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,一辆马车缓缓停在了镇国公府门口。
门房迎了出来,见到马车上下来的人,连忙笑着打招呼,“徐管事,您今日怎么得空过来了?”
徐管事是沈家府上的总管,每月月初会来镇国公府向沈兰舒禀报沈家铺子的账目,所以和镇国公府的下人比较熟识。
徐管事笑了笑,“沈家郊外的一个小庄子要出租,那庄子荒了好些年了,这不一听有人要租,小的便赶紧将人带来给小姐看看。”
徐管事说完,自他身后的马车上下来一年轻男子。
男子面庞白净、五官俊俏,却穿了一身打满补丁的灰色长衫,看起来很是寒酸。
门房上下扫了一眼男子,疑惑沈家竟会将庄子租给这样穷酸的人。
“即使如此,徐管事快请进吧!”
门房笑着让开路,将两人迎进了府中。
静雅院。
姜韫刚陪沈兰舒用完早膳,门外有丫鬟通传徐管事来了。
“徐管事?”沈兰舒有些意外,“这时候来,是铺子出了什么问题?”
姜韫自然知晓徐管事来的目的,她笑了笑,“娘亲莫忧,铺子没什么问题。”
“莺时,请徐管事进来吧。”
“是,小姐。”莺时福了福身,转身朝门外走去。
沈兰舒更是纳闷,什么时候徐管事来还要莺时去接了?
正疑惑间,就见莺时引着徐管事进了厅,身后还跟着一位陌生男子。
沈兰舒更是不解,“这位是?”
姜韫屏退了其他下人,向沈兰舒解释,“娘亲,这位是祁大夫,我今日特意请他来为娘亲诊病。”
祁玉初拱手行礼,“在下祁玉初,见过镇国公夫人。”
听到他是女儿特意找来的大夫,沈兰舒连忙起身,“祁大夫快坐,用过早膳没有?霜芷,去厨房取早点来......”
“多谢夫人好意,在下已经用过早饭。”祁玉初连忙道。
心里却不由得嘀咕,没想到姜砚山的夫人竟这般和善,可比那块臭石头的脾气好多了!
见祁玉初拒绝,沈兰舒也不再勉强,又吩咐霜芷看座倒茶。
“祁大夫,麻烦您看一下我娘亲的病情吧。”姜韫说道。
祁玉初看了看沈兰舒的面色,又问了些平日的症状,伸手搭在了她手腕的脉搏处。
姜韫站在一旁,紧张地等待着。
祁玉初细细诊断,脸色却越来越难看,看得姜韫心里越来越没底。
良久,祁玉初收回手,轻轻叹息一声。
“怎么样祁大夫?我娘亲的情况严重吗?”姜韫迫不及待地询问。
祁玉初看了她一眼,“一个好消息,一个坏消息,你想先听哪个?”
“你这人怎么还卖起关子了?”莺时忍不住嘟哝一句。
姜韫顿了顿,明白过来他这是在报复她昨日医书一事。
“好了莺时,不得无礼。”沈兰舒轻斥一句,“先听祁大夫怎么说。”
祁玉初见姜韫吃瘪的样子,心情很好地扬了扬眉,“好了,先说坏消息,夫人身上中的毒已经开始蔓延,若不及时医治,不出一年便会殒命。”
什么?真的是中毒?!
饶是沈兰舒早有猜测,却还是被这个答案给惊到。
王嬷嬷和徐管事更是错愕,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沈兰舒病情越来越严重,竟然是因为中毒!
“可......这毒从何而来?”徐管事忍不住问道。
姜韫眉眼间一片沉郁,“是陈太医给的药包。”
竟真的是陈太医!
沈兰舒眉心紧锁,脸色很是难看。
姜韫看向祁玉初,“那好消息呢?”
“好消息便是......此毒我可以解。”
祁玉初说道。
“夫人身上的毒其实本不算重,不过因夫人体弱多病,这毒于夫人而言便成了致命之毒。”
“若夫人按时服在下开的药,不出三月便可解毒。”
在场的人一听都很高兴,尤其是姜韫。
“不过......”祁玉初话锋一转,“解毒并非最重要的,夫人本就常年生病,再加之受毒药侵害,身子已亏损严重,须得用心慢慢调理。”
“照祁大夫的说法,娘亲可有痊愈之日?”姜韫急急问道。
祁玉初点点头,“那是自然,不过就是时间的问题而已。”
听到这话,姜韫大大松了一口气,脸上终于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。
“娘亲,您听到了吗?您的病可以治好!”姜韫开心道。
“听到了,娘亲听到了!”
沈兰舒也很激动,缠绕自己多年的旧疾竟有机会痊愈,她心中自是说不出的高兴。
沈兰舒站起身,朝祁玉初恭敬行礼,“祁大夫,您是我的救命恩人......”
祁玉初忙不迭将人扶起来,“夫人何至于此?治病救人乃是在下的本分。”
沈兰舒抬起头,眼中已泛起泪花。
病了十多年,缠绵病榻的痛苦只有她自己切身体会,如今终于有一位大夫能确切地告诉她,她的病能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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