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笔订单,就赚了二十五块银元(成本二十五块),比平时一个月的净利润还多。陈玄把银元放进钱匣,数了数,加上之前的积蓄,已经有三百多块了。“照这样下去,年底就能攒够一千块,”他跟朱成碧对账时说,“要是再多接几个宴会订单,攒钱能更快。”
可没过多久,麻烦就来了。巷口新开了一家“吉祥豆食铺”,老板是个上海本地人,据说跟巡捕房有点关系,一开业就打低价牌,豆浆卖一分钱一碗,卤豆干卖半分钱一块,抢了不少客人。“昨天咱们的营业额少了一半,”陈玄皱着眉说,“吉祥铺的豆浆虽然便宜,但味道差远了,还有股腥味,可就是有人图便宜。”
朱成碧没慌,她煮了一碗豆浆,递给陈玄:“咱们的优势是味道,不是价格。明天起,咱们推出‘加量不加价’,豆浆多给一勺,卤豆干加一片,再送一小碟咸菜。”她还打算用灵气改良咸菜,让咸菜更脆爽,吸引客人。
第二天,豆食铺门口挂出了“加量不加价”的牌子,阿福还拿着小碟咸菜,给路过的人试吃。咸菜用的是本地青菜,经灵气浸过,腌出来脆爽可口,没有涩味。“这咸菜真好吃!”一个大妈尝了一口,走进铺子里,“来碗豆浆,一块卤豆干!”
渐渐的,老客人都回来了,还有新客人听说咸菜好吃,特意来尝鲜。吉祥铺的老板见客人少了,又想了个招——请了两个穿短打的混混,在豆食铺门口闹事,说豆食铺的豆浆不卫生,吃了会拉肚子。
阿福吓得躲在铺子里,陈玄刚想出去,朱成碧拉住他,从后厨端出一碗豆浆,递给闹事的混混:“你们说豆浆不卫生,那就当着大家的面喝了,要是真有问题,我赔你们一百块银元;要是没问题,你们就别在这儿闹事。”
混混们对视一眼,其中一个接过豆浆,喝了一口,刚想找茬,却觉得豆浆格外香,忍不住喝完了。“这……这豆浆挺好喝的,”他挠了挠头,“是我们老板让我们来的,我们走!”
原来,朱成碧在豆浆里加了一缕极淡的灵气,能让人心情平和,不想闹事。吉祥铺的老板见混混没办成事,又想涨价,可客人已经习惯了豆食铺的味道,再也没回去过。没过两个月,吉祥铺就关门了。
解决了竞争的问题,豆食铺的生意更火了。除了洋行的定制早餐和宴会订单,朱成碧还推出了“下午茶套餐”,针对洋行职员,包含一杯甜豆浆、一块豆沙糕、一份卤豆干,卖五毛钱,每天能卖十几份,每月又多赚一百多块。
陈玄还跟里弄里的裁缝铺、杂货店合作,互相推荐客人。裁缝铺的客人做衣服,就推荐来豆食铺吃点心;豆食铺的客人要做衣服,就推荐去裁缝铺。合作了几个月,两边的生意都好了不少,豆食铺每月又多赚了五十块。
转眼到了年底,陈玄和朱成碧对账时,钱匣里已经有一千五百多块银元了。“比预想的多了五百块,”陈玄笑着说,“要是明年多接几个大的宴会订单,再拓展几家洋行的定制业务,年底说不定能攒够五千块,离五万块的目标就更近了。”
朱成碧靠在窗边,看着外面的雪景。南京路的路灯亮了,雪花落在洋行的玻璃幕墙上,映着里面的灯火,格外好看。“慢慢来,”她轻声说,“咱们的豆浆香,总会让更多人知道,钱也会慢慢攒够的。”
陈玄走过去,握住她的手,手里的银元还带着点温度。“明年,咱们再添个伙计,把铺子扩大点,”他望着窗外的繁华,“等攒够了钱,就去临江那块地,建一座能看江景的饭店,让全上海的人都知道,朝歌的味道,是最好的。”
雪越下越大,里弄里传来孩子们的笑声,豆食铺的灯光暖融融的,映着两人的身影。在这繁华又忙碌的上海滩,一碗碗豆浆、一块块卤豆干,正慢慢积攒着他们的梦想,每一分银元,都离那座临江的饭店更近了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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