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: 前进艰难,返回时能联合众人。
含义: 前进之路充满险阻(往蹇),但返回后能联合各方力量(来连),形成支援。象征在艰难中团结协作,寻求盟友。
六四故事:
睢阳的城墙提供了暂时的庇护,但城内的存粮一日少于一日,兵力依旧薄弱。公子兹甫站在城头,望着远方,复国的希望如同风中残烛,明灭不定。
“先生,退守睢阳,虽得喘息,然困守孤城,终非长久之计。”公子兹甫的眉头紧锁,声音里带着深深的忧虑,“公子偃在商丘根基日固,若其发大军来攻,睢阳恐难久守。”
艰贞站在他身侧,目光沉静。他深知公子所言非虚。单一的睢阳,如同一叶孤舟,难以抗衡商丘那股已然成势的洪流。
“公子,”艰贞缓缓开口,声音不高,却带着一种笃定的力量,“单丝不成线,独木不成林。 我们需借力。”
“借力?向谁借?”公子兹甫转过身,眼中带着疑惑,“国内大多势力已倒向公子偃,或作壁上观。”
“宋国之外,尚有天地。”艰贞走到城墙边,手指向西南和东南方向,“与我们接壤的‘滕’、‘薛’、‘邾’三小邦,虽国力不强,但与我宋国素有往来,且均对公子偃的篡逆行径颇为不齿。此外,还有因不满公子偃而流亡在外的宋国士族……”
他看向公子兹甫,眼中闪烁着战略家的光芒:“若能联合此三方,结成同盟(来连),则我方可摆脱孤立,物资得以互通,兵源得以补充,声势必将大振!”
公子兹甫眼中闪过一丝希望,但随即又被现实压了下去:“此三邦与流亡士族,各怀心思,且惧公子偃兵威,未必肯援手。派谁前往游说?此去路途,必是关卡重重,危机四伏。”
“臣,愿往。”艰贞没有丝毫犹豫,躬身请命。
往蹇——前进出使的道路,注定充满艰难险阻。
公子兹甫动容,紧紧抓住艰贞的手:“先生乃我之股肱,此去凶险万分,若有差池……”
“公子,”艰贞坦然一笑,“蹇至极处,连则力生。 此乃唯一破局之道。纵有万险,臣亦往矣。”
三日后,艰贞只带着两名精干可靠的随从,悄然离开了睢阳。他并未携带大量财物,仅凭着一封公子兹甫的亲笔信和胸中的韬略,踏上了充满未知的联横之路。
第一站,是位于睢阳西南方向的滕国。为了避开公子偃的势力范围,他们不得不绕行崎岖山路,穿越莽莽丛林。
林中潮湿闷热,毒虫肆虐。一次,他们险些踏入猎户设置的捕兽陷阱。又一次,在渡过一条湍急溪流时,一名随从被暗流冲倒,幸而被艰贞及时拉住,才免于被卷走。
往蹇——每一步,都踏在危险边缘。
终于抵达滕国都城。滕国国君对艰贞以礼相待,但听闻其来意后,面露难色。
“艰贞先生,非是寡人不愿相助。”滕君叹道,“只是公子偃势大,我滕国小力微,若公然支持兹甫公子,恐招灭顶之灾啊。”
艰贞没有急于争辩,而是从容分析利害:“君上明鉴。公子偃篡逆,得位不正,性情暴虐。今日他能篡宋,来日强盛,岂会容身边存有异己?若滕、薛、邾与我公子联盟,四方呼应,则公子偃必不敢轻举妄动。此乃唇齿相依,共存共荣之道。若坐视公子偃坐大,则三小邦犹如待宰羔羊,覆巢之下,安有完卵?”
他言辞恳切,剖析深入。滕君沉吟良久,最终被说动,答应暗中提供部分粮草,并允许宋国流亡士族借道。
首战告捷!艰贞信心大增,立即转向东南的薛国。
然而,就在前往薛国的途中,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。
一行人在一处山谷休整时,突然被一队约二十人的骑兵包围!看其甲胄样式,正是公子偃麾下的精锐斥候!
“拿下那个戴儒冠的!公子有令,擒获艰贞者,赏千金!”为首的骑将厉声喝道。
刹那间,刀剑出鞘,杀气弥漫。
“先生快走!”两名随从拔刀迎敌,试图阻截。
艰贞心跳如鼓,但他知道,此刻绝不能慌乱。他环顾四周,发现谷底有一条狭窄的石缝。
“随我来!”他低喝一声,带着随从冲向石缝。
箭矢从耳边呼啸而过,钉在岩石上,铮铮作响。一名随从为了掩护他,肩头中箭,闷哼一声。
三人险之又险地钻入石缝。骑兵马匹无法进入,只能下马追击。石缝内地形复杂,阴暗曲折。艰贞凭借敏捷的身手和对地形的敏锐判断,带着受伤的随从与追兵周旋。
在一次短暂的搏斗中,艰贞的衣袖被利刃划破,手臂留下一道血痕。他们藏身于一个潮湿的洞穴中,听着外面追兵的呼喝声和脚步声渐近又渐远,大气都不敢喘。
往蹇——这出使之途,果真是步步杀机。
直到夜幕降临,追兵才悻悻退去。艰贞简单包扎了随从和自己的伤口,趁着夜色,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,继续向薛国方向潜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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