屏幕上是独眼婆的视频,她坐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,手里还抱着那个布娃娃,脸色看起来很虚弱。
“我没伤害她,”不知乘月说,“只要你们找到铁盒,我立刻放她走。”
段干?凑过来,盯着视频里的背景——墙上有个红色的消防栓,旁边贴着张泛黄的海报,上面印着“镜海市第一机床厂”的字样。
“是老机床厂!”她突然出声,“我小时候在那附近住过,那个消防栓我记得!”
不知乘月眼睛亮了:“看来你们已经有线索了。”
他转身走向越野车:“给你们一小时,找到铁盒,到老机床厂门口找我。记住,别耍花样——我的人,已经盯着你们的朋友了。”
越野车绝尘而去,留下一股刺鼻的汽油味。
眭?看着地上的照片,突然蹲在地上哭了:“都怪我,我要是早点发现……”
“别哭了。”亓官黻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现在不是哭的时候,我们得赶紧找到铁盒。”
段干?打开手机,拨通了笪龢的电话:“笪老师,你现在在哪?能不能帮我们个忙……”
十分钟后,废品站里聚满了人。
笪龢拄着拐杖,右腿上的石膏还没拆,白色的石膏上画着孩子们歪歪扭扭的太阳。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中山装,头发梳得整整齐齐,只是额头上的皱纹比上次见面时更深了。
“老机床厂我熟,”笪龢扶了扶眼镜,“当年我在那附近的村小教书,经常带孩子们去厂里捡废铁做手工。”
仉?穿着一身黑色西装,手里拎着个公文包,看起来干练又疲惫。她刚从监狱出来没多久,脸色还有点苍白,但眼神依旧锐利。
“我已经联系了以前的同事,”仉?打开公文包,拿出张老机床厂的地图,“他们说厂里现在只剩下几栋旧厂房,大部分都被封了。”
缑?抱着自闭症的儿子,孩子穿着件黄色的小外套,手里紧紧攥着个叠得整整齐齐的小被子——那是他爸爸生前用过的。缑?的眼睛红红的,明显刚哭过,但还是强打起精神:“我可以帮你们看孩子,你们去找铁盒。”
麴黥扛着相机,镜头盖还没打开,他穿着件黑色的冲锋衣,头发乱糟糟的,下巴上留着点胡茬。“我可以帮你们拍照片,记录线索,”他拍了拍相机,“这相机可是专业的,晚上也能拍清楚。”
厍?穿着公交车队的蓝色制服,胸前别着个“敬业奉献”的徽章,看起来有点局促。她刚退休没多久,手里还拿着个旧的行车记录册。“我可以开车送你们,”她说,“我的车技你们放心,开了三十年公交车,从来没出过事故。”
殳龢穿着件黑色的T恤,胳膊上露出个小小的纹身——那是他妹妹的名字。他看起来比以前沉稳了不少,手里攥着个手机,随时准备联系其他人。“我以前在传销窝点待过,知道怎么对付那些坏人,”他说,“你们要是遇到危险,我可以帮你们。”
相里黻穿着件米色的连衣裙,手里拿着本古籍,看起来温文尔雅。她刚从养老院回来,身上还带着点淡淡的药味。“我可以帮你们辨认旧物件,”她说,“毕竟我是学历史的,对这些老东西比较了解。”
令狐?穿着件军绿色的外套,手里拿着个铁皮烟盒,里面装着他战友的照片。他的头发已经花白了,但腰板依旧挺直,眼神里透着股军人的坚毅。“我以前是消防员,对厂房的结构比较了解,”他说,“你们要是遇到火灾或者其他危险,我可以帮你们疏散。”
颛孙?穿着件红色的职业装,脸上化着淡妆,看起来精明又干练。她手里拿着个文件夹,里面装着她以前的律师函。“我可以帮你们谈判,”她说,“如果遇到法律问题,我也能应付。”
太叔黻穿着件沾满颜料的牛仔裤,上衣是件白色的T恤,上面画着个歪歪扭扭的太阳。他手里拿着支画笔,看起来有点不修边幅,但眼神里透着股艺术家的执着。“我可以帮你们画画记录,”他说,“有时候图像比文字更能发现线索。”
壤驷龢穿着件灰色的风衣,手里拿着个修复到一半的残帛,上面绣着朵淡淡的牡丹。她的头发用一根木簪挽着,看起来温婉又坚定。“我对牡丹花纹很熟悉,”她说,“如果铁盒上真的有牡丹,我应该能认出来。”
公西?穿着件蓝色的汽修服,手上还沾着点机油,头发用根皮筋扎在脑后。她手里拿着个扳手,看起来干练又利落。“我可以帮你们修东西,”她说,“如果遇到什么机械故障,我应该能搞定。”
漆雕?穿着件黑色的运动服,身材依旧挺拔,只是脸上多了点沧桑。她手里拿着个拳套,指关节上还有点淡淡的疤痕。“我可以帮你们打架,”她说,“要是遇到危险,我能保护你们。”
乐正黻穿着件灰色的中山装,手里拿着个修好的闹钟,闹钟滴答滴答地响着,像是在倒计时。他的头发已经全白了,但眼神依旧清明。“我可以帮你们看时间,”他说,“我们只有一小时,得抓紧时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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