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驶离清风驿站没多远,身后驿卒们挥手送别的身影就变成了模糊的小点。我坐在车里,摩挲着那面 “公正执法,为民除害” 的锦旗,布料粗糙却分量十足,心里刚泛起几分轻松,就听见前方传来一阵骚动。
“怎么回事?” 我掀开车帘,只见商队的马车停在路边,几个商队成员围着车辕焦急地打转,商队首领正从车上往下爬,刚站稳就踉跄了一下,脸色惨白得吓人。
“林捕头!您快看看!首领他不对劲!” 商队的伙计看到我,像抓住了救命稻草,连滚带爬地跑过来。
我赶紧跳下马,快步走到商队首领身边 —— 他额头上满是冷汗,嘴唇发紫,双手还在微微颤抖,刚想开口说话,突然浑身一抽,“扑通” 一声倒在地上,口吐白沫,眼睛翻白,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。
“不好!是中毒了!” 我心里一紧,立刻蹲下身,从怀里掏出银针 —— 这是六扇门捕头标配的验毒工具,针尖细长,泛着冷光。我捏开商队首领的嘴,将银针探进他的口腔,停留片刻后拔出来,针尖瞬间变成了乌黑色!
“是重金属中毒!而且是缓发的,应该是之前就被人下在水里了!” 我大声喊,“阿力,快拿水囊来!看看商队的饮用水里有没有问题!”
阿力立刻跑过去,拎起商队马车旁的水囊,打开塞子往地上倒了些水 —— 水色浑浊,水底沉着一层灰白色的粉末,还散发着淡淡的杏仁味。“捕头!水有问题!这里面肯定加了蒙汗药!”
“周强!肯定是周强干的!” 陈武攥紧了拳头,眼神喷火,“他早就料到商队会指证他,提前在水里下了毒,就是想让首领说不出证词,还能倒打一耙!”
话音刚落,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阴阳怪气的笑:“哟,这不是商队首领吗?怎么刚要写证词就‘病’了?我看是想装病翻供吧!”
我回头一看,孙元被两个驿卒押着,脸上还带着手铐,却依旧一副嚣张模样,他晃了晃脑袋,对周围的人喊:“大伙儿都看看!这商队跟陈武是一伙的,之前说的都是假证词!现在怕被揭穿,就装病想蒙混过关!我这儿还有证据呢!”
说着,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,递到押解他的驿卒手里:“你们把这张纸给林捕头看看,这是我从商队马车里搜出来的,上面写着他们跟走私团伙交易的记录,还有陈武的签名!”
驿卒把纸递给我,我展开一看 —— 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 “今收到走私丝绸十匹,付银五十两,陈武”,墨迹看着新鲜,纸边却故意撕得参差不齐,还沾了点泥土,像是从地上捡来的。
“孙元,你当我们是傻子吗?” 我冷笑一声,把纸举起来给所有人看,“这墨迹还没干,指痕都清晰可见,明显是刚写没多久;纸边的磨损痕迹是故意做的,边缘还很锋利,要是真在马车上放了很久,早就被磨得圆滑了!你说这是从商队马车里搜的,谁能作证?是你的亲信,还是被你收买的人?”
孙元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,却还嘴硬:“我、我有人证!之前跟着我查案的驿卒都能作证!他们亲眼看到我从商队马车里搜出来的!”
“是吗?” 我转头看向押解孙元的两个驿卒 —— 他们是赵校尉手下的人,之前一直被孙元打压,现在早就看清了他的真面目。其中一个驿卒立刻开口:“林捕头,别听他胡说!这张纸是刚才他趁我们不注意,从自己怀里掏出来的,根本不是从商队马车里搜的!我们都能作证!”
另一个驿卒也点头:“对!我们看得清清楚楚,他还偷偷在纸上蹭了点泥土,想装作是旧的!”
孙元气得浑身发抖,却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。我没再理他,转身看向还在抽搐的商队首领 —— 要是不尽快解毒,他恐怕撑不了多久,证词也没法写。
“陈武,你身上有没有带醒神散?” 我突然想起陈武是朝廷暗线,按规矩会携带应急药物,“就是能解蒙汗药的那种,之前你救商队首领的时候用过的。”
“有!” 陈武立刻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瓷瓶,拔开塞子,里面装着淡黄色的粉末,“这是朝廷特制的醒神散,只要吹一点进鼻腔,就能暂时缓解毒性,让人清醒过来!”
我接过瓷瓶,小心翼翼地凑到商队首领的鼻子旁,倒了一点粉末进去。没过多久,商队首领的抽搐渐渐停止,眼睛慢慢睁开,虽然还是虚弱,却能说话了:“林、林捕头…… 我、我刚才怎么了?像是做了个噩梦,浑身都动不了……”
“你被周强下了缓发蒙汗药,刚才是药效发作了。” 我扶他坐起来,递给他一碗清水,“现在感觉怎么样?能不能写证词?孙元和周强还等着用假证据栽赃你们呢!”
商队首领喝了口水,脸色好了些,他攥紧拳头,眼神变得坚定:“能!我必须写!他们不仅劫了我们的货,还想害我们的命,这个仇我一定要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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