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母的头被拖拽着反复磕在地上,发出“咚咚”的闷响,疼得她直哼哼,眼泪、鼻涕混在一起往下流,却被他死死按住肩膀,手指几乎要掐进她的骨头里,半点动弹不得。
陈青咬着牙,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,不顾后腰的剧痛和小腹的坠痛,挣扎着从炕沿上爬起来,眼里含着泪,却透着一股子拼命的狠劲,还要再冲上去。
可陈家旺早有防备,猛地转过身,抬脚狠狠踹在她的肚子上——“呃”的一声闷哼,陈青像被重锤砸中,蜷缩在地上,浑身剧烈抽搐着,眼泪、汗水混在一起,顺着脸颊往下淌,连哭的力气都快没了,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。
屋里,襁褓中的孩子被这残暴的动静吓得哇哇直哭,哭声撕心裂肺,却丝毫唤不醒失去理智的陈家旺。
他像一头失控的野兽,死死按住挣扎的陈青娘,粗糙的手掌撕扯着她的衣裳,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咒骂。陈母的哭喊、陈青的呜咽、孩子的啼哭,混在一起,成了这暗夜里最绝望的哀鸣。
混乱中,陈家旺再次得逞,就在这冰凉的泥地上将陈母狠狠地糟蹋了。
陈家旺心满意得地摔门而去,“砰”的闷响在屋里荡开,久久不散。
他哼着跑调的样板戏小调,声音由近及远,直到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,母女俩才像从冻僵的梦魇里挣脱,瞬间回过神来。
陈母木然爬起,衣襟凌乱沾着些泥土,指尖发颤地拢着衣扣,好几次都滑了空。
煤油灯昏黄的光里,陈青就坐在炕边搂着女儿,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孩子衣角,始终没抬头,可耳廓却悄悄泛红。
陈母扶墙站在原地,双手绞着衣襟,指节泛白,声音压得极低:“青啊,你那儿还有那不能怀上孩子的药吗?”
陈青肩膀猛地一僵,怀里的女儿嘤咛一声,她慌忙僵硬地拍着安抚,指尖却控制不住地发紧,几乎要攥疼孩子。
娘都这岁数了,弟弟妹妹都快二十岁了,本该在家含饴弄孙、安稳度日,如今却被那畜生逼得要吃这种屈辱的药——一股混杂着愤怒、心疼与羞耻的情绪猛地涌上心头,她死死咬着下唇,尝到一丝淡淡的腥甜,才勉强压下喉咙里的哽咽。
她想冲出去找陈家旺拼命,想嘶吼着反抗,可看着母亲苍白憔悴的脸,看着怀里熟睡的女儿,所有的冲动都像被冷水浇灭,只剩满心沉甸甸的无力。
起身时膝盖狠狠磕到炕沿,她浑然不觉疼,翻找纸包的手指抖得更厉害,连带着药瓶都发出轻微的磕碰声。
递过去时,两人指尖刚一碰触,便同时像被烫到似的缩回,陈青慌忙别过脸,眼眶不受控制地泛红,却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。陈母攥紧药瓶,指节泛白,转身踉跄欲走。
“娘。”陈青沙哑叫住,声音里裹着难掩的酸楚与愧疚,可话到嘴边,却只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。
她护不住母亲,摆不脱眼前的困境,甚至连一句像样的安慰都想不出来,只能低头死死攥紧孩子的衣角,指节泛白得几乎要嵌进肉里。这份无力像潮水般将她淹没,连呼吸都带着钝痛,胸口堵得发慌。
陈母后背一僵,含糊应了声,匆匆带上门。屋里煤油灯晃着,尴尬的沉默混着陈青的无助,像浓稠的烟,呛得人喘不过气。
从那以后,陈母便被那桩暴行逼得日日服药。
她怕,怕那个畜生般的陈家旺会再次找上门来,怕自己再遭他糟蹋;即便她和丈夫早已没了再怀孩子的可能,可那份深入骨髓的恐惧仍日夜啃噬着她——万一呢?万一那噩梦般的场景重演,万一自己再怀上那个畜生的孽种呢?她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?!
真要是那样,她这条老命,怕是熬不过去了。
而事实上,这种担心也并非多余,就在三天后,陈青仍处于经期时,陈家旺再一次糟蹋了陈母。
不过这次,她是彻底麻木了,任由其胡乱折腾。
陈青身体干净后,他便把目标转移到陈青身上。
那晚上以后,陈家旺的恶行愈发肆无忌惮,每次都顺风顺水,再也没遇到任何反抗。
陈青母女俩只能默默承受,任由这份屈辱的现实压在肩头,喘不过气。
每当这时,陈青都在心里反复地骂自己——都是自己惹的祸,是自己引狼入室!原先还自以为高明,以为付出一点代价,就能换来跳出龙门的荣耀。
她曾天真地以为,依托着陈家旺的权势,就能摆脱底层的困顿,过上轻松安稳的日子。可如今看来,那不过是一场虚无缥缈的幻梦。
梦碎了,她也彻底醒了。只是这醒悟来得太晚,她终究只能束手无策地站在原地,被迫接受这残酷到令人窒息的现实。
而陈家旺却格外地享受这一切。
他贪婪地打量着陈青母女俩,看着她们眼底藏不住的恐惧,看着她们迫于权势不得不顺从驯服的模样,一股扭曲的满足感从心底翻涌上来。
那份掌控一切的快感,让他愈发得意,嘴角始终挂着一丝轻佻又傲慢的笑,仿佛母女俩的屈辱,就是他最引以为傲的战利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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