往后退,还有人直接跪在地上磕头:“外星人杀人了!外星人杀人了!”
“都安静!” 秦奋赶到现场(接到消息后从警局赶来),对着村民喊道,“这不是外星人干的,是人为的!请大家相信我们,我们会尽快查清真相,保护大家的安全!”
苏锐小心地将塑料布包裹的尸体从牛腹腔里取出来。尸体已经开始腐烂,散发着刺鼻的臭味,外面用多层塑料布包裹,还用绳子捆着,绳子上还残留着机油 —— 和之前 UFO、麦田怪圈现场的机油成分一致。
“尸体是男性,年龄大概在 40-50 岁之间,身高约 1.7 米,” 苏锐初步检查尸体,“死亡时间大概在 3-5 天前,死因是机械性窒息,颈部有明显的勒痕。身上有多处擦伤,应该是被拖拽时造成的。”
林枫看着尸体,心里的谜团终于有了一丝线索 ——UFO、麦田怪圈,都是为了转移注意力,凶手真正想掩盖的,是这起杀人案!他故意制造外星人恐慌,让村民和警方把注意力放在 “超自然现象” 上,从而忽略了尸体的存在,而杀牛藏尸,更是为了让尸体腐烂得更快,销毁证据。
“立刻封锁现场,” 秦奋下达命令,“王建军,勘查牛棚,寻找注射药物的痕迹和凶手的脚印;刘斌,拍摄尸体和现场,固定证据;韩鹏、李天,走访张老汉,询问最近有没有陌生人来过牛场,或者牛有什么异常反应;林枫、张卫国,排查村里符合死者特征的失踪人员,尤其是最近没露面的村民。”
张老汉被带到一旁询问,他脸色苍白,浑身发抖:“我…… 我不知道牛肚子里有尸体!这头牛前几天就有点不对劲,不吃东西,精神萎靡,我还以为是生病了,没想到…… 没想到是被人杀了藏尸!”
“最近有没有陌生人来过牛场?或者你有没有看见可疑人员?” 韩鹏问。
“没有……” 张老汉努力回忆,“除了村民,没见过陌生人。不过前几天晚上,我听见牛棚里有动静,以为是偷牛的,起来看了一眼,没看见人,就以为是风吹的……”
王建军在牛棚里的勘查有了发现:在牛棚的角落里,发现了一个注射器的针头,上面残留着微量的药物成分;地面上有几枚模糊的脚印,尺码是 42 码,鞋底花纹是常见的运动鞋花纹;牛棚的后门有被撬动的痕迹,说明凶手是从后门进入牛棚,杀牛后藏尸的。
“注射器里的药物是肌肉松弛剂和镇静剂,” 苏锐检测后说,“凶手先用镇静剂让牛失去反抗能力,然后用肌肉松弛剂加速牛的死亡,再剖开牛腹藏尸,最后用针线将牛腹缝好 —— 不过缝得很粗糙,所以牛腹才会隆起得这么明显。”
另一边,林枫和张卫国排查村里的失踪人员,发现了一个重要线索:村里的李老四,今年 45 岁,身高 1.72 米,和死者的特征基本吻合,而且他 “出去打工” 后,就再也没和家人联系过,家人也不知道他具体去了哪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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