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!砰!砰!
咔嚓——
弹匣空转的机械声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刺耳。
徐浪如同从地狱走出的煞神,每一步都踏在廖康年濒临崩溃的神经上。
作为港城道上以狠辣着称的人物,廖康年本不该如此不堪,但面对一个能轻易躲过子弹的怪物,任何人的心理防线都会崩塌。
“拦住他!快拦住他!”
廖康年惊恐地丢开打空的手枪,连方才提在手中的老人头颅都顾不上了,手脚并用地向后爬去,朝仅剩的三个手下嘶吼。
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让这三个大汉面色惨白。
面对徐浪,他们如同待宰的羔羊,先前同伴的下场还历历在目。
三人僵在原地,连呼吸都放轻了,只盼着这尊杀神能饶他们一命。
“你要什么我都给你!钱、地盘、女人,随便你开口!只求你别杀我!”
廖康年一边后退,一边胡乱抓起地上的杂物朝徐浪扔去,姿态狼狈得如同受惊的妇人。
徐浪面若寒霜,身形一闪已至廖康年面前。
在对方凄厉的尖叫声中,他单手掐住廖康年的喉咙,将他狠狠抵在墙上。
随着五指逐渐收紧,廖康年的脸涨成紫红色,眼球凸出,双腿疯狂踢蹬着徐浪。
但在戒指赋予的强大力量面前,这一切挣扎都是徒劳。
不过一分钟,廖康年便彻底没了声息,双腿无力垂下。
这一幕让剩下的三个大汉面无人色。
当徐浪冰冷的目光扫来时,其中一人直接瘫软在地,哭喊着求饶。
徐浪并不打算赶尽杀绝。
留着这几人传话,或许更有用处。
他松开手,任由廖康年的尸体滑落在地,冷声道:
“打电话叫周记的人来收尸。听明白了吗?”
三个大汉脸色更加惨白。
他们此行本是胁迫周记元老,如今主心骨已死,周记其他人绝不会放过他们。
想到道上处置叛徒的手段,三人不寒而栗。
但在徐浪的威慑下,他们别无选择。
其中一人正要走向电话,却听老人冷冷开口:
“滚开!你们这些脏手,不配碰我家的东西!”
老人在徐浪的注视下挣扎起身,先去看了一眼安睡的婴儿,松了口气,又为昏迷的少妇盖好毛毯,这才坐到沙发上拨通电话。
对着话筒厉声交代几句后,老人挂断电话,望向徐浪:
“小伙子,多谢你救了我全家。这份恩情,我老吉一定报答。”
“当真?”
徐浪似笑非笑。
“我在周记几十年,有威望,有家底,更有一帮忠心耿耿的兄弟。”
“如果你是周记的人,跟在我身边,不出几年,我保你坐上话事人的位置。”
橄榄枝?
徐浪心知这不过是老人惊魂未定下的权宜之计。
等危机过去,难保不会过河拆桥。
黑道上的义气,早就是骗小孩子的把戏了。
“吉老先生的好意我心领了。”
徐浪淡然拒绝,“我不是周记的人。这次是受林先生所托。”
“他料到李老爷子一出事,廖康年必定不安分,特地让我前来照应。若廖康年真敢以下犯上,就出手相助。”
“林先生?”
“林氏,林啸羽。”
老人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,沉吟片刻后道:
“林氏果然深藏不露。请转告林先生,这份恩情我记下了。不过老李的死,周记需要一个交代。”
“吉老先生这是在怀疑我们?”
徐浪神色不变,心中却已提起警惕。
“李老先生确实是我们请去的客人,但我们没有动机这么做。反倒是周记内部,嫌疑更大。”
“是吗?”
老人眯起眼睛,恢复了往日的从容。
“不管林氏、洪义社还是新安社,都必须给个说法。否则道上的人会怎么看周记?”
“老李刚死,你们就来找廖康年的麻烦,这未免太巧合了?”
他顿了顿,意味深长道:
“该不会以为除掉廖康年,周记群龙无首,就能趁虚而入?”
“若我说林氏想取代周记,与洪义社、新安社三分天下,这个解释也很合理吧?”
啪!啪!啪!
徐浪缓缓鼓掌,脸色渐冷:
“吉老先生似乎忘了,我刚救过你的命。同样,我也可以在周记的人到来前,把你们全部灭口。”
“我活到这个岁数,什么威胁没见过?”
老人浑然不惧。
“廖康年刚才那般折辱我,我都不曾低头。实话告诉你,我在乎的是周记的声誉,是我们老一辈打拼下来的基业!还有,我必须为惨死的老友讨个公道!”
他挺直腰板,凛然道:
“我这条命早就该交代了,要不是老李当年替我挡了那颗子弹,我早就去见阎王了。”
“不能替老友讨回公道,我死了都没脸去见地下的兄弟们!”
徐浪面色阴沉地瞥了眼瑟瑟发抖的三个大汉,在老人惊愕的目光中,突然取出匕首,身形如电般掠向三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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