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度军官辛格蹲在帐篷里，看着美国送来的航空地图，图纸上的等高线歪歪扭扭，连加勒万河的支流都标错了位置。“为什么中国人的巡逻队总能准确找到界碑？”他问彼得森，“他们的地图像是按尺子画的。”
彼得森叼着雪茄，眼神闪烁：“中国人的测绘技术是苏联教的，没什么稀奇。我们的‘U-2’侦察机下周会飞过河谷，给你们拍更清楚的照片。”他没说的是，那架侦察机上周刚被中国的雷达锁定，根本不敢靠近边境百公里内。
军营的仓库里，印度士兵正围着美国的夜视仪抱怨。“这玩意儿在-20℃就失灵，”一个士兵踢着仪器，“还不如黑市上的中国产防寒靴，听说他们的靴底加了稀土橡胶，在冰上都不打滑！”
辛格望着远处的雪山，心里掠过一丝不安。他派去的侦察兵回来报告，中国军队的帐篷里有燃煤取暖器（用的是包头稀土厂的耐高温元件），食物是真空包装的压缩饼干（上海食品厂的新技术，保质期比印度的长两倍），连步枪都裹着特制防冻套——这些细节背后，是中国的工业体系，是他们自己望尘莫及的基础实力。
“美国还会送更多武器吗？”辛格问彼得森。
彼得森耸耸肩：“国会需要看到‘进展’才能拨款，你们得先展示进攻姿态，让中国人退让。”他心里清楚，美国只是想让印度当“马前卒”，消耗中国的精力，真要动起手来，美国绝不会插手。
深夜的列城，寒风穿过军营的帐篷，发出呜咽般的声音。辛格看着美国送来的武器，突然觉得这些光鲜的装备像个易碎的梦——美国的技术再好，终究是借来的，靠别人的装备撑不起自己的野心。而中国的士兵，用的是自己炼的钢、自己造的仪器、自己研的装备，那份从根上长出来的底气，是印度军队永远学不来的。
四、雪域高原的“信息长城”
加勒万河谷的黎明，雪停了。张保国站在无名高地上，望着远处的印度军营，手里的望远镜换成了新的“军用测地仪”——这是李明远团队赶制的定位设备，用硅三极管做核心元件，比传统光学仪器精度高十倍，能在雪山里精确标注坐标。
“连长，前沿观察哨报告，他们在拆帐篷！”王磊指着记录本，印度士兵正慌乱地收拾东西，重型装备陷在新结的冰层里，“他们的运输机三天没来了，估计是美国的空投断了！”
张保国笑了，拍着身边的防御工事：“这是用洛阳的速凝水泥建的，零下二十度也能凝固，比他们的帆布帐篷结实十倍。”工事里的通信设备正发出“滴滴”声，是北京指挥室发来的新指令，用加密的摩尔斯电码传输，印度的电台根本破译不了。
远处的河谷里，印度士兵开始后撤，他们的夜视仪在阳光下成了摆设，而中国士兵的红外探测器还在忠实地工作，记录着他们的撤退路线。“这就是差距，”赵勇擦着枪，“他们靠美国的装备撑场面，我们靠自己的技术打底子，谁能站得住脚，一目了然。”
李明远在北京收到战报时，正看着新的集成电路样品——这是为军用通信机设计的核心元件，体积只有指甲盖大，却能抗住高强度干扰，比传统电子管稳定百倍。“告诉边防战士，”他对通信员说，“这只是开始，等我们的卫星上天、集成电路普及，任何入侵者都逃不过我们的眼睛，跨不过我们的界碑。”
雪域高原的阳光，照在界碑上，也照在士兵们的脸上。他们知道，这场对峙的胜利，不只是靠勇气，更是靠背后的工业实力、科研力量——沈阳的钢、洛阳的玻璃、北京的芯片、包头的稀土，这些看似散落各地的“零件”，在雪域高原上组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“信息长城”。
未来的战争或许是信息的战争，但决定胜负的，永远是一个国家自主创新的根基，是无数人在实验室、车间、田埂上的默默深耕。就像这加勒万河谷的冻土，看似坚硬，却在地下孕育着春的生机——当中国的硅基技术遍布山河，当自主创新的根须扎得够深，任何试图挑衅的力量，都将在这无声的实力面前，望而却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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