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半。
丞带荆虎与甲乙丁丙,共计6人,乘特定涂色的飞舟前往柳镇。
说起这甲乙丙丁,这是丞从瓜镇和桃镇的年轻人里精挑细选出来的暗部班底。年轻,头脑活。下以禁制符文,许以高阶功法,恩威并施,尽收其心。
今晚月光格外的亮,飞舟在远空发出淡淡的光晕,如果不仔细看,根本看不出天上有什么,这层光即是防风罩子也是拟色隐形。
就这么一路飞到柳镇,远处依稀可见镇中灯火点点。哪怕是这样的万人镇子,也是请不起阵法师,用不起防御阵的。
丞操纵飞舟掠过柳镇镇墙,镇墙上的守卫还拿着火把来回巡逻,丝毫没有注意到头顶有个光点已经飞过。
丞心眼全开,扫视着下方,寻到一片无人的空地,飞舟才缓缓的降落。
时刻约摸已经到了两三点,正是人困马乏之时。飞舟的降落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。
六人皆是二阶以上的修为在身,着夜行服,用灵气覆于脚底,一路小跑并未发出任何响动。
丞带队来到柳镇居民聚集区,此刻也只有虫鸣阵阵。镇库是人人都知的地方,所以丞也没有刻意寻找“舌头”,就近贴在最外围的土墙边,除了边上的虫鸣停了,再无一丝异样。
丞手势比划,甲乙丙丁四人出列占据东西南北四个方位,围住整个小院子。施法符,起一阶静音阵。此阵简易,若是养器镜在里面用法术大声嚎叫还能传出点动静。
荆虎在外警戒,丞翻墙入内,果不其然,一条狼狗闻得生人气味儿狂吠着飞扑过来。
“谁!”屋内传来男主人的大喝。
丞没有搭话,他还开着心眼,狼狗狂奔的姿态在他看来极为缓慢,张着血盆大口,甩着舌头,龇着牙。四蹄奔走,腰部肌肉一颤一颤。
丞持剑,狗头掉落,狗身子在巨大的惯性之下又跑出去老远,撞在土墙上发出一声轰鸣。
“谁!”
狗叫停了。
屋内灯未亮,屋内人未出。
丞没有搭话,在他的感知里,屋内男主人举着刀站在门边。屋内女主人持弩对着门口。
丞丝毫没有犹豫,径直前进。
外界脚步声也没有。屋内只穿短裤的男人侧耳倾听,仍旧什么都听不到,一点儿动静都没有,他明显有些紧张,又喊了一声“谁!”仍旧没有回应。可自家的狗肯定死了。
他举着的刀已经开始有些颤抖,能这么干脆的杀狼狗的人,肯定是个修士。
借着月光,在男人的目光里,门中间的缝隙出现了一个剑尖,门栓应声而断。落在地上,咣当咣当。男人额头冒汗,又大喝了声“别过来!”
赤裸着上身的女主人,终于受不了煎熬,尖叫一声“啊,救命啊!来人啊”。屋外仍旧没有动静。
吱呀一声,老旧的木门被推开,刀口落下,弩箭飞出。
俱被灵气挡在身外。驭物之境何其强大。
丞背对月光,看不清表情。男主人死死地压住刀,却不得寸进。丞屈指一弹,将铁刀弹飞,连带着震裂了男人的虎口,他痛苦的握住流血的手,哀嚎起来。
已经吓瘫了的女人哭喊着跑了过去。死死地搂住男人。
丞看了一眼女人赤裸的上身,终究是少年,热血少年。他不好意思的收回目光,幸好背对月光,惊慌的人,看不见他微红的脸。
饱满而又坚挺。
惊慌失措之下,又跳了。
非礼勿视,再看一眼。算了,镇民要饿死了。
“别喊了,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。”为了避免日后尴尬,丞从戒指里掏出一个西瓜纹路的面具,戴在头上。
男人听得这略有稚嫩的声音,又见他临时带上面具。终于定了定神“英雄!家中略有余财,求饶过我夫妻二人性命!”
“带我去镇库,放你一家命。”
“英雄!镇库守卫森严,不如拿了我的钱财逃吧。”
“镇库”丞把剑架在男人脖子上。
他终于不叽叽歪歪。
“照顾好我们未出世的孩子”男人恸哭道,似乎一去不复返了。
丞用精神力感应了一下,“少做戏了。这是迷药,给你女人闻了。”
男子接过迷药就对着丞撒去。
迷药如烟雾一样漂浮在丞身前。继而又飘回到了小瓶子里。覆水难收?不存在的。
怎么每个人都这么戏多?听得我是年轻人,欺我有同情心?
“我耐心有限”
“我的狗死了!”
“别逼我杀你。”
“我的狗死了!”
丞举剑慢慢落下,“狗死了不是你死了。我杀狗不代表我要杀人。可也不代表我不杀人。”
“去,我带你去!”剑在他眼里放大,当场死亡与有希望的生,男人无路可退。
迷倒了裸着的女人,男人把她抱上床,小心的盖了薄被子,抹着泪。
果然有些东西啊,站着它有,躺着它无。
“老老实实的,别加戏,别作死。我放你。莫想着把我带到包围圈,你英勇就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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