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浸在思绪中的徐浪并没有注意到外公进房前那意味深长的一瞥。
“咦?你怎么来了?”
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,徐浪猛然睁开眼,随即脸上露出笑容,张开双臂:
“当然是想你了,我的老婆大人。”
白冰俏脸一红,轻啐了一口,但还是乖巧地投入徐浪的怀抱。
徐浪搂着温香软玉,刚想低头吻下去,却被白冰灵巧地躲开了。
“别闹!”
白冰红着脸压低声音,“外公随时会出来,大舅也快下班了。”
“再说这么多佣人进进出出的,我可不敢跟你胡闹。”
她趁机脱离徐浪的怀抱,熟练地系上旁边的围裙。
徐浪有些惊讶:“你这是要做什么?”
“做饭呀。”
白冰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,看着徐浪错愕的表情,不由嫣然一笑。
“最近我经常在厨房帮忙。外公常说,想留住男人的心,先要留住男人的胃。”
“以前我妈也总唠叨这话,那会儿年纪小,性子倔,不信。不过既然外公都这么说,那肯定有道理。”
“那我帮你。”徐浪说着就要起身。
“不用!”
白冰一看他脸上那不怀好意的笑容,立刻猜到他心思,要是让他进厨房,非得闹得鸡飞狗跳不可。
她连忙把徐浪按回沙发上,脸上露出一丝娇媚,“你就老老实实坐在这儿,哪儿也不准去。”
“我熬好汤就过来陪你。要是表现好……今晚就准你睡床上。”
最后那句话轻得像羽毛,徐浪几乎要屏住呼吸才能听清。
他目送着白冰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溜进厨房,脸上不禁露出期待的笑容。
陈素言很晚才回到家,进门时饭菜都快凉了。
原本陪徐浪看电视的白冰立刻起身,去给陈素言热菜。
因为佣人们做完晚饭、清洗完餐具后就会离开,这些事自然就落在了白冰身上,看得出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些了。
“小浪?你来了?”
陈素言看到徐浪出现在南唐,很是意外。
他可从一些朋友那儿听说,半个月前徐浪亲口说过可能三五个月都不会再来南唐。
“大舅,怎么这么晚才下班?”
“别提了,最近工作本来就忙,本来也不至于这么晚,但负责起草文件的张副主任突然请假回家了,所有重担都压在我们身上,那些文件可都是急着要上交的。”
陈素言的话让徐浪心中一动。
他这位大舅在省委办公室担任秘书长,他口中的“张副主任”,很可能就是张嵩的父亲,省委办公室副主任——张博!
“大舅,张副主任怎么说走就走?我听说他几十年来一直兢兢业业,从不迟到早退。”徐浪故作随意地问了一句。
“不清楚,可能是病了,也可能是家里出了什么事。”
陈素言一边换衣服,一边四下张望,“尚舒没跟你一起回来?”
“没有,他还在江陵忙着安保公司的事。”
徐浪脑子里飞快闪过关于张博的信息。
不得不承认,作为张嵩的父亲,张博大半辈子都在看似平淡的岗位上工作。
但如果因为他是省委办公室副主任就小看他,那将会犯下致命的错误。
张博在省委办公室的实际话语权和影响力,甚至超过了林萧的母亲——那位名义上的省委办公室主任。
姜还是老的辣,这不仅仅体现在经验和阅历上,更体现在这个年纪才有的圆滑世故和深沉城府上。
“看来,张博肯定是得知了他儿子死亡的消息,否则绝不会丢下这么重要的工作提前离开。”
徐浪快速分析着张博得知消息后可能采取的行动。
自从张嵩撞墙自杀,他就没停止思考如何应对张博。
“这老狐狸一时半会儿可能还查不到我头上,但他既然知道事发地点是江陵市公安局,顺藤摸瓜找到李怀昌是必然的。”
“如果再询问张嵩留下的心腹,很可能就会把当天在场的白华辰、杨天赐、吴毅、陈桥等人都供出来!”
“照这样查下去,恐怕很快就能摸到我这里!”
徐浪越想越觉得可能性极大。
一旦张博知道是徐浪间接逼死了他儿子,绝对会不惜一切代价报复。
“真是一波未平,一波又起。这个张博,可比他儿子难对付多了。”
徐浪想起关于张博的更多信息,心里一阵无奈,“这老家伙是出了名的能忍,脸面根本扰乱不了他的心智,处事果断,手腕刁钻,城府之深堪比京城里那些大佬。”
“要不是当年站错了队,跟错了人,以他的能力,如今混个政治局常委都有可能。”
“可即便在动荡年代犯过错误,他依然能在省委办公室牢牢坐着头把交椅,掌握着实质性的权力。”
徐浪越想越觉得头疼。
陈素言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脸色,虽然觉得奇怪,但也没多问,只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。
直到白冰热好饭菜,陈素言才起身走向餐厅。
还没走几步,就看见陈文太推开卧室门走了出来。
“素言,进来一下,有点事要跟你谈谈。”
陈文太进书房前,特意瞥了一眼客厅里闭目沉思的徐浪,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。
“怎么了?”
洗好手的白冰坐到徐浪身边,自然地靠在他肩上,双手搂住他的脖子,“从回来见到你,就看你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。是不是有心事?能跟我说说吗?”
徐浪回过神来,伸手搂住白冰的纤腰,脸上阴郁的神色一扫而空,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坏笑:
“都是工作上的小事,没什么。”
“你说……咱们是上楼,还是出去开个房?”
“我特别怀念你帮我擦背的日子,没有你,我洗澡都够不着后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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