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教头遇袭的阴霾尚未散去,将军府的晨雾却依旧准时被马蹄声与剑鸣划破。第三日破晓时分,演武场上已亮起两束身影——许明牵着白马稳步踱步,腰间双龙玉佩随动作轻晃,虽明日才入国子监,却已透着几分沉稳;张衍之则手持木剑,正耐心指导胳膊缠着绷带的许亮调整姿势,动作放缓了许多,语气也格外温和。
“亮儿,伤口还疼吗?若是撑不住,今日便歇一日。”张衍之轻轻碰了碰许亮的绷带,眼中满是关切。昨日许亮为护许念安被长剑划伤,虽已妥善处理,但伤口颇深,稍一用力便会牵扯疼痛。
许亮倔强地摇了摇头,握紧手中的木剑:“不疼!爹说了,学武不能半途而废,赵教头不在,我更要自己多练,不能让他失望。”少年眉头微蹙,显然伤口仍在隐隐作痛,却硬是挺直了脊背,不肯露出半分软弱。
张衍之眼中闪过一丝赞许,伸手揉了揉他的头:“好小子,有骨气。今日不练复杂招式,就练基础剑式,动作放缓,以感受力道为主,切不可逞强。”
话音刚落,许明已牵着马走到近前,笑着说道:“爹,二哥,我今日马术练得差不多了,不如我们一起对练?我用马术配合你们,也能练练应变能力。”
张衍之眼前一亮,觉得这主意甚好。他原本还担心许亮独自练剑太过枯燥,有许明加入,既能让兄弟二人相互配合,又能让演武场多些生气。“好!明儿你骑马绕场慢行,亮儿用基础剑式攻击,爹来当裁判,看看你们谁的应变更快。”
演武场瞬间热闹起来。许明翻身上马,白马稳步绕场而行,他稳稳坐在马鞍上,目光紧盯着场中央的许亮;许亮手持木剑,凝神戒备,待白马靠近,便按照所学剑式,缓缓刺向许明的方向,动作虽慢,却精准有力。
“亮儿,出剑再果断些!”张衍之在一旁指点,“明儿,注意观察亮儿的动作,提前预判,调整马的方向。”
父子三人在演武场上各司其职,晨光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。许明时而加速,时而减速,时而转向,考验着许亮的反应;许亮则随着白马的节奏,不断调整出剑的时机与角度,伤口的疼痛渐渐被专注取代;张衍之穿梭在二人之间,时不时出声提点,偶尔还会亲自示范,纠正他们的偏差。
余晚星端着两碗灵泉甜羹走来时,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和睦的画面。晨光洒在演武场上,马蹄声、剑鸣声、父子间的笑语声交织在一起,暖融融的,驱散了赵教头遇袭带来的阴霾。她将甜羹放在场边的石桌上,笑着喊道:“明儿,亮儿,歇一歇,喝点甜羹补充体力。”
许明勒住马缰,翻身下马;许亮也收起木剑,快步跑到石桌旁。两人端起甜羹,大口喝了起来,灵泉的清甜滋润着喉咙,浑身的疲惫瞬间消散了不少。
“娘做的甜羹真好喝!”许亮抹了抹嘴,笑着说道,“喝了之后,伤口都不怎么疼了。”
余晚星笑着帮他擦了擦嘴角:“这是用空间灵泉炖的,最是滋养身子。你这孩子,就是太倔强,伤口还没好,就这么卖力地练剑。”
张衍之走到余晚星身边,看着她眼中的温柔,心中满是暖意。“有他们兄弟二人相互陪伴,比我单独教导效果更好。”他轻声说道,“明儿沉稳,亮儿勇猛,两人互补,日后定能成为彼此的依靠。”
余晚星点了点头,眼中满是欣慰。她知道,张衍之不仅是在教孩子们武艺,更是在培养他们兄弟间的感情。这份手足情深,将会是孩子们日后最宝贵的财富。
接下来的日子里,每日清晨的演武场都成了父子三人的专属时光。有时是许明练马术,张衍之亲自示范更高难度的动作,如镫里藏身、马上射箭;有时是许亮练剑,张衍之代替赵教头,教他新的剑式与技巧;更多的时候,则是父子三人一起对练,或是玩些与武艺相关的游戏,演武场上总是充满了欢声笑语。
许明的马术日渐精湛,不仅能在马上稳稳站立,还能完成马上射箭的动作,虽准头尚需打磨,却已初具雏形;许亮的剑术也进步神速,伤口愈合后,他更加刻苦,在张衍之的教导下,学会了多套实用剑法,动作利落,力道十足。
父子三人的默契也越来越深。一次对练中,许明骑着马假装失控,朝着许亮冲去,许亮临危不乱,侧身避开的同时,手中木剑精准地“刺”向许明的马腹,动作连贯,反应迅速。张衍之见状,忍不住喝彩:“好!亮儿这反应,越来越快了!明儿的演技也不错,差点把爹都骗了。”
许明和许亮相视一笑,眼中满是默契。这段时间的相处,让他们兄弟二人的感情愈发深厚,也让他们对张衍之的依赖与信任越来越深。
除了晨练,张衍之还会利用闲暇时间,带着孩子们做些其他事情。有时是一起在后院的菜园采摘蔬果,体验劳作的乐趣;有时是一起在书房探讨兵法与学问,拓展孩子们的视野;有时则是带着他们去城外的山林打猎,锻炼他们的胆识与应变能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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