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,将办公室照得明亮而温暖。军区司令员正和副司令员梁光涛、政治部副主任赵刚、副参谋长许立山等几位核心领导,商讨着国内部队换装训练和后勤保障的日常议题。气氛严肃而平和。
突然,办公室的门被“砰”地一声敲响,没等里面回应,机要处处长就手持一份电文,几乎是冲了进来,脸上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,呼吸急促,连报告词都说得有些结巴:
“报…报告司令员!各位首长!重…重大捷报!志司急电!来自朝鲜前线!是…是邵明珠军长指挥的X军!”
“邵明珠?” 办公室内的几位首长几乎同时抬起头,停下了手中的工作,目光瞬间聚焦在那份电文上。邵明珠和他们渊源太深了,尤其是刚刚经历丁字山胜利不久,这次又是什么消息?
司令员眉头一扬,沉稳地伸出手:“慌什么!天塌不下来!电文拿过来!”
机要处长赶紧双手将电文呈上。司令员接过电文,快速浏览起来。起初,他的表情是惯常的严肃,但很快,他的眼神凝固了,拿着电文的手开始微微颤抖,嘴唇无声地翕动着,仿佛在确认电文上的每一个字!他的脸色从平静到惊讶,从惊讶到难以置信,最后化为一种极度震撼和狂喜的红光!
“好!好!好——!” 司令员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因为动作太大,椅子向后滑出刺耳的声响!他连说三个“好”字,一声比一声高亢,最后几乎是在呐喊!他激动地挥舞着手中的电文,因为用力,指节都有些发白。
“老梁!老赵!老许!你们快看!快看看咱们的邵明珠!咱们的X军!在朝鲜干了件多么惊天动地的大事!” 司令员的声音洪亮如钟,充满了无法抑制的兴奋和自豪,他将电文拍在桌子上,示意他们自己看。
梁光涛、赵刚、许立山三人立刻围拢过来。梁光涛性子最急,一把抓过电文,赵刚和许立山也凑在旁边,三颗脑袋几乎挤在一起。
当他们的目光扫过电文上那简洁却重若千钧的战报时,办公室内出现了短暂的、死一般的寂静!
电文上清晰地写着:
“我X军(指挥54军、61军)于3日4时,经充分准备,向敌上浦防核心阵地发起猛烈进攻。经数小时激战,我军集中绝对优势炮火,步、炮、坦、工、空密切协同,一举攻克上浦防等要点,歼敌、予敌重创!现已巩固阵地。此战,我合成作战能力得到充分检验,士气大振!”
“……指挥54军、61军……”
“……绝对优势炮火……步、炮、坦、工、空密切协同……”
“……一举攻克……予敌重创……”
这几个关键词,像一道道闪电,劈中了三位老首长!
“我……我的老天爷……” 副司令员梁光涛第一个反应过来,他倒吸一口凉气,眼睛瞪得像铜铃,死死盯着电文,仿佛要把纸看穿!他猛地抬起头,看着司令员,又看看赵刚和许立山,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激动而变得嘶哑:“这……这小子……邵明珠这小子!他……他指挥了三个军 ?!发动了一场战役 级别的进攻?!还他娘的打赢了?!攻克了上浦防?!”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!作为X军的老军长,他太清楚上浦防那块骨头有多硬!太清楚指挥三个军协同作战的难度有多大!
“明珠……他……” 赵刚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,他扶了扶眼镜,镜片后的眼睛瞬间就湿润了!他想起邵明珠当年在他身边当警卫员时那青涩却坚定的模样,想起他一步步成长,想起他赴朝前自己对他的叮嘱……如今,这个他亲手培养、视若弟弟的年轻人,竟然已经成长到可以独当一面,指挥数十万大军,打赢如此硬仗、大仗的地步!一种“青出于蓝而胜于蓝”的巨大欣慰、骄傲和难以言喻的激动,像潮水般涌上心头,让他一时语塞,只是用力地、反复地看着电文上“邵明珠”三个字。
“哈哈哈哈!好小子!真他娘的是个好小子!” 许立山猛地爆发出雷鸣般的大笑,他用力一拍大腿,震得桌子上的茶杯都跳了一下!他是邵明珠的老上级,感情更深,此刻更是激动得难以自持:“我就知道!我就知道明珠是块大将的材料!在志司锻炼了这么久,回来又狠抓合成训练,这一出手就是 石破天惊啊!指挥三个军!打攻坚!还打赢了!这他娘的比我们当年打太原、打锦州也不遑多让啊!这是现代化合成作战的样板仗啊!”
司令员看着三位激动不已的老战友,自己也难以平静,他重重地坐回椅子,又忍不住站起来,在办公室里来回快步走动,激动地挥舞着手臂:
“看看!你们都看看!这就是我们华北军区走出去的兵!这就是我们四野老底子带出来的部队!” 他声音高昂,充满自豪,“彭老总把这么重的担子交给明珠,把三个军交给他指挥,这是何等的信任!明珠这小子,硬是没辜负这份信任!他扛起来了!而且打得漂亮!打得干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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