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谁没礼貌?我看你才没礼貌!进别人家不敲门,你当这是你家啊?”
“别人都不想理你了,还赖在这儿往上贴,你这把岁数都活到哪儿去了?脸都不要了是吧!”
他骂完,转身从筷子筒里重新拿出两双筷子,递了一双给何雨水,声音瞬间轻柔下来:
“雨水不哭,咱不理这老东西。这是咱们家,你想吃啥就吃啥,我看谁敢说你!”
说完,何雨柱再次瞪向聋老太,毫不客气地呵斥:
“还看什么看?赶紧滚!”
被何雨柱这么一骂,聋老太顿时火冒三丈,指着他大声斥责:
“何雨柱!你怎么跟我这大院老太说话的?你简直疯了!”
“不尊重老人,你道德败坏!我非得让全院的人都看清你是什么德性!”
何雨柱一听就明白,聋老太又要使出她那套老招数——倚老卖老、道德 ,接下来肯定要在院里到处说他品行不端,煽动大伙一起针对他。
不过这些话对何雨柱已不构成威胁。
如果他要长住这四合院,或许还会在意。毕竟何家就他和雨水两个孩子,一旦被全院针对,日子肯定不好过。
可现在他都准备离开了,还怕什么?
聋老太太爱怎么说随她便,想拉帮结派孤立他?他还求之不得。
他现在连这大院都不住了,还怕谁孤立?
真是可笑,如今是他何家把你们全都给孤立了。
你们这群人,就继续窝在这乌烟瘴气的四合院里耗着吧。
他何雨柱,带上何雨水,先走一步。
更何况,他手里还攥着聋老太太的把柄。
何雨柱心里冷冷一笑。
“你尽管说,随便说!”
“爱怎么讲就怎么讲。”
“哦,差一点忘了。”
“聋老太,你做烈士家属做久了,不会真忘了自己是谁了吧?”
“你想在外头毁我名声?先想想你自己——你那名声要是一倒,怕是连命都保不住!”
何雨柱又一次把那件事拎了出来。
聋老太只觉得脑袋里“轰”的一声炸开。
耳朵嗡嗡作响。
上午已经被他吓过一次,这次她学乖了。
她猜何雨柱八成是从哪儿听了点风声。
只要她死不认账,再倒打一耙,何雨柱就会觉得消息是假的,再也没法威胁她。
聋老太暗暗吸了口气,强装镇定,高声说:
“何雨柱,这些话你打哪儿听来的?!”
“你别胡说!污蔑烈士家属,那是要掉脑袋的!”
“别听风就是雨!你这是诬陷!我能告你!”
何雨柱听她这么说,只是冷笑:
“我从哪儿听来的?”
“聋老太,你家什么成分,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
“纸包不住火,别在这儿装正直。”
“现在,赶紧滚出我家。再不走——”
“小心我现在就喊公安来查你!”
何雨柱高声嚷道。
聋老太见他不肯入彀,反倒咬定此事,自己心虚起来,不免有些慌乱。即便如此,她仍强作凛然之态。
“傻柱,我眼下走开不是怕你查我!”
“不过是看你年纪小,懒得同你计较!”
“往后在院里见着我,你最好恭敬些,不然我就到街道办告你个不敬长辈!”
说罢,聋老太拄着拐杖颤巍巍出了何家。
此刻若粗略调查,她原可安然无事——她那投敌的儿子早已改名换姓远走他乡。当年其子潜逃时,组织曾严加彻查,并未牵连到聋老太。
但终究是做贼心虚。虽侥幸躲过前番审查,未必真就天衣无缝。若细加追查,难免会露出马脚。
故而她说不怕查,底气实在有限。粗略查验尚可应付,若深入调查,必然原形毕露。
聋老太强撑着正气凛然的姿态跨出门槛,却在踏出何家的瞬间,额角沁出细密冷汗。她艰难地咽了咽唾沫,双腿发颤地往自家挪去。
何雨柱闩上门栓,眉头微蹙。他通过原着略知聋老太之子叛逃的旧事,深知当年叛军落网后其家属皆受审查,唯独聋老太在四合院安稳度日多年,其中必有隐情。
此刻若贸然举报,非但查不出实据,反可能落个诬蔑烈属的罪名。幸而如今有高丰这位退伍军官相助,正好借这层关系细查聋老太底细。若能揪出叛军家属,荣膺荣誉市民,手中便多了一道护身符。
饭后,何雨柱与何雨水稍作收拾。其实家中并无细软可整理——何大清卷走所有值钱物事离去,如今徒剩四壁,满屋破旧家具。
这些家具何雨柱自然不用带去高丰家。
就这几件破旧玩意儿,拿到高丰那儿,怕是会被当成烧火的木柴。
何雨柱与何雨水翻来翻去,发现整个家里,只有几件衣服还值得带上。
最后,两人只收拾出了一个小小的包袱。
何雨柱盯着这个包袱,心里不由得泛起一阵酸楚。
……
第二天清晨。
何雨柱背着那个小包袱,牵着何雨水的手,踏出了家门。
周末,四合院里的人都不用上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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