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西亚槟城的光伏项目选址现场，清晨的阳光刚越过槟榔树梢，就把凡辰团队的身影拉得很长。张磊正指挥工人卸载绿创的储能设备，设备外壳印着“马来西亚定制款”的字样——针对当地常年32℃以上的高温和90%的湿度，绿创特意升级了电池的散热模块和防腐涂层，旁边的检测仪器显示，设备在模拟极端环境下，放电效率仍能保持92%。不远处，周锐蹲在地上，手里拿着“锐芯7号”芯片测试仪，屏幕上的参数稳定在“99.9%算力输出”，这是专为马来西亚60Hz电网适配的新款芯片，比之前的型号多了3项抗干扰功能。
“林总，槟城拿督（马来西亚贵族头衔）刚到，就在那边的帐篷里等您。”安然走过来，身上穿的马来传统服饰“纱笼”衬得她多了几分当地风情，“他刚才看了我们的设备，还问能不能给当地村民提供运维培训，说我们的项目要是能解决50个就业岗位，他愿意出面协调电网接口提前半个月完工。”
林凡点点头，跟着安然走向帐篷。刚走近，就听到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——戴维正对着拿督大声嚷嚷，手里挥舞着一份文件：“拿督先生，您不能偏袒凡辰！他们的设备根本没经过马来西亚认证，而我们的火电设备是德国进口的，安全系数更高！”
拿督脸色难看，看到林凡进来，立刻站起身，语气缓和下来：“林总，您来了正好，戴维先生说你们的设备不合规，您给评评理。”
林凡接过戴维手里的文件，扫了一眼，是份过期的“马来西亚设备临时认证”，他笑着递给拿督：“拿督先生，这是我们的正式认证文件，昨天刚从马来西亚能源部拿到，覆盖光伏板、储能设备、芯片全品类，有效期5年；而戴维先生手里的，是去年的临时认证，早就过期了，而且他的火电设备，上个月还因为排放标准超标，被槟城环保署罚款20万马币（约32万人民币），这是罚款通知书，您可以看看。”
拿督接过认证文件和罚款通知书，脸色瞬间沉了下来，对着戴维说：“戴维先生，您不仅用过期文件骗我，还隐瞒设备超标罚款的事，这不是做生意的诚信之道！”
戴维的脸涨成了猪肝色，他没想到林凡连自己的罚款记录都查到了，只能强词夺理：“就算我的设备有问题，凡辰的项目也赚不了钱！他们的光伏板发电不稳定，到了雨季肯定会断电，而我的火电站能24小时供电，槟城最大的电子厂肯定会选我！”
“是吗？”林凡拿出手机，调出和槟城电子厂的意向协议，“我们昨天已经和电子厂签了意向书，他们愿意用凡辰的光伏电，理由有三个：第一，我们的电价比火电低10%，每年能帮他们省300万马币；第二，我们的储能设备能保证99.9%的供电稳定率，比火电还高0.3%；第三，我们的光伏项目每年能产生8000吨碳减排量，他们用我们的电，能拿到欧盟的碳补贴，这又是一笔额外收益——戴维先生，你觉得他们会选你吗？”
戴维彻底愣住了，他昨天还跟电子厂谈得好好的，没想到一夜之间就被凡辰截胡了。他冲到林凡面前，语气带着威胁：“你耍手段！肯定是你贿赂了电子厂的老板！”
“贿赂？”安然拿出一段视频，投影在帐篷外的幕布上——画面里，戴维昨天晚上在酒店给电子厂采购经理塞现金，被监控拍得清清楚楚，“这是酒店的监控录像，我们已经发给了马来西亚反贪委员会，现在他们应该已经在找你了。”
戴维看着幕布上的视频，腿一软，差点摔倒。周围的工人和村民围了过来，看到视频后纷纷指责：“原来他是靠贿赂做生意！”“火电站污染那么大，还想骗我们！”“支持凡辰的光伏项目！”
拿督站起身，对着周围的人说：“凡辰的项目不仅合规，还能解决就业、保护环境，我宣布，槟城政府全力支持凡辰的光伏项目，即日起启动电网接口建设，同时暂停戴维先生火电站的审批！”
人群爆发出热烈的掌声，工人们纷纷举起手里的工具欢呼，村民们还给林凡和安然递上了当地的特色美食“椰浆饭”。戴维在众人的指责声中，被赶来的反贪委员会工作人员带走，临走前，他回头看着凡辰的光伏设备，眼神里满是不甘和绝望——他在东南亚的布局，彻底垮了。
“林总，刚才清迈的合作方发来消息，他们也拒绝了罗斯柴尔德的合作，想跟我们签光伏供电协议！”江哲跑过来，手里拿着手机，屏幕上是清迈最大商场的合作意向书，“他们说看到槟城的消息，觉得凡辰更靠谱，还愿意提前打50%的预付款！”
林凡接过手机，笑着点头：“让团队尽快对接，清迈的项目要加快进度，争取下个月就开始打桩。”
张磊这时也跑过来，手里拿着一份检测报告：“林总，刚测完！我们的光伏板在槟城的日照条件下，日发电量比预期多了8%，储能设备的充放电效率也达到了95%，比戴维的火电设备效率高20%，还零排放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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