拙政园的晨光已褪去薄雾,洒满石舫四周的青石板,湖面泛着澄澈的粼光,岸边枯柳的嫩芽在风里轻轻颤动 —— 可这份新生的暖意,却驱不散石舫下的凝重。徐文彬被周玄的地脉阵牢牢困在中央,锦袍上沾着淡紫的泥点,原本梳理整齐的头发散乱下来,遮住了他眼底的绝望,只剩紧握的拳头还在微微发抖,似在做最后的挣扎。
徐文渊站在阵前,手中捧着徐家的族谱,泛黄的纸页上,徐庭鹤的画像清晰可见,眉眼间的儒雅与坚定,与眼前这个勾结邪祟的堂弟形成刺眼对比。“文彬,” 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沉痛,却字字清晰,“今日当着先祖画像、当着守脉者、当着园中子民的面,你且再说一遍,三十年前害死先祖、勾结阴根堂、偷藏水脉印的事,是不是你做的?”
徐文彬猛地抬头,眼中闪过一丝狠厉,却很快被恐惧取代,他梗着脖子喊道:“是又如何?!若不是徐庭鹤偏心,若不是你生来就占着嫡子的位置,我怎会落到今日地步?!这园子、这水脉印,本就该有我一份!”
【第一幕:罪证环扣,层层揭穿无遁形】
“你错了,” 陈阿狗上前一步,黄金面具泛着温润的金光,照亮了石舫下的每一处痕迹,“这园子从不是私产,是守护江南水脉的屏障;水脉印也不是私物,是镇脉护民的圣物,而非你争权夺利的工具。你口口声声说不公,可你做的每一件事,都是在害民害己。”
他指着徐文彬脚边的邪符,声音掷地有声:“此符乃阴根堂特制的‘腐脉符’,能腐蚀地脉气,三十年前先祖就是被此符的邪气攻心而亡。你怀中的木盒里,不仅有此符,还有水脉印的碎片 —— 这碎片上的水纹,与徐家传下来的印拓一模一样,你还想抵赖?”
苏清月从药箱里取出一张纸,上面是她根据徐庭鹤故魂的描述,画下的阴根堂邪符图样,与徐文彬身上的邪符比对,纹路分毫不差:“知府大人即刻便到,此图样已抄送府衙,与三年前城郊破获的阴根堂窝点中搜出的邪符一致。你说你是被胁迫,可这三年来,你多次深夜出入石舫,打理邪符、探查暗格,这些都是家丁亲眼所见,岂能是‘胁迫’二字能搪塞的?”
周玄举起铜罗盘,盘面的红光依旧指向徐文彬,他将罗盘凑近徐文彬的袖口,红光瞬间变亮:“你袖口内侧的黑紫布纹,是阴根堂邪徒的制式布料,上面还残留着邪蚀气。你说前几日看到黑影,可园子里的监控家丁却说,那几日只有你深夜去过石舫,所谓‘黑影’,不过是你为自己脱罪编造的谎言!”
小木抱着灵虫笼走到阵边,小家伙们飞出笼门,翅膀泛着绿光,纷纷落在徐文彬的邪符和水脉印碎片上 —— 绿光所及之处,邪符泛出黑烟,碎片却泛出蓝光,一邪一正,对比鲜明。“灵虫不会说谎,” 小木轻声说,“它们能闻到你身上的坏气,和阴根堂的坏气一样,还能认出这碎片是老爷爷的印,你就是坏人。”
徐文彬看着眼前环环相扣的证据,听着众人的质问,脸色从惨白变得灰败,嘴唇哆嗦着,再也说不出一句狡辩的话,只能颓然地低下头,肩膀微微垮下。
【第二幕:知府临园,公审奸徒正视听】
“苏州知府张大人到 ——” 随着家丁的高声通报,一行身着官服的人从园门走进,为首的张知府面容严肃,身后跟着两名捕快和一名文书,显然是接到徐文渊的报案后,即刻赶来。
张知府走到石舫边,目光扫过被困的徐文彬、地上的邪符与碎片,又看向陈阿狗一行人,拱手道:“久闻诸位壮士能驱邪护脉,昨日听闻拙政园擒获勾结邪祟之人,本官即刻赶来,还请诸位详述案情。”
徐文渊上前,将族谱、水脉印碎片、邪符一并呈给张知府,又将徐庭鹤故魂诉冤、徐文彬认罪的经过,一一细说。张知府接过证据,仔细查看,又让文书记录下众人的证词,随后走到徐文彬面前,沉声道:“徐文彬,你勾结阴根堂邪祟,谋害先祖徐庭鹤,偷藏水脉印,意图破坏江南水脉,桩桩件件,证据确凿,你可有异议?”
徐文彬抬起头,眼中已满是绝望,他看着张知府,声音沙哑:“无…… 无异议。只是…… 求大人饶我一命,我愿将剩余的水脉印碎片交出,愿指认阴根堂在江南的据点,只求从轻发落……”
“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?” 张知府摇了摇头,对捕快道,“将徐文彬上镣铐,押回府衙候审。其罪行牵涉邪祟、关乎地脉民生,需上报按察使司,依律定罪,绝不能轻饶!”
捕快上前,打开地脉阵,给徐文彬戴上镣铐。徐文彬被押着走过园中小路时,园外闻讯赶来的街坊邻居纷纷围在墙边,对着他指指点点,有的唾骂他 “忘恩负义”,有的谴责他 “害民害园”,徐文彬羞愧地低下头,不敢再看任何人,只能在捕快的押解下,一步步离开这座他曾妄图据为己有的园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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