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夕的咸阳城裹着巧果香与丝线气,城东的文心阁早被彩绸缠了起来,阁顶挂着五界乞巧幡:凡界的素绢幡绣着牛郎织女,灵界的红绸幡绣着圣火藤缠针,魔界的黑绢幡绣着幽冥火果绕线,幽水族的蓝纱幡绣着水纹穿珠,天域的白绫幡绣着仙芝结络,风一吹,彩绸飘得像彩云,带起阵甜香——那是李阿婆巧果摊的香气,混着灵界的花蜜、魔界的果浆,勾得人直咽口水。民众们捧着自家的巧艺作品往文心阁赶,要参加“五界巧艺会”:凡界的绣娘捧着鸳鸯戏水绣帕,灵界的女弟子端着圣火藤编的花灯,魔界的妇人拎着幽冥钢铸的针插,幽水族的少女举着净水珠串的璎珞,天域的仙娥抱着玉线编的云纹扇。李阿婆的巧果摊支在文心阁外的老槐树下,灶上的烤盘滋滋作响,巧果分了五种样式:凡界的鸳鸯形、灵界的圣火藤形、魔界的火果形、幽水族的水波纹形、天域的仙芝形,旁边的竹筐里堆着彩线和艾草,是狗蛋编鹊桥草编的材料。狗蛋蹲在摊旁,手里编着个艾草鹊桥针囊,草叶缠着凉丝,嵌了颗小灵枢石,泛着淡绿光:“阿婆,绣娘说乞巧要拜文灵,我编个‘五界同心针囊’,保准巧艺会拿第一!”
文心阁的大院早挤满了人,凡界的绣娘正教魔界的幽冥族妇人穿针,手里捏着根绣花针:“线要穿进针孔,手别抖!你看这鸳鸯的眼睛,要绣得有神,得用红丝线!”幽冥族妇人攥着针的手比绣花针还粗,线头戳了十几次都没进针孔,急得直咧嘴:“这针比魔界的匕首还小!穿线比铸幽冥钢还难!”灵界的女弟子蹲在旁边,往绣帕上绣圣火纹,线沾着灵韵,绣出的纹路泛着淡红光:“这线泡过圣火露,不褪色还防潮!”天域的仙娥捧着玉线,给刚编好的璎珞串珠子:“这玉线沾着云气,编出来的璎珞不会断!”幽水族的少女更直接,用净水珠在绣布上画纹样,水纹干了后留下淡蓝印子,正好当绣样。秦夜穿着月白长衫,正帮李阿婆翻巧果,指尖沾着糖霜,【乾坤帝印】揣在怀里,泛着淡蓝光,照得烤盘里的巧果都透着温润的光。萧战扛着卷素绢跑过来,绢上画着歪歪扭扭的鸳鸯:“帝主!我要绣个鸳鸯帕给铁骑的弟兄当聘礼,您看我画的鸳鸯像不像?”墨玄拎着罐幽冥果浆跟过来,往巧果上浇了点:“加这个!甜得能粘住牙!”李阿婆笑着拍开他的手:“刚烤好的巧果,别瞎浇!要吃自己买!”
狗蛋刚把艾草鹊桥针囊摆在文心阁中央的供桌上,就听“哐当”一声巨响,文心阁的藏书阁门突然自动关上,供桌上的巧艺作品“呼”地全飞了起来,转着圈砸在旁边的绣架上,把凡界绣娘的鸳鸯绣帕砸翻了半筐。“咋回事?风都没刮,门咋自己关了?”卖璎珞的幽水族少女喊着去扶作品,刚碰到璎珞串就被股无形的力推了个趔趄,璎珞串散在地上,净水珠滚得满地都是,沾了层糖霜。更怪的是,阁里的笔墨突然自己动了起来:凡界的毛笔蘸着墨往灵界的绣布上画,灵界的染料泼在魔界的针插上,最乱的是巧艺作品——刚绣好的鸳鸯帕,鸳鸯的眼睛突然变成了黑色;刚编好的圣火藤花灯,藤条自己缠成了乱麻;连狗蛋的鹊桥针囊都飞了起来,针囊里的绣花针“哗啦啦”掉出来,在地上摆成了“乱文”两个字。
阿魂的魂晶突然泛起青绿色的光,晶面映出藏书阁里的书案虚影,他赶紧拽住要去捡针的狗蛋:“帝主!是文心阁的‘文灵’醒了!这是‘护文机关’!五界巧艺的灵韵太杂,文灵是管文墨巧艺的古灵体,觉得文脉乱了就动手了!”秦夜刚走到藏书阁旁,【乾坤帝印】就映出文心阁的脉气图——图上的藏书阁亮着紊乱的青绿色光,是文灵体的位置,周围的巧艺作品、笔墨、绣架缠着细碎的光纹,正是作品变形、笔墨乱涂的轨迹。守阁的老儒拄着拐杖赶来,拐杖头敲了敲藏书阁的门:“这文灵是凡界上古的文神,当年文心阁焚书时才沉睡,灵枢石的脉气把他激醒了,他最讲‘雅致’,见着灵韵乱就会管!”
传讯符跟着亮起,是文心阁后院的守将发来的,声音带着哭腔:“帝主!后院的碑刻自己裂了缝!碑上刻的《五界巧艺谱》字都乱了,还往巧艺摊砸!卖绣帕的绣娘吓得直躲,绣线撒了一地!”秦夜刚要动身,李阿婆就往他手里塞了块热乎的鸳鸯巧果和一把彩线:“文灵爱雅致也爱巧食,彩线稳脉,巧果垫肚子!狗蛋,跟阿魂哥哥待着,别碰飞起来的针!”狗蛋赶紧把刚编的小针囊塞给老儒:“这个给文灵老祖宗,放针稳!”
“民众们先把巧艺作品归位!笔墨、绣架都先收起来!”秦夜攥紧帝印,三块界门碎片的蓝光指向藏书阁,“紫灵,带术师用圣火稳巧艺的灵韵,别让圣火藤花灯的气飘到幽冥钢针插上;阿河族长,带幽水族用净水珠洗书案,把紊乱的文脉气冲匀;阿魂,试着跟文灵体沟通,说明我们是办巧艺会,不是乱折腾;萧战,带铁骑守着碑刻,别让掉下来的碑石伤着人!”墨玄正捡着滚到脚边的幽冥果浆罐,闻言直拍大腿:“早该管管!刚才我的果浆罐被飞起来的绣架撞翻,甜水洒了绣布,绣娘差点用绣花针扎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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