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晚上陈大力刚到家,闫阜贵就早早候在院门口,凑上来搓着手问:“大力啊,你白天用的那饵料,还有没有?能不能再给三大爷弄点?”
陈大力故意皱了皱眉:“这饵料是我偶然在外面买到的,剩下的也不多了,而且当初买的时候,花了不少钱。”
闫阜贵一听就懂了,赶紧放低姿态:“大力啊,你也知道三大爷家里条件一般,能不能便宜点卖给我?放心,等我钓到鱼,肯定给你留几条大的!”
陈大力“沉吟”了一下,说:“三大爷您这么说,我也不好推辞。不过这饵料确实金贵,一两得要两块钱,您看您能接受不?”
“两块钱一两?”
闫阜贵瞬间瞪大了眼,心里直犯嘀咕:
这也太贵了!
比肉都贵!
他暗自琢磨:
陈大力该不是诓我吧?
可一想到白天那饵料的效果,钓上的鱼卖了四五块,又有点舍不得放弃,脸上满是憋屈,半天没吭声。
闫阜贵心里瞬间就打了退堂鼓,暗自憋了股气:
这陈大力怎么一点都不给自己这个三大爷面子?
不过是一小团饵料,居然张口就要两块钱,也太不把长辈放在眼里了!
他越想越觉得亏。
自己平时在院里也算顾着邻里,怎么到了陈大力这儿,连点人情面子都没有?
早知道这小子这么“抠门”,当初就不该主动凑上去问,现在倒显得自己上赶着送钱似的,心里别提多不痛快了。
闫阜贵还不死心,继续搓着手跟陈大力磨:“大力啊,两块钱一团实在太贵了,你看五毛钱行不行?我多买点,省得总来麻烦你。”
陈大力干脆地摇了摇头:“三大爷,这真不行,这饵料成本摆在这儿,五毛钱连本都回不了。”
闫阜贵心里跟猫抓似的。
可陈大力不松口,他也没辙,只好不甘心地回了家。
一进门,他就跟媳妇杨瑞华念叨这事,越说越气:“你说这陈大力,一点情面都不讲!就那么点饵料,张口就要两块钱,我跟他磨到五毛钱都不肯,真是……”
越想越觉得憋屈,连晚饭都没怎么吃好。
三大妈杨瑞华一听说自家老头子用陈大力给的饵料,钓了20多斤鱼还卖了四五块钱,赶紧拉着闫阜贵小声说:“这事可别让院里其他人听见!要不咱们先拿两块钱买一团试试水?正好解成在外头没找到活干,让他去钓鱼,我帮着盯着,保证他不敢私吞卖鱼的钱。再说了,你是院里的三大爷,陈大力还能坑你不成?”
闫阜贵琢磨,觉得媳妇说得在理,咬了咬牙,又往后院找陈大力。
他递过两块钱,接过那一小团饵料,心里疼得直滴血。
这钱攥在手里还没捂热,就进了别人口袋,换回来的就这么点儿东西。
陈大力接过钱,笑着说:“那我就祝三大爷这次也大丰收,多赚点!”
闫阜贵没心思接话,捏着饵料转身就走,心里只盼着这次钓的鱼能卖个好价钱,把这两块钱的本钱赶紧赚回来。
....................
第二天一上班,陈大力就被杨厂长叫到了办公室。
杨厂长小心翼翼地递过来一台巴掌大的摄像机,又手把手教他怎么开机、拍摄、关机,反复叮嘱:“大力,这相机是我特意从上面申请来的,你千万要小心,绝不能被聂洛夫他们发现!要是露了馅,那可是破坏中苏友谊的大事!”
陈大力接过摄像机揣好,打包票说:“您放心,保证不让他们察觉。不过得想办法把他们灌醉,不然我没机会拍图纸。”
“这事包在我身上!”
杨厂长一口应下。
之后几天,陈大力每天跟着聂洛夫学设备组装和维修,可聂洛夫教的都是些基础皮毛,高深的技术半点不透露。
不过聂洛夫也渐渐发现,陈大力学东西快、动手能力强,是个好苗子。
他心里打着算盘:好好培养下陈大力,以后简单的基础活就能全交给陈大力,自己也能轻松点。
而陈大力总能快速完成聂洛夫交代的任务,这让聂洛夫更觉得“培养他值当”。
在他看来,这些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简单技术,就算教会陈大力,也不会对他们造成任何影响。
没几天,陈大力就成了厂里派来跟苏联专家学习的员工小组长。
聂洛夫亲自点了头,厂里领导也拍板让他暂代行动组小组长。
这让陈建国心里憋得慌,却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平日里,陈大力总主动跟聂洛夫拉近关系,又是帮着递工具,又是陪他聊天。
陈建国这群技术员看在眼里,私下里议论:“陈大力这也太没尊严了,简直是小人行径!”可陈大力压根不在意这些闲言碎语,只专心做自己的事。
每天晚上,聂洛夫都爱拉着陈大力喝酒。
幸好陈大力的身体经过系统强化,酒量远胜常人,酒精消化得也快。
每次都等这群苏联专家喝得七荤八素、倒头就睡,陈大力才悄悄溜进聂洛夫的办公室,用摄像机把设备图纸一张张拍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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