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对着空荡的山洞冷笑,将恢复如初的书狠狠摔在地上,"邓布利多这只老蜜蜂,真当我是霍格沃茨的一年级新生?"
诺娅用飞行斗篷蒙住头,任由饥饿感在身上蔓延。她想起霍格沃茨厨房里的南瓜汁和猪肉馅饼,想起自己办公室抽屉里藏着的各式各样的零食,肚子不争气地发出咕噜声。
第二天清晨,邓布利多准时出现在洞口。诺娅故意将空白的羊皮纸扔给他,挑衅似的摊了摊手。
当天晚上本该送来晚餐的海格始终没有出现。她饿的前胸贴后背,她开始后悔不该和邓布利多赌气。
第三天傍晚,诺娅终于屈服了。她捡起地上发霉《魔法伦理学知识》,手指握住羽毛笔在羊皮纸上的字迹歪歪扭扭,"巫师的责任与良知"几个字写的就像狗刨的一样。
写了不到三遍,她就把笔一扔,倒在石床上睡着了。
中午海格的脚步声隔着洞口的封印传来,他将一块巴掌大的黑面包从一个小洞中递进来:"诺娅,邓布利多教授说你写完才能吃饭。"
诺娅扑过去抓住黑面包,狠狠地咬了一大口。黑面包又干又硬,刮得喉咙发疼。她坐在冰冷的地上,突然扯着嗓子唱起来:
"手里捧着黑面包,里面没有一滴油。
禁林里的蜘蛛啊,都比我吃得有盼头。
邓布利多心肝黑呦呦,罚我抄书抄到手抽抽。
何时才能出洞去,喝口肉汤暖心头。"
歌声在空旷的山洞里回荡,带着哭腔的声音被寒风吹散在禁林深处。远处传来八眼蜘蛛的爬动声,像是在为这凄凉又滑稽的歌曲伴奏。
诺娅抹了把嘴边的面包屑,又拿起羽毛笔,在羊皮纸上歪歪扭扭地写下:"魔法的能力越大,责任便越重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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