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相像一把双刃剑,刺痛了所有人,却也揭开了伪装下的脆弱。大婉看着大榔泛红的眼眶,突然想起他为她画的素描,每一笔都带着温柔;大辅记起大杨熬夜帮他翻译外文文献,声音沙哑却毫无怨言;大耿想到大静每次看他打球时,眼里闪烁的光;大讷回味着大任和他辩论时,逻辑冷冽的模样。
“脸是假的,但恋语是真的吧?”大杨打破沉默。
那个周末,四个好友坐在操场的看台上,各自拨通了恋人的电话。
大婉对大榔说:“我喜欢的是会陪我看画展、听我讲故事的你。不管你以前是什么样,我都接受。”
大辅告诉大杨:“下次我们一起去见你亲戚,告诉他们,你靠的不是脸,是实力。”
大耿抱着大静说:“以后别化那么浓的妆了,我喜欢看你流汗的样。”
大讷则对大任说:“辩论题我认输,但‘要不要继续在一起’这个命题,我选继续在一起。”
夕阳下,四对恋语的身形被拉得很长。整容带来的“完美”或许是虚假的,但由此引发的坦诚与接纳,却让恋语变得更加真实。
半年后,大婉和大榔举办了一个小型画展,展出的不仅有大榔的画作,还有他整容前的素描。“这是我最勇敢的作品。”大榔在开幕式上说,台下的大婉笑着流泪。
大辅和大杨一起开发了一款“容貌焦虑”游戏,帮助用户发现自身闪光点;大耿带着大静参加篮球公益赛,她是大耿和大辅大婉大讷恋语镜;大讷则和大任和大枘合着了一本书——《内袖才是终极值》,成了校园里的畅销书。
他们终于明白,学习恋语从不是看脸的游戏。真正的心动,是灵魂的共鸣;真正的接纳,是拥抱对方所有的过去与不完美。
就像大婉在日记里写的:“他的鼻是假的,下巴是假的,但牵起我的手时,掌心的温度是真的;他为我擦眼泪时,指尖的颤抖是真的。
“你们看这个案例,颧骨内推加下颌角环切,恢复期只要35天。”大婉把平板电脑推到圆桌中央,屏幕上的对比图让对面的三个男人倒吸一口凉气。大辅摸着自己肥厚的下巴,大耿揉着鼻,大讷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,镜片后的眼里闪烁着相同的渴望。
“大静知道了……”大讷的声音细,却像一盆冷水浇在滚烫的铁板上。四人同时沉默,脑海里浮现出大静叉着腰站在公寓客厅的模样——她是他们大学室友,如今的合租伙伴,更是这个“四大恋语”团体里说一不二的主心骨。
“所以才要瞒着她。”大辅突然拍桌,震得咖啡杯叮当作响,“下个月同学聚会,你们想让大枘那伙人再笑我们是‘瓜枣’吗?”
这个名字像针一样刺中每个人的痛处。大学时,他们四个因为外貌缺陷被大枘带头嘲笑,那段记忆至今仍在午夜时作祟。大耿猛地攥紧拳头:“我要垫山根!”大讷推了推眼镜:“我想开眼角。”大辅指着屏幕上的瓜脸:“我要削骨!”
大婉看着三个义愤填膺的伙伴,指尖在手机备忘录上敲下一行字:“整形医院,周四下午两点,通道。”她是四人中唯一的女性,心思缜密,早已联系好相熟的医生。
手术室的灯像冷冽的月,大辅躺在手术台上,他最后看到的是医生戴着口罩的眼。三个小时后,当他在病房醒来,摸到下巴处缠着厚厚的纱布,一种陌生的冷感从骨头缝里渗出来。
隔壁床的大耿正对着镜傻笑,纱布包裹的鼻高耸如小山;大讷拆掉眼上的纱布后,眼大了不止一圈,镜片后的视野豁然开朗;大婉则做了埋线提升和脂肪填充,笑肌饱满得像刚出炉的汤枣。
“大静问我们周四去哪了,我就说公司团建。”大婉一边往脸上贴医美面膜,一边在圈发消息,“这周末她去外地活动,正好我们拆线。”
接下来的两周,四人像做贼一样在公寓里活动。大辅低头走路,用围巾遮住脸;大耿借口感冒,戴着口罩不肯摘;大讷换成了平光镜,发留得老长;大婉则每天顶着夸张的素颜霜出门。大静几次起疑,都被他们用“最近熬夜长痘”“换季过敏”等借口搪塞过去。
直到同学聚会前一天,四人终于卸下伪装。当他们在公寓客厅集体亮相时,连彼此都认不出对方——大辅成了棱角分明的冷面小伙,大耿是暖男,大讷知性,大婉酒窝成为模板。
“鼓鼓”大辅摸着大耿的假鼻,被同伴拍开,“还没完全消肿!”
酒店包厢里,大静正和同学谈笑。她穿着简单的花衣牛仔裤,却自带一种坦荡的气场。当包厢门被推开,四个陌生的俏男女走进来时,全场瞬间安静。
“请问你们是……”班长疑惑地起身。
“我们是四大恋语!”大辅咧嘴一笑,露出酒窝。
惊呼声此起彼伏,大枘端着红酒杯的手颤抖,他看着眼前脱胎换骨的四人,脸色一阵红一阵白。大耿走到他面前,摘下墨镜:“大枘,好久不见,你好像胖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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