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毕,
何雨柱牵着何雨水,转身就朝四合院大门走去。
此时,易中海盯着何雨柱离去的背影,心中又是愤恨,又是不甘。
一旁的聋老太却心头一紧,焦躁起来,气得用拐杖连连捶地。
何雨柱这一走,去了哪儿,她完全不知道。
更何况,他手里还捏着自己的把柄。
万一哪天何雨柱想不开,反手一个举报,她这辈子可就完了。
想到这里,聋老太不由得胆战心惊。
不过——
她想起最后一次和儿子见面时,
她那宝贝儿子似乎留了一个地址给她,
说往后要是出了什么事,可以去找那边帮忙。
此刻,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心里冒了出来——
何雨柱既然知道了这件事,就留他不得!!
不是他死,就是我亡。
不除掉何雨柱,将来死的,就是她自己。
想到这,聋老太的眼神逐渐阴沉下来。
……
与此同时,始终没露面的贾家母子,正悄悄躲在家中的窗户后,注视着外面发生的一切。
上次那场闹剧之后,贾张氏被何雨柱打成肿脸,贾东旭也被打落了两颗牙。
这母子俩向来抠门得很,伤成这样也舍不得去卫生所。两人只在家里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。
家里没有止痛药,他们只好轮流用唯一的一块旧毛巾,蘸凉水敷脸。可一块破毛巾哪能止疼?昨晚一整夜,母子俩疼得没合眼。
一大早,听见门外吵吵嚷嚷,反正也睡不着,两人干脆趴在窗边看起热闹。
他们本来想出门看看,但一见到何雨柱在外面,顿时不敢出去了——昨天那一顿打,可把他们打怕了。
贾东旭正拿着那块破毛巾敷着下巴,贾张氏则双手悬空捂着肿脸,哎哟哎哟地叫唤:
“疼死我了……东旭,你都敷半天了,该让娘敷敷了,娘这脸疼得不行!”
她脸上火辣辣的,像是有无数根小针在扎。
贾东旭下巴也疼得厉害,听见母亲喊疼,却仍舍不得把毛巾让出去:“娘,我再敷会儿,再敷会儿。”说着,手里攥得更紧了。
忽然,贾东旭指着窗外激动地说:“娘你快看!傻柱真走了!”
贾张氏一听,顾不上脸疼,忙凑到窗前,眯着肿成一条缝的眼睛用力往外看。
“哎哟!这傻柱真走了!太好了,赶紧走!别再在这院里待着了!”
她咬牙切齿地说着,却因嘴张得太大,扯得嘴角一阵刺痛。
“啊——”贾张氏顿时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,满脸扭曲。
她望着何雨柱渐渐走远,心里慢慢升起一个贪婪的念头。
……
何雨柱 妹安置到高丰那里之后,就出了门。
虽然眼前有了可靠的依靠,但他并不想就此松懈。
人总要居安思危,靠别人终究不如靠自己。
就算攀上了有钱有势的高丰,也得有自己的事业,否则哪天靠山不在了,他又会变回那条咸鱼。
想到这里,何雨柱立即行动。他提着两条烟,往丰泽园走去,打算找田勇。
到了丰泽园,才得知田勇今天休息。
这倒正好,田勇有空,就能带他去见那位开酒楼的朋友了。
凭着记忆,何雨柱找到了田勇的家。
一见田勇,何雨柱便露出恭敬的笑容,说道:“师父,我来看您了。”
说着,他把一条牡丹牌香烟递了过去。
田勇有些惊讶地接过烟,看着何雨柱这副恭敬的模样,忍不住说道:
“哟,柱子,现在来看我还知道带东西了?来来来,快进屋坐。”
他一边说,一边把何雨柱请进屋里坐下。
田勇之所以这么意外,是因为从前的何雨柱是个愣头青,整天吊儿郎当,见人也不爱打招呼。
以前来看他,从来都是空手来的。
可今天的何雨柱,却像是变了个人。
这小子不仅主动问好,还送了一条他平时舍不得买的牡丹烟,整个人显得又懂礼又大方。
田勇一脸不解地望着何雨柱。
要不是认得这张脸,他几乎要以为眼前站着的不是他那个混小子徒弟。
何雨柱过去不学无术,是个小混蛋。
田勇一直没放弃他,是因为和他父亲何大清是旧识,所以一直对他格外宽容,哪怕他时不时犯浑。
何雨柱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,笑着说道:
“师父,最近家里出了事,您也晓得。这几天,我想通了。”
“父亲离开后,家里就剩我和雨水了,从今往后,我要担起何家的担子。”珑用
“现在不仅要顾自己,还得养活妹妹,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混日子了。我要改过自新,重新开始。”7贰
何雨柱语气坚定。1q
心里却忍不住吐槽原来那个傻柱。2u
你从前犯的糊涂,现在倒要我来认账。5n
有我这样的宿主替你收拾残局,你在那边也该安心了。7吧
田勇站在一旁,听着何雨柱这番话。6玖
脸上先是露出惊讶的神色。3(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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