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晚上,陈建民又写写画画的搞他的躺平大计规划,一直弄到十一点多才打算睡觉。
睡觉前出去上厕所回来,刚进外屋,就听到东屋传来很压抑的某种声音,这是……陈建民轻手轻脚地走到东屋门口,把耳朵贴到了门上。
这一回声音清晰了很多:“嗯嗯……啊……”
靠!?这两人真是……
陈建民顿时无语,愣了半天,才感觉自己被刘晓梅忽悠了。
到现在他才真正弄懂刘晓梅让他收拾东屋的意图,不就是为了让李艳丽以给王金泉看病的名义住进来,然后她又以李艳丽一个姑娘家住到外面不合适,她这个好朋友必须陪着为由,达到方便她们行苟且之事的目的吗?
嘶,老师同志的算计还真是不显山不露水呀。
绕了这么一个大弯,最终目的竟然在这儿。
陈建民?都?有想撞墙的冲动了,他本来是计划着拆散这两人的,结果,还乐呵呵地给她们?睡到一起?提供了最便利的条件。
这他妈叫啥事啊?
苍天啊!大地呀!请赐予我智慧吧!
北风那个吹呀,雪花那个飘啊……咦,北风吹?
坏如陈建民,眼珠子转了半圈儿,就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。
他决定立即实施,先把值夜班的佟玉兰截住,小声告诉她:“等会儿听到啥动静都别怕,那都是我弄出来的。”
佟玉兰懵懂地点点头,她不知道陈建民又要整啥幺蛾子,但肯定不会害她就是了。
陈建民贼笑着从小仓房里翻出一只牛角,割掉最细端,露出一个极小的孔,又找出一把锉,把牛角最粗的那部分整体锉薄,最外沿都像纸片一样了。然后用八号线(粗铁丝)把牛角绑到一根粗杆子上。
整个过程连十分钟都没用上。
等外面的风稍小一些,悄悄地来到院子里,把那粗杆子支到了东屋窗户东侧。
那牛角被风一吹,当时就发出一阵像女人哭似的“呜呜”声。
一开始风小,声音也很小,陈建民在西屋都听不到。可是夜晚的寒风向来都是一阵大一阵小。
没过多长时间,那“呜呜”声就忽大忽小地传来。别说别人了,就连陈建民自己听着都有点儿瘮得慌。
他站在外屋地,马上就发现东屋里的那种动静消失了。
便嘿嘿笑着回到西屋,还插上了门。
不一会儿,“扑楞”一声响起,这是东屋门开得太猛撞到门后水缸上的动静,紧接着有人拽他这屋的门。没拽动,改为敲。里面还是没反应,最后开始使劲拍起来。
还传来李艳丽带着哭腔的声音:“?陈建民,快开门,快开门!”
陈建民这才装作刚睡醒的样子,点着了煤油灯,揉着眼睛开了门,还特别惊讶地问:“你们两个咋地啦?这半夜三更的不睡觉,折腾啥呢?”
刘晓梅和李艳丽根本就没空儿搭理他了,争先恐后地挤进来,爬到炕上缩进墙角瑟瑟发抖。
刘晓梅还相对胆子大一些,可说话声还是带了颤音:“建民,有鬼,外面有鬼在哭啊。”
“啊?你可拉倒吧,”陈建民假装生气了,“我说老师同志,你好歹也是……”
他的话刚说到这里,外面的风又大了,这一次还特别大,只听“呜呜”的声音像是?就?在耳边响起似的。
陈建民把门一拉,?兔子?似的跳到炕上,先是靠在刘晓梅身上,后来又哆嗦着钻进里面,紧紧地搂住了那两人,嘴里还安慰着:“没事,没事啊,别怕,有我在呢。”
三人抖成一团。只不过有人是真害怕,有人趁机揩油,一会儿碰一下这边的?,?一会儿又抓一下那边的,忙得不亦乐乎。
好不容易等到外面的风小了些,陈建民表现了男人的一面,从柜子下面找出来一根?锹把?,气势凛然地说道:“不管它是哪路妖怪,老子今天?得?给它点儿教训。”
说完,眼角瞄到刘晓梅张嘴想说啥又说不出口的样子,?暗笑?着出了屋子。
到外面把那根绑有牛角的杆子扔到了小仓房里。
他也怕佟玉兰听到这声音不敢来菌房了,见好就收,何况屋里那两人今晚估计是不会再回到东屋了。
还真就像他想的那样,外面的鬼叫声没了,陈建民再三撵那两人,她们都不动地方,甚至连回到东屋取了被子都不干。
陈建民苦着脸问:“那我睡哪儿呀?姑奶奶们!”
刘晓梅指向东屋,“你去取被褥回来,别,还是算了,把门插上吧,上来跟我们一起睡好了。”
李艳丽也连连点头:“你别出去了,我求你了。”
“唉,好吧。”陈建民“勉为其难”地同意了她们的要求,终于初步实现左拥右抱的梦想。
为啥叫初步实现呢?
因为他抱是抱住了,一边儿一个,可是这情况下,他还不好动手干点儿啥,不然,聪明如老师同志,八成会猜到鬼叫声的来源。
所以吧,其实有时候左拥右抱啥的,也挺让人难受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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