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份满足并没有持续多久。几天后,林渊在仓库里看到了一张通缉令,上面印着他的照片,还有警方悬赏五十万捉拿他的消息。他去便利店买东西时,听到人们在议论“医院恶魔”,有人说要亲手抓住他,有人说要让他千刀万剐。恐惧像藤蔓一样缠住了他的心脏,他开始不敢出门,不敢开灯,甚至不敢听到一点动静。
他终于明白,自己不是什么“掌控恐惧”的“神”,只是一个被仇恨和疯狂操控的恶魔,一个随时可能被恐惧吞噬的逃犯。他拍那些照片,是为了让别人害怕,可到头来,最害怕的人,却是他自己。
又过了几天,林渊因为饥饿和恐惧,在一个深夜冒险去超市偷东西时,被巡逻的警察发现。他想反抗,却被警察当场制服。当冰冷的手铐铐在他手腕上时,他看着警车闪烁的警灯,突然笑了——笑得比哭还难看。他终于不用再躲了,终于不用再害怕了,虽然等待他的是死刑,可这对他来说,或许是唯一的解脱。
最终,林渊因故意杀人罪、危害公共安全罪等多项罪名,被判处死刑,剥夺政治权利终身。在行刑前,他没有见任何人,也没有留下任何遗言,只是在被注射死刑的药物时,闭上了眼睛——他终于不用再活在仇恨和恐惧里,终于不用再做那个残忍的恶魔了。
医院的肿瘤科诊室很快恢复了正常,张大爷的家人也为他举办了葬礼,可人们心里的恐惧,却很久都没有散去。那张血腥的照片,那个“医院恶魔”的传说,成了整座城市永远的伤疤,提醒着人们:仇恨和疯狂是多么可怕,它能将一个曾经的商业精英变成残忍的杀手,能让一个本该充满希望的医院变成恐惧的来源。
阳光依旧照耀着城市,医院的走廊依旧人来人往,可那些在仇恨中逝去的生命,那些被恐惧笼罩的日子,却永远地留在了人们的记忆里。林渊的故事,像厉沉舟、苏晚、温然的故事一样,成了一个警示——永远不要让仇恨吞噬自己,永远不要用残忍去对待他人,因为一旦迈出那一步,就再也没有回头的路,只能在黑暗里越陷越深,最终走向毁灭的深渊。
市儿童医院的住院部弥漫着淡淡的药水味,夹杂着孩子们隐约的哭闹声和家长的安抚声。苏晚穿着偷来的粉色护士服——不是白大褂,她特意选了更贴近儿科氛围的颜色,领口别着一枚捡来的旧胸牌,照片被她用指甲刮得模糊不清。她戴着口罩,露出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温度,只有被“医院杀戮”念头点燃的疯狂。自从听说厉沉舟在脑外科、林渊在心脏外科的“壮举”,她就像被注入了一剂强心针:医院是“生命守护地”,在这里毁掉生命,才是对“幸福”最彻底的嘲讽。
她的目标在三楼儿科病房——一个年仅五岁的小男孩,因为肺炎住院,此刻刚输完液,在病床上睡得正香。孩子的妈妈去楼下接热水,爸爸在走廊尽头打电话,病房里只剩下熟睡的小孩,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,小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婴儿肥,睫毛像两把小扇子,安静得让人心疼。
苏晚轻轻推开病房门,脚步轻得像猫,鞋底蹭过地板没有发出一点声响。她走到病床边,低头看着熟睡的小孩,口罩下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。她没有用刀,没有用枪,而是慢慢蹲下身子,伸出手,轻轻按住小孩的肩膀——动作轻得像在安抚,力道却足以让小孩无法动弹。
小孩似乎感觉到了什么,眉头皱了皱,小嘴动了动,却没醒过来。苏晚深吸一口气,猛地低下头,将嘴凑到小孩的脖子上,牙齿狠狠咬住了那片细嫩的皮肤!
“唔……”小孩瞬间被疼醒,发出一声微弱的闷哼,小手在空中胡乱抓着,试图推开身上的人。可他年纪太小,力气根本抵不过苏晚,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喉管被牙齿一点点咬穿。温热的鲜血顺着苏晚的嘴角往下流,滴在病床上的白色床单上,晕开一朵朵刺目的血花。
苏晚没有松口,反而咬得更狠,牙齿甚至刮到了小孩的气管软骨,发出“咯吱”的细微声响。小孩的挣扎越来越弱,呼吸渐渐停止,小眼睛瞪得大大的,里面还残留着惊恐和不解,最终彻底失去了神采。
苏晚松开嘴,抬起头,嘴角还沾着鲜血和碎肉。她看着小孩脖子上那个血肉模糊的伤口,满意地笑了笑,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型相机,对着小孩的尸体拍了起来——拍他瞪大的眼睛,拍他脖子上的伤口,拍床单上的血迹,每一张照片都充满了血腥和诡异。
拍完照片后,苏晚没有立刻离开。她脱掉沾血的护士服,换上早就准备好的干净外套,然后坐在病房的椅子上,开始小声地哭。她没有真的流泪,只是故意让声音听起来充满悲伤和恐慌,甚至还抓乱了自己的头发,让自己看起来像个“受惊过度的目击者”。
没过多久,病房门被推开,小孩的妈妈提着热水壶走进来。当她看到病床上孩子的尸体,还有坐在椅子上“哭泣”的苏晚时,手里的热水壶“哐当”一声掉在地上,热水溅了一地。“我的孩子!我的孩子怎么了!”她疯了一样冲到病床边,抱住孩子冰冷的身体,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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