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月末的羊城,台风刚过,空气里裹着潮湿的暖意,清平市场的吆喝声比往常更热闹。
钟清清刚帮王师傅的木艺坊稳住生意,转身就被李姐拉到一边,语气带着点急切:“清清,有个下岗女工想来应聘,缝纫手艺很好了,就是家里情况太惨,你要不要见见?”
话音刚落,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、袖口磨得起毛的女人走进来,手里拎着个补丁摞补丁的布包,腰微微佝偻,却眼神倔强,像株被暴雨打过仍坚挺的野草。
“钟小姐,李姐,我叫陈桂兰,之前在国营纺织厂做缝纫工,八年工龄,拿过厂里的技术能手奖状。”
女人声音不大却清晰,小心翼翼打开布包 ——
里面是几件针脚比机器还细密的枕套、手帕,还有一张泛黄的奖状,
“现在工厂裁员,我下岗了,家里两个孩子要养,小的才上小学,实在走投无路了,给口饭吃就行!”
1981 年的羊城,下岗职工一抓一大把,想找份稳定工作比登天还难。
钟清清捏起一块手帕,指尖划过细密的针脚,心里有了个主意,但没立刻松口:“陈姐,临时工工资养不起全家。
我给你个机会,一周内按我给的样式做十套珠宝收纳盒、十条旗袍披肩,既要精致耐用,又要符合高端客户审美,过关了我投你开布艺店,清璞阁免费给你引流!”
这话像道惊雷,炸得陈桂兰浑身发抖:“真…… 真的?我一定做到最好!”
接下来几天,钟清清一边盯着陈桂兰的进度,一边没忘了正事 —— 收玉料。
她早就听说最近华林玉器街藏着好货,趁午后有空,带着姜国栋直奔玉器街。
刚走进巷口,就被一个穿灰布褂的老板拦住:“小姐,刚从揭阳收的老坑料,打灯透绿,便宜出!”
钟清清接过原石,指尖悄悄沾了点灵泉水蹭上去,原本模糊的玉质瞬间清晰,里面的暗裂和杂质无所遁形。
她冷笑一声:“老板,暗裂都快贯穿了,还敢说是老坑料?诚心坑人呢?”
老板脸一红,灰溜溜地走了。
姜国栋忍不住佩服:“你这眼光也太毒了!”
“不是眼光毒,是有秘诀。” 钟清清压低声音,“灵泉水能显玉质,好的玉,玉佩也会发热。以后收料跟着我,保证不吃亏。”
逛到巷子深处,一个不起眼的小摊前,几块裹着黄泥的原石吸引了她的注意。
摊主是个白发老头,正打着瞌睡,钟清清拿起一块原石,灵泉水一验,瞬间眼睛亮了 ——
水头足、无裂,绿得通透,是块难得的老坑料!
“大爷,这几块石头怎么卖?” 钟清清故作随意地问。
老头睁开眼,瞥了她一眼:“一块八百,五块打包三千五,不还价!”
旁边立刻有人起哄:“小姑娘别买,这老头的石头都是废料!”
钟清清心里有数,直接掏出三千块:“三千,行我就拿走,不行我就走。”
老头眼睛一瞪,见她不像开玩笑,咬牙点头:“成交!看你是个懂行的,送你块边角料!”
钟清清接过原石,强压着激动,拉着姜国栋快步离开:“赚大了!这几块料加工成手镯,最少翻十倍!”
两人回到半路,在无人的地方,又把新买到五块玉料丢进了空间。
刚回到清璞阁,陈桂兰就哭着跑来了,脸色惨白:“钟小姐,我儿子发烧到四十度,住院费都交不起了,布料钱也没着落,实在没法按时交货了……”
钟清清二话不说,掏出200块塞进她手里:“先给孩子治病,布料我帮你对接,工期延长三天,孩子要紧!”
陈桂兰扑通一声跪下,眼泪砸在地上:“你就是我们娘仨的救命恩人!”
三天后,陈桂兰抱着成品赶来,眼睛红肿却精神十足。
打开木盒,十套绣着梅花的收纳盒精致得不像话,十条镶流苏的披肩更是惊艳,比钟清清预期的还好,甚至还带了份手写销售计划:“我想跟清璞阁合作,买珠宝送收纳盒,再去周边服装店推披肩,接受定制!”
钟清清拍板:“一万块启动资金,清璞阁旁的门面给你用,盈利后 10% 分红,三年后全归你!”
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啊!刚刚才把事情确定下来,隔壁那个个体商户张老板竟然立刻带人找上门来闹事,还气势汹汹地堵住店门叫嚷着说:“哼,一个被辞退的女工人居然还有胆量自己开店铺做生意?简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!告诉你吧,如果识相的话赶紧给我滚蛋,否则别怪老子让所有的供货商都跟你断绝货源关系!到时候看你这个小店还怎么继续经营下去!”
面对如此嚣张跋扈之人,钟清清却表现得异常镇定自若。
只见她不慌不忙地拿起店内的电话,当着张老板及其手下那群人的面,毫不犹豫地拨通了布料供应商的电话号码,并大声说道:“喂,李老板吗?
听好了哦,从现在开始,关于张老板那边的货物供应全部停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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