抄没娄家的“功绩”,让许大茂和刘海中彻底绑上了李怀德的战车。
初期,两人确实风光无限。刘海中挺着愈发肥胖的肚子,沉浸在“领导”的幻觉中,在厂里指手画脚,开口闭口“上面的精神”,却往往词不达意,闹出不少笑话,活脱脱一个沐猴而冠的草包。
许大茂则不同,他阴险狡诈,善于钻营。他不仅满足于冲锋陷阵,更用心研究李怀德的喜好和心思,专干那些整黑材料、抓人小辫子的脏活,手段狠辣,效率奇高,渐渐成了李怀德真正倚重的恶犬爪牙。
相比之下,刘海中的粗鄙和无能就越发显得碍眼。
李怀德何等精明,很快看清刘海中就是个徒有其表的废物,留着只会坏事。
没多久,他就随便寻了个“工作方法简单粗暴,不利于团结”的由头,将刘海中一脚从刚刚坐热的“副主任”位置上踹了下去,打回原形,重新抡他的大锤去了。
刘海中气得七窍生烟,却也只能在车间里对着铁坯发泄无能狂怒。
而许大茂,则顺理成章地接替了位置,甚至权势更盛,正式坐稳了厂ge委会副主任的交椅,成了李怀德手下名副其实的头号红人,趾高气扬,不可一世。
傻柱在食堂里,看着许大茂人模狗样地来“视察工作”,对他辛苦炒的菜挑三拣四,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。“妈的,绝不能让这孙子这么舒坦!”傻柱咬牙切齿,他知道硬碰硬不行,必须使计。
机会很快来了。这天,厂办秘书处的一份普通通知需要送到食堂,让傻柱签收。
送文件的是个新来的小年轻,傻柱签完字,趁其不备,顺手将桌上另一张用来垫桌角的、带红字抬头的废旧文件纸(并非真正红头文件,只是类似格式的废纸)飞快地揉成一团,塞进了口袋,心跳得厉害。
他找了个没人的角落,展开那张皱巴巴的纸。
抬头是红色的,下面内容模糊不清,但隐约能看到“审查”、“严肃处理”等字样,还有一个看不太清的红色印章痕迹。一个大胆而冒险的计划在他那混不吝的脑子里成型了。
第二天,他算准李怀德下午会从食堂后门经过的时间,故意在附近晃悠。
看到李怀德的身影出现,他立刻拿出那张皱巴巴的“红头文件”,假装聚精会神地看着,眉头紧锁,嘴里还念念有词,声音不大不小,刚好能让走近的李怀德听到:
“…啧…轧钢厂…李怀德…问题严重…要审查…这…”
李怀德原本没在意傻柱,但“轧钢厂”、“李怀德”、“审查”这几个词像针一样刺进他的耳朵!他猛地停下脚步,多疑的性格瞬间让他警惕起来。
“何雨柱!你看什么呢!”李怀德厉声喝道。
傻柱像是被吓了一跳,慌忙把纸往身后藏,脸上挤出惊慌失措的表情:“没…没什么李主任!就…就一张废纸……”
他越是这样,李怀德越是怀疑,上前一步,强行从傻柱手里夺过了那张纸。他扫了一眼,红色的抬头,模糊的字迹和印章,“审查”、“严肃处理”等关键词清晰可辨!虽然具体内容看不清,但格式和那几个词就足够触动的神经了!
“这哪来的?!”李怀德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,死死盯着傻柱。
傻柱一副被吓破胆的样子,结结巴巴地说:“我…我就在厂办门口地上捡的…看着挺重要就…就捡起来看看…李主任,这…这上面说的不是真的吧?您怎么可能……”
李怀德心脏狂跳,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念头:是对手要搞他?是上面风向变了?他最近是不是太张扬了?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!他一把将纸攥紧,厉声警告傻柱:“今天这事,你要是敢说出去半个字,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!”说完,急匆匆地走了,背影都带着一丝慌乱。
傻柱看着李怀德远去的背影,脸上露出了计谋得逞的坏笑。
李怀德回到办公室,越想越疑神疑鬼。
他仔细回想,最近许大茂借着他的名头干了太多破事,整了太多人,手脚也不干净,抄家时没少往自己怀里搂……难道有人收集了许大茂的材料,想通过搞倒许大茂来牵连自己?或者说,许大茂这厮已经引起了上面的注意,要拿他开刀?
在这种风声鹤唳的时候,任何一点嫌疑都可能万劫不复。李怀德瞬间做出了决定:必须弃车保帅!许大茂这颗棋子,不能要了!
第二天,厂里就传出消息:许大茂副主任因“工作作风存在问题,需要接受审查和学习”,被暂停了一切职务。
许大茂懵了,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跑去求见李怀德,却被拒之门外。
他往日得罪的人此刻纷纷落井下石,各种“黑材料”很快就被“群众”揭发出来。
李怀德顺势而为,很快就把许大茂彻底撸了下去,打回原形,甚至连电影放映员都没得做,被发配去打扫全厂的厕所了。
从云端直接跌入粪坑,许大茂怎么也想不通,自己怎么就突然失宠倒台了。
他永远也不会知道,这一切,仅仅源于傻柱用一张捡来的废纸,利用李怀德的多疑,演的一出逼真戏码。
傻柱听着广播里的处理通知,靠在食堂后门,美滋滋地嘬了一口烟。
“孙贼,跟爷爷斗?玩死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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