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煊张了张嘴,想义正辞严地谴责这种不正当行为。
但看着沈聿川那张俊美禁欲、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的脸,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,最终化作一声虚张声势的怒吼:
“沈聿川!我警告你!别、别以为一碗面就能收买我!哥们我卖艺不卖身!”
沈聿川眉梢微挑,语气带着一丝玩味:“卖艺?”他目光在凌煊和他那碗面上扫过,“比如,表演三口一头猪?”
凌煊:“…” 靠!说不过!完全说不过!
他愤愤地低下头,把剩下的面条当成沈聿川,恶狠狠地塞进嘴里。腮帮子鼓得像只仓鼠,心里把“资本家阴险狡诈”骂了一百遍。
沈聿川看着他气鼓鼓的样子,心情莫名愉悦。
他喜欢看凌煊这种鲜活灵动的模样。无论是沙雕搞怪,还是炸毛跳脚。
都远比沉睡千年的沉寂,或是面对强敌的凝重,更让他心安。
等凌煊风卷残云般吃完面,沈聿川才起身:“早点休息。”
凌煊看着他的背影,憋了半天,憋出一句:“…面、面还行。”
沈聿川脚步未停,只是背对着他,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。
这一夜,凌煊躺在客卧柔软的大床上,翻来覆去有点睡不着。脑子里一会儿是“钥匙”、“门扉”、“祭品”。
一会儿是沈聿川替他擦嘴时那专注的眼神和指尖的温度。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,把脸埋进枕头里。
“妈的…这长期饭票…好像有点烫嘴啊…”
而主卧内,沈聿川站在窗前,望着静寂的夜空。
感受着体内逐渐苏醒的力量,以及隔壁房间那活跃的、让他无法忽视的气息波动,眼神坚定。
无论前路有多少魑魅魍魉,有多少未知的凶险,这个人,他护定了。
他的“钥匙”,他的…凌煊。
静心湖疗养院坐落在城市西北郊,依山傍水,环境清幽。
白色的建筑群掩映在苍翠林木间,湖面波光粼粼,乍一看确实是个颐养天年的好地方。
但凌煊和沈聿川刚踏入疗养院外围的林地,就同时皱起了眉头。
“不对劲。”凌煊压低声音,他体内那被沈聿川引导过的能量正在微微躁动。
像被无形的磁石吸引,又带着本能的排斥感,“这里的‘气’太干净了,干净得有点假。”
沈聿川微微颔首,他的感知更为敏锐:“有阵法笼罩,不是防御,更像是…伪装和过滤。过滤掉所有异常的能量波动,只留下平和表象。”
这种手法很高明,若非他们早有准备且感知远超常人,几乎要被蒙蔽过去。
疗养院的管理出乎意料的严格,访客需要提前预约且核实身份。
沈聿川直接动用了特权,以考察投资环境为由,带着凌煊堂而皇之地进入了主楼。
接待他们的副院长笑容可掬,热情洋溢地介绍着疗养院的设施和服务理念,滴水不漏。
凌煊一边嗯嗯啊啊地应付,一边暗中将灵觉如同蛛网般铺开。
在他的新视角下,整个疗养院仿佛被一层几乎透明的能量薄膜覆盖,而这薄膜的源头,隐隐指向地下。
“副院长,听说咱们这儿以前是座老别馆?我对老建筑挺感兴趣的,不知道有没有保留原来的地下室什么的?”凌煊状似随意地问道,手指在口袋里悄悄捏了个探灵诀。
副院长笑容不变,眼神却几不可察地闪烁了一下:“哦,那个啊,年代太久远了,为了安全起见,早就封填了。现在都是现代化的设施。”
凌煊和沈聿川交换了一个眼神——他在说谎。
那股伪装能量的核心,明确指向地下有东西。
就在这时,一个穿着护工服、眼神有些浑浊的老妇人推着清洁车从旁边经过,嘴里无意识地喃喃着:“…又响了…地底下…敲敲打打的…睡不着……”
副院长脸色微变,立刻对旁边的助理使了个眼色,助理连忙上前,温和却强硬地将那老妇人带走了。
“抱歉,王婆婆年纪大了,有时候会说些胡话。”副院长笑着解释。
凌煊却心里一动。胡话?未必。
借口参观环境,两人摆脱了副院长的陪同,在疗养院内看似随意地走动。
沈聿川凭借对能量流动的精准把握,凌煊依靠钥匙体质的模糊指引,逐渐靠近主楼后方一处相对偏僻的附属建筑。
那里看起来像个废弃的仓库,但能量薄膜在此处最为凝实。
仓库门口有保安值守,但然没料到会有人直奔这里,被沈聿川三言两语用气场和话术镇住。
凌煊趁机手指微动,一张改良版的瞌睡符无声无息贴在了保安身后,那保安眼皮很快开始打架。
推开沉重的铁门,一股混合着灰尘和淡淡消毒水味道的阴冷气息扑面而来。
仓库内部堆放着一些陈旧器械和杂物,看起来并无异常。
但凌煊和沈聿川的目光,同时落在了仓库最里侧,一个被巨大帆布遮盖的方形区域。
掀开帆布,一个通往地底的厚重金属门出现在眼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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