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嗷！谢谢‘铁罐头’老铁的齿轮！俺给你上个房管……呃，不对，俺给你记个头功！下次还有这种好玩意儿，尽管砸……啊不是，尽管送过来！俺不嫌多！哈哈哈哈哈！”
吱嘎雷鸣般的道谢声和得意的大笑，透过稳定运行的直播设备，清晰地传向了未知的远方。他搂着瑟瑟发抖的屁精嘀咕，巨大的绿脸几乎要怼到镜头上，那咧到耳根的大嘴和闪着兴奋光芒的小眼睛，充满了最纯粹的、属于兽人的喜悦。
“老大……能、能放开俺了吗？” 屁精嘀咕小心翼翼地挣扎着，“您笑得……有点吓人……”
“吓人？俺这是高兴！” 吱嘎松开嘀咕，用力拍打着运行平稳的设备，发出“哐哐”的声响，仿佛在验证其坚固程度，“看见没！多稳当！连个晃悠都没有！以前俺一拍，这玩意儿至少得冒半天火花！现在，屁都没有！牛逼！”
铁下巴的独眼锁定在内部稳定旋转的精金齿轮上，红色的扫描光束来回移动：“确认。设备运行效率提升约18.7%，能量损耗降低22.3%，信号波动率下降至先前水平的35%。异常状态：齿轮内部祷文持续释放微弱的、有序的能量场，该能量场与WAAAGH！力场形成了一种……非逻辑的共生状态。初步判断，该状态是设备稳定性提升的主要原因。”
“共生？共啥生？” 吱嘎满不在乎地一挥手，“俺就知道，这亮晶晶的硬疙瘩是个好玩意儿！比俺之前用的那些破烂强多了！‘求知一号’？这名字不赖！以后它就是俺的‘一号大将’了！”
他越看越满意，甚至开始觉得那个砸出来的大包都值了。
“可是老大，” 铁下巴的电子音依旧冷静，“该构件的运作原理完全未知。其内部祷文可能持续向来源发送数据。我们无法确定这是否是一个监控或控制协议的开端。”
“监控？控制？” 吱嘎嗤笑一声，指着自己粗壮的绿色胳膊，“在俺的地盘，只有俺控制别人！一个齿轮还能反了？俺寻思它就是个好齿轮，它就得给俺好好干活！你看，它这不干得挺好嘛！”
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，那个精金齿轮在设备内部旋转得更加平稳顺滑，表面的祷文流过一道微光，似乎真的在努力适应这个狂野的新环境。
“唉，真是毫无美感的改进。” 弗拉克斯的投影飘了过来，嫌弃地看着那虽然稳定、但依旧粗糙狂野的设备整体，“只是让噪音小了一点，画面清楚了一点，本质还是这么的……粗犷。亲爱的，你需要的是艺术的升华，是感官的极致！比如，给镜头加上能让所有观看者陷入迷幻色彩的滤镜，或者让声音带上直击灵魂的颤音……”
“得了吧你！” 吱嘎立刻反驳，“你那套花里胡哨的玩意儿，除了让小子们打架的时候分心，还有啥用？俺这可是实打实的好用！不信你看！”
他为了证明自己的“改进”多么成功，突然对着镜头，扯开破锣嗓子，来了一段即兴的、音量超标的兽人战吼：
“WAAAGH！！！俺是吱嘎！搞毛二哥最靓的崽！铁罐头送了齿轮！粉毛怪送了光效！还有谁！还有谁要给俺送宝贝！都拿来吧！哇哈哈哈！！！”
这声咆哮通过稳定运行的设备传播出去，音质异常清晰，几乎没有失真，连他喉咙里痰音的震动都捕捉得一清二楚。强大的声浪震得窝棚顶上的灰尘簌簌落下，屁精嘀咕直接捂住了耳朵。
“看！多清楚！多响亮！” 吱嘎对自己造成的效果非常满意，“以前俺这么一吼，设备起码得滋滋响半天！现在，稳如老狗！啊呸，稳如搞毛二哥的脚趾头！”
“数据证实，” 铁下巴客观地汇报，“音频输出质量显着提升。但警告，长期如此高分贝输出，仍可能对设备元件造成物理性损伤。”
“损伤？修就完了！” 吱嘎毫不在意，他正处于技术改进成功的兴奋头上，“有了这‘一号大将’，俺感觉俺的设备还能再战一万年！不，十万年！”
他绕着设备转了两圈，摩挲着自己粗糙的下巴，绿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新的“灵感”：
“嗯……既然一个齿轮就这么好使……那要是多来几个，把里面这些乱七八糟的零件都换掉……”
他的目光扫过设备内部那些歪歪扭扭的导线、粗糙焊接的电路板、以及还在冒着可疑电火花的其他部件，眼神变得无比炽热。
“喂！那边的铁罐头！” 他再次冲着通讯频道，用刚刚被“优化”过的大嗓门吼道，“听见没！你的‘求知一号’表现良好！俺很满意！但是！俺觉得光一个齿轮不够劲啊！你看看俺这设备里面，需要升级的地方多了去了！”
他粗暴地将镜头对准设备内部，展示着那片混乱但“生机勃勃”的景象。
“啥‘求知二号’、‘求知三号’……有多少给俺来多少！螺丝！扳手！那种会发光的线！还有那种亮晶晶的板子！俺全都要！放心，俺不会白要你们的！俺可以让你们……呃……‘数据交换’！对！数据交换！俺让你们看看，俺的WAAAGH！之力是咋让这些铁疙瘩发挥出百分之二百的力量的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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