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公寓时，已经是深夜。两人洗漱完毕，却毫无睡意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，翻看着今晚的收入，又聊起了夜市上的趣事，笑声不断。
“你还记得那个问我们是不是情侣的小姑娘吗？”苏清媛想起那个一脸八卦的女孩，忍不住笑出声，“她还说我们看起来很般配，让我们一定要好好在一起。”
凌曜想起那个女孩的样子，也跟着笑起来：“当然记得，她还说要给我们做宣传，让她的朋友都来买我们的饰品。”
两人聊到很晚，才各自回房休息。苏清媛躺在床上，脑海里不断回放着今晚的画面，嘴角不自觉地扬起，带着这份甜蜜和满足，渐渐进入了梦乡。
第二天清晨，苏清媛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。她揉着眼睛起身，以为是凌曜忘记带钥匙了，走到门口刚要开门，就听到门外传来一个熟悉又冰冷的声音：“苏清媛，开门！”
是她的父亲，苏振海。
苏清媛的身体瞬间僵住，心中涌起一股不安。她没想到父亲会找到这里来，而且来得这么快。
凌曜也被敲门声和苏振海的声音吵醒了，快步走到苏清媛身边，眼神警惕地看着门口：“别开门，我来处理。”
他走到门边，没有开门，隔着门问道：“苏先生，你找清媛有事吗？”
“凌曜？”苏振海的声音更加愤怒，“你这个小子，竟然敢拐骗我女儿，让她跟你一起住在这种地方，还去那种不入流的夜市摆摊，你知道你让我们苏家丢了多大的脸吗？”
“我没有拐骗清媛，”凌曜语气平静却坚定，“我们是自愿在一起的，也是自愿搬出来住的。摆摊是我们的选择，我们靠自己的双手生活，不觉得丢人。”
“不觉得丢人？”苏振海怒极反笑，“苏清媛，你给我听着，立刻开门，跟我回家！否则，别怪我对你不客气！”
苏清媛走到门边，对着门说道：“爸，我不会跟你回去的。我已经长大了，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。”
“你敢！”苏振海的声音带着威胁，“你要是不跟我回去，我就断了你的所有经济来源，让你在外面寸步难行！还有，你以为凌曜真的能给你幸福吗？他现在已经被凌家放弃了，就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，你跟着他，只会吃苦受累！”
“我不怕吃苦受累，”苏清媛语气坚定，“只要能和凌曜在一起，过什么样的日子我都愿意。而且，我们现在能靠自己赚钱，不需要你的经济支持。”
“冥顽不灵！”苏振海气得咬牙切齿，“好，你不出来是吧？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出来！”
说完，就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，似乎是苏振海带来的人在敲门，力道越来越大，门板都在微微晃动。
凌曜脸色一沉，把苏清媛护在身后：“你别冲动，这里是公寓楼，你要是敢在这里闹事，我就报警。”
“报警？”苏振海不屑地冷哼，“凌曜，你以为报警就能解决问题吗？你别忘了，你和清媛的身份，要是让别人知道你们在这里摆摊、住这种地方，你们丢的脸，比我们苏家还要大！”
他的话像是一根刺，扎在苏清媛的心上。她知道父亲说的是事实，他们以前的身份确实和现在的生活格格不入，但她不明白，为什么一定要在意别人的眼光？为什么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？
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，凌曜的手机响了。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，脸色瞬间变得更加凝重——是凌家的人，而且是他那个一向对他虎视眈眈的大哥，凌辰。
凌曜接通电话，语气冰冷：“什么事？”
“二弟，听说你和苏家大小姐一起搬出去住了，还去夜市摆摊了？”凌辰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嘲讽，“真是没想到，曾经高高在上的凌二少爷，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。”
凌曜没有理会他的嘲讽，直接问道：“你打电话来，到底想干什么？”
“也没什么大事，”凌辰轻笑一声，“就是想告诉你，父亲已经下令，冻结了你名下所有的资产，包括你以前存在海外的账户。还有，你之前在公司的股份，也已经被收回了。现在的你，可是真正的一无所有了。”
凌曜的身体微微一僵，虽然早就料到凌家会有动作，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，而且这么决绝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凌曜语气平静，挂断了电话。
苏清媛看着他的样子，心中充满了愧疚：“凌曜，都是因为我，你才会变成现在这样。”
“跟你没关系，”凌曜转头看着她，眼神温柔却坚定，“就算没有你，他们也不会放过我。而且，我从来都不在乎那些资产和股份，只要有你在，就够了。”
门外的苏振海听到了凌辰的话，更加得意起来：“听到了吗？凌曜已经一无所有了！苏清媛，你现在跟我回去，还来得及，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。”
“我不回去！”苏清媛大声说道，眼神坚定地看着凌曜，“凌曜，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，我都不会离开你。我们一起面对，就算一无所有，我们也能靠自己的双手，过好我们的日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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