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选择用一种王浩相对能理解的方式解释，暂时没有透露重生和系统的全部信息。
“积分？能干嘛？”王浩的好奇心瞬间压过了震惊，凑过来小声问道，像是怕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听去。
“可以换到我们活下去真正需要的东西。”林凡没有细说，拿起一个崭新的名牌手包，“看着。”
他将手覆盖上去。
【物品扫描中……】
【物品名称：奢侈品牌手包】
【材质构成：小牛皮、金属配件、化学染料】
【能量蕴含：极低】
【稀缺性：低】
【材料可利用性：极低】
【综合评估价值：0.8系统点数】
【是否回收？】
“回收。”
手包也瞬间消失。
“才0.8点？这包我记得专柜卖两万多呢！”王浩下意识地吐槽，但随即意识到自己的话多么不合时宜，尴尬地挠了挠头。末世里，过去的金钱观念已经彻底崩塌了。
林凡又陆续试了几件首饰，价值都在0.5到3点之间徘徊。这些东西加起来，也远不如击杀一只畸变体获得的晶核能量多。
“看来，真正有价值的，还是那些蕴含能量、或者由稀有材料构成的东西。”林凡若有所思。这些奢侈品在系统看来，简直就是垃圾回收站里的货色。
最后，他的目光落在了一台被遗弃在角落、屏幕碎裂的平板电脑上。他记得这是从某个房间找到的，当时觉得完全是废铁一块。
抱着试一试的心态，他将手放了上去。
【物品扫描中……】
【物品名称：损坏的平板电脑】
【材质构成：硅晶片、铝合金、锂聚合物电池（残存微量电能）、玻璃、塑料】
【能量蕴含：极低（可吸收残存电能）】
【稀缺性：中（部分电子元件或有极低再利用价值）】
【材料可利用性：低】
【综合评估价值：8系统点数】
【是否回收？】
咦？林凡微微一愣。没想到这台完全报废的平板电脑，价值居然远超那些奢侈品，甚至顶得上好几块手表了。是因为里面的芯片？还是那残存的微量电能？抑或是系统判定其中的某些材料在特定情况下有利用价值？
“回收。”
平板电脑也化作光点消失。点数又增加了8点。
王浩已经从一开始的震惊变得有些麻木了，甚至开始主动帮林凡筛选那些看起来“华而不实”的东西递过来。“林哥，试试这个！”“这个金链子，以前老值钱了！”
林凡一一尝试，金链子因为其材质本身的价值，评估了5点，算是不错。其他一些东西则价值寥寥。
很快，墙角那堆“无用”的奢侈品和电子产品被清理一空。林凡的系统点数也增加了三十多点，虽然不多，但验证了这条获取点数的途径是可行的。
“太神奇了，林哥！你这能力简直……简直是垃圾回收站克星啊！”王浩兴奋地搓着手，仿佛发现了新大陆，“以后咱们看谁不顺眼，就摸他一下，把他衣服回收了！”
林凡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：“想什么呢。这能力估计只能对无主的、或者我拥有的物品生效。而且，看来还是打怪掉‘金币’更划算。”他指了指门外，意指击杀畸变体获取晶核。
王浩嘿嘿笑了两声，也明白自己刚才的想法有点脱线。
清点了收获，林凡的目光投向了走廊另一侧。他们所在的这层楼，还有最后两户没有查看。一家门牌是1503，另一家是1504。
“走，把最后两家搜完。希望能找到点实用的东西。”林凡重新握紧消防斧。
两人小心翼翼地向1503移动。这家的防盗门虚掩着，门锁有被暴力破坏的痕迹，门板上还有几道惊心动魄的抓痕。
林凡心中一凛，示意王浩警惕。他轻轻推开房门，一股比楼道里更加浓烈的血腥味和腐臭味扑面而来。
客厅里一片狼藉，显然发生过激烈的搏斗。家具倾倒，墙壁和地面上喷洒着早已干涸发黑的血液痕迹。一具残缺不全的人类骨骸散落在客厅中央，已经被啃食得只剩下零星碎肉粘连在骨头上。
王浩胃里一阵翻腾，强忍着才没吐出来。
林凡面无表情，目光快速扫过整个客厅。食物、药品这些有用的物资显然早已被破坏或者消失。他的视线最终落在卧室紧闭的门上。那扇门上，也有着密密麻麻的抓痕，似乎有什么东西曾经试图破门而入。
他握紧斧头，示意王浩从侧面掩护，然后缓缓拧开了卧室的门把。
“吱呀——”
门开了一条缝。
没有预想中的扑击。卧室里相对整洁，但同样空无一人。窗户玻璃碎裂，冷风不断地灌进来，吹动着窗帘。
看来，这家的主人没能守住最后一道防线，或者……从窗户逃了？但这里是15楼。
林凡稍微放松了警惕，走进卧室准备快速搜查一下是否有遗漏的物资。王浩也跟着走了进来，好奇地打量四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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