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从哲连忙补充,生怕遗漏了什么重要信息:“还有更要紧的!他们想等皇嗣出生,安插自己人当奶娘、太傅,教皇嗣‘仁政’—— 其实是想让新君废新政、重士绅,这是他们的‘百年计’!”
朱由校敲了敲案几,声音冷得像雪,仿佛能冻结一切。“百年计?朕的江山,轮不到他们算计!方大人,你说有人拉你入伙,证据呢?” 他紧紧盯着方从哲,眼神中透露出审视与怀疑。
方从哲脸色一白,从袖里摸出张纸条,手也在不停地颤抖。“这是叶向高的管家给我的,上面写着‘事成后推您入阁’—— 臣没敢接,一直藏着。” 他小心翼翼地说道,仿佛害怕触怒朱由校。
朱由校拿起纸条,指尖捏得纸发皱,仿佛要将其捏碎。“叶向高?难怪他之前总拦着新政,原来藏在后面当‘阁老’!”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,声音中透露出对叶向高的仇恨与愤怒。
窗外的雪还在纷纷扬扬地下着,落在政事堂的檐角,积了厚厚的一层,仿佛给整个世界披上了一层银装。
朱由校没让方从哲起来,只是紧紧盯着他,眼神中透露出威严与压力。“你既拿到证据,为什么现在才说?是不是等朕查到你头上,才来表忠心?” 他冷冷地问道,声音中透露出对方从哲的不满与质疑。
方从哲额头的汗滴在地上,瞬间冻成小冰粒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他声音颤抖地说道:“臣…… 臣是怕打草惊蛇!叶向高在朝堂根基深,臣怕没实据,反被他反咬一口!”
朱由校站起身,走到方从哲面前,声音放低,却更加威严。“起来吧。这件事,你知,朕知,魏忠贤知 —— 往后你盯着叶向高,他的一举一动,都要报给朕,要是敢瞒,张维枢的下场,就是你的下场!”
方从哲躬身应诺,起身时,后背的朝服已湿了一大片,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。他知道,自己这是把命拴在了陛下的手里,从此只能一心一意地为陛下效力。
方从哲走后,朱由校拿起拓本,放在烛火上。火苗舔舐着纸边,却没烧透,仿佛在预示着什么。他要留着这证据,等叶向高露出更多马脚,将其一网打尽。
就在这时,殿外传来锦衣卫的通报,声音带着兴奋与激动:“陛下!松江府捷报!郭牧大人带羽林卫赶到,当场斩了带头围堵的张敬德,搜出张维枢藏在书院的密信,上面写着要勾结后金,里应外合!”
朱由校眼睛一亮,接过捷报,迅速扫过 “张维枢往贵州逃,安邦彦派人接应” 的字样。“好!让郭牧继续追!就算追到贵州,也要把张维枢抓回来!” 他兴奋地吩咐道,声音中透露出对胜利的渴望。
锦衣卫躬身应诺,转身离去,脚步匆匆,仿佛带着使命一般。
朱由校走到窗边,望着坤宁宫的方向,心中思绪万千。张嫣刚破了后宫的试探,郭牧又解了松江的围,可叶向高的 “百年计”,才是真正的麻烦。
他摸出方从哲留下的纸条,上面 “叶向高” 三个字刺眼而醒目。这个老狐狸,藏了这么久,终于要露出尾巴了!
就在这时,魏忠贤匆匆进来,手里拿着封密信,脸色凝重。“陛下,东厂查到,叶向高的儿子叶成学,正往舟山港去,好像要跟海外商人见面,还带着西洋火炮的图纸!”
朱由校猛地攥紧密信,指节泛白,仿佛要将密信捏碎。“叶向高这是想联合海外势力,跟后金、土司一起,把大明搅乱!” 他愤怒地说道,声音中透露出对叶向高的仇恨与担忧。
窗外的风刮得更急了,雪粒砸在窗纸上,发出 “噼里啪啦” 的声响,像是在预告:一场针对皇权的大风暴,已经离皇宫越来越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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