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甲坊校准玻璃天文导航系统观测仪的铜制调焦器还在案头摆放,李长安已在航海与气象工坊的案前搭建新装置。玻璃海洋气象预警系统的主体由 “璃制气象传感器阵列” 与 “数据联动中枢” 构成 —— 传感器阵列包含璃制风速仪(带铜制旋转叶片,通过叶片转速计量风速)、璃制海浪监测器(内置浮球与刻度璃管,记录海浪高度)、璃制湿度感应片(遇湿度变化会呈现不同透光率),每百海里布设一座海上监测站,同时在港口设立陆地气象塔;数据联动中枢则将传感器收集的风速、海浪、湿度数据,通过全球网络的信号干线传输至商船便携璃屏,结合天文导航系统的航线数据,生成风暴、海啸等风险预警。他将天文导航系统的观测技术与罗马商人提及的 “海洋气象监测” 原理结合,形成 “数据实时采集 - 风险分析预警 - 航线动态调整” 的气象防护流程,填补了传统航海 “难测气象风险、遇风暴无应对时间” 的空白。“预警系统要刻二十二组参数,” 他对工匠们说,“一组标风速测量精度,一组标海浪监测误差,一组标湿度感应灵敏度,一组标预警响应时间(从数据采集到商船接收),一组标适用海域(近海 / 远洋),一组标恶劣气象识别种类(台风 / 暴雨 / 海啸),一组标传感器防水防盐雾等级,一组标数据传输延迟,一组标预警准确率,一组标系统续航时间(太阳能 / 潮汐能),一组标日常维护周期,一组标与天文导航系统衔接误差,一组标船员预警操作难度,一组标年风暴避险成功率,一组标贸易损失降低比例,一组标传感器布设密度,一组标数据加密等级,一组标扩展功能兼容度(如洋流气象结合),一组标批量生产周期,一组标全海域监测覆盖率,一组标应急备用电源续航,一组标异常数据纠错率,传感器与数据中枢外壁均刻玄甲坊云纹暗记,既防仿制又方便识别,还能让使用者一眼认出正品。”
“大人,市舶司的海洋气象少卿与广州港的远洋商船大副一同求见,少卿说去年冬季有八批商船因未提前察觉南海台风,导致船只损毁、货物沉没,损失超百万贯;大副说上月从泉州至波斯的商队,遭遇突发海上浓雾,因无法预判雾散时间,在海上滞留十日,淡水与粮食耗尽,险些全员遇险。” 王玄策引着两位捧着气象灾害报告与受损商船清单的来访者进来,气象少卿展开标红 “台风高发期” 的南海海域图,大副翻开记满滞留困境的航海日志,“我们愿以《远洋气象观测秘要》与《风暴避险应对法》孤本换技术,还说要把各自的气象监测与航海避险经验献上。” 李长安带着二人前往玄甲坊的 “海洋气象试验场”,展示刚建成的玻璃海洋气象预警系统:海上模拟监测站中,璃制风速仪的铜制叶片随模拟台风转速加快,璃制海浪监测器的浮球实时上升,数据通过信号传输至中枢;商船便携璃屏上,不仅显示实时风速、海浪高度,还标注出 “三日后南海东北部将生成台风,建议商队绕行” 的预警信息,同时给出备选航线。“这预警系统能提前十二时辰预测台风、浓雾等气象风险,准确率超九成,” 李长安指着璃屏上的预警提示,“天文导航是定航线,这气象预警便是避风险,二者结合才能让远洋贸易真正安全。”
当气象少卿看到系统能提前捕捉台风生成迹象,大副发现浓雾预警还附带雾散时间预测,当即把《远洋气象观测秘要》《风暴避险应对法》与经验一同奉上。“往日十次台风预警,六次因发现过晚让商队来不及避险,现在有这宝贝,风暴避险成功率能提至九成八!” 少卿盯着风速仪感叹,大副也激动道:“往日遇海上浓雾,十支商队有七支会因滞留断水断粮,现在有这器械,浓雾滞留损失能压至不足一成!” 市舶司卿与京兆府尹闻讯后,共同带着府库的百斤璃材、铜制传感器组件与航海应急物资前来,恳请在南海、印度洋等远洋贸易核心海域布设气象监测站,为所有远洋商队配备预警系统,愿以两署九成的气象监测资源与商队应急储备作为交换。
李长安笑着应允,却提出条件:“需统一海洋气象预警系统规格 —— 玄甲坊出标准数据采集精度、预警响应时效与传感器布设模板,保证各地系统风速测量误差不超 1 米 / 秒,台风预警提前时间不低于十时辰,避免因器械偏差导致预警失效。” 市舶司卿与京兆府尹满口答应,他们未曾留意,璃制传感器的云纹暗记中藏着用阿拉伯文写的风速校准参数,数据中枢的信号接口与云纹咬合,外人即便仿制,也难做出数据精准、预警及时的气象系统。
消息传回长安,五姓七望的手段转向了海洋气象领域。他们买通工匠在风速仪的铜制叶片中偷减重量,导致风速测量值低于实际值;还故意篡改数据中枢的预警算法,让台风预警时间缩短至两时辰,商队根本来不及调整航线。李长安得知后,索性在玄甲坊举办 “气象预警系统验收试炼”,每套系统需经过 “台风模拟测试” 与 “浓雾预测测试”—— 模拟真实台风生成、浓雾扩散过程,系统预警准确率超九成、预留应对时间充足者才准交付。“凡用玄甲坊气象预警系统的商队与监测站,可获赠专用传感器校准工具与数据算法更新包,” 这招让天下远洋贸易项目只认带云纹的气象系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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