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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这即将触碰的瞬间,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突然划破仓库的寂静
——是苏萌萌的手机。
苏萌萌猛地睁开眼,脸颊瞬间红得更透,
带着点被打断的娇恼,慌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。
屏幕亮起的光映在她脸上,是舍友的来电。
她按下接听键,声音还带着点没平复的轻颤:
“喂……我在外面呢,马上就回去了,别担心。”
挂了电话,她捏着手机,抬头看向凌默,忍不住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。
凌默也看着她,眼底带着未散的温柔,见她笑了,嘴角也跟着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。
月光下,苏萌萌的笑容格外明亮,酒涡浅浅陷在脸颊上,刚才的紧张与羞涩好像都散了些,多了点释然的轻松。
她忽然觉得,哪怕被打断也没关系,今晚的一切已经刻进心里,那些没说出口的心意,好像也没那么难开口了。
两人就这么对视着笑了会儿,仓库里的寂静不再尴尬,反而多了点默契的温柔。
苏萌萌攥了攥手机,轻声说:
“那……我们先出去吧,不然舍友该着急了。”
凌默点头,伸手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刘海,指尖不经意碰到她的脸颊,带着点温热的触感。
苏萌萌的脸颊又红了红,却没躲开,只是跟着凌默,慢慢推开了仓库的门。
“不早了,该回去了。”
“嗯,今晚,谢谢师兄。
苏萌萌抱起自己的吉他,乖巧地跟在他身边
走在回宿舍区的路上,两旁树影婆娑。苏萌萌沉默了一会儿,轻声道:
“师兄,谢谢给我唱歌,谢谢你你听我说这些乱七八糟的,还给我解答,还……
我心里好像……
没那么乱了,也好像……
更清楚了一点。”
她说的清楚,既是关于之前的困惑,似乎也是关于自己对身边这个人的感觉。
“师兄,今晚真的非常感谢你。
谢谢你教我吉他,
更谢谢你……”
她的眼神明亮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依恋。
“不用客气”
凌默点点头。
两人并肩走到女生宿舍楼下,路灯的光把彼此的影子拉得很长,
叠在斑驳的地砖上,像不愿分开的模样。
苏萌萌攥着手机,指尖还残留着仓库里拥抱时的温热,
心里像塞了团软乎乎的棉花,甜意里裹着点说不出的酸涩。
她抬头看向凌默,想说点什么,话到嘴边却又绕了回去,只能轻轻捏着手机边缘,声音软得发黏:
“那……我上去啦,师兄你也早点回去。”
嘴上说着告别,脚步却钉在原地没动,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,眼底的不舍像要溢出来
——今晚操场边的吉他声、耳机里的并肩、仓库里的月光与相拥,每一幕都在脑海里反复打转,明明才刚经历,却已经开始怀念。
凌默看着她站在台阶上,双马尾垂在肩头,连耳廓都还泛着浅红,
像只舍不得离开的小兔子,眼底漫开柔和的笑意:
“嗯,上去吧,早点休息。”
苏萌萌点点头,转身往宿舍楼里走,走了两步又忍不住回头。
凌默还站在原地,路灯的光落在他身上,温柔得像刚才仓库里的月光。
她对着他轻轻挥了挥手,才转过身,脚步慢得像在数地砖。
进了楼道,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,摸了摸发烫的脸颊,嘴角却忍不住一直上扬—
—原来有些夜晚真的会刻进心里,哪怕以后想起,也会记得今晚的歌声、月光、心跳,还有身边人的气息。
回去宿舍,苏萌萌刚洗完澡,踩着浴室的防滑垫轻轻走出来。
浴室蒸腾的热气还裹着她,让她脸颊泛着淡淡的粉,像刚剥壳的水蜜桃。
乌黑的长发用毛巾松松裹在脑后,
几缕没擦干的碎发贴在颈侧,
水珠顺着纤细的脖颈往下滑,
流过精致的锁骨,最后隐进宽松的棉质睡衣领口,留下一道浅浅的水痕。
她的脖颈又细又软,转动时能看到淡淡的青色血管,像初春刚抽芽的柳枝,透着易碎的温柔。
睡衣是浅杏色的,长度刚过膝盖,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
——皮肤细腻得像上好的瓷,膝盖处带着点少女特有的圆润,小腿线条流畅,踮脚时能看到脚踝纤细的弧度,像精心雕琢的玉坠。
脚上没穿鞋,光着踩在宿舍自己位置边的地毯上。
脚趾小巧玲珑,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,透着淡淡的粉,
脚跟处没有一点粗糙的痕迹,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时,脚趾会轻轻蜷缩一下,像小猫踩奶般可爱。
她走到窗边开窗,晚风拂过小腿,让她轻轻打了个颤,下意识把脚往拖鞋里缩了缩,眼底泛起一点水润的光,整个人都浸在浴后的柔软里,像被月光裹住的。
苏萌萌坐回书桌前,心情逐渐平复后,才想起拿出手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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