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9年1月6日,波兰克拉科夫的维斯瓦河上,一艘拖船正在进行日常航行。天气寒冷,河面上雾气弥漫,船员们像往常一样忙碌着。然而,当船只行驶到拦河坝附近时,突然出现了异常情况——螺旋桨被什么东西卡住了。船员米洛斯拉夫·杰尼和他的同事们检查后发现,缠绕在螺旋桨上的是一块白色物体,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。
当他们小心翼翼地将这块物体从螺旋桨上解下来时,所有人都惊呆了:这不是普通的垃圾或水草,而是一块人类的皮肤。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,这块皮肤上还附着着一只人耳。船员们惊恐万分,立即拨打了报警电话。
一、水中浮皮:惊现的恐怖发现
1.1 神秘的"皮革"
米洛斯拉夫和他的同事们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。他们在维斯瓦河上工作多年,见过各种奇怪的东西,但从未遇到过如此令人不寒而栗的发现。这块皮肤已经被冰冷的河水浸泡得半腐烂,黏黏糊糊的像是麻布袋一样缠绕折叠,散发着难以言喻的恶臭。
警方很快赶到了现场,初步调查显示,这确实是一块人类的皮肤,而且是从一名女性身上完整切割下来的。这块皮肤从颈部到腋窝再到腹股沟,被人完整地切割了下来,并制成了一件可穿戴的皮衣,切口和缝合处就像是经历了一场外科手术一样平整。
经过DNA测试,警方很快就判断出了这张人皮的受害者身份——她是一名在两个月前失踪的少女,名叫卡塔兹娜·扎瓦达(Katarzyna Zawada),年仅23岁,是雅盖隆大学宗教学专业的学生。
1.2 失踪的女孩
卡塔兹娜的母亲向警方讲述了女儿失踪的经过。1998年11月12日,卡塔兹娜本应去参加精神科医生的预约,但她并没有赴约。从两年前父亲去世之后,卡塔兹娜就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,一直没能走出悲恸,不怎么和人交往。
在大学期间,卡塔兹娜最开始是读的心理系,后来短暂地转系去学历史,最后又转到了宗教研究。母亲十分担心她,就给她预约了精神科的医生,但这次预约却成了她生命的终点。
这张人皮被发现后,卡塔兹娜的右腿也很快被打捞上来,警方认为她的尸体至少已经在水中浸泡了两三周。最开始,警察以为这是她的尸体被螺旋桨绞住、摧毁,才导致尸体四分五裂。但是在进一步尸检之后,警方发现了令人震惊的事实:这块人皮,是被故意割下来的,甚至有可能是在她活着的时候割下来的。
二、剥皮狂魔:精心策划的谋杀
2.1 专业的解剖手法
被打捞出来的这一大片人类皮肤,是从左耳开始,一直向下到大腿根部,包括了脖颈、身躯的皮肤,不过右耳与双臂的皮肤并不包括在内。根据伤口判断,行凶者应该有一定相关经验——伤口十分整齐,像是用手术刀进行的操作,脖子、腋下和腹股沟都有被刺伤动脉放血的痕迹,十分残忍,但下刀位置十分精准。
法医认为,凶手可能是在受害者还活着的时候,从右侧胸膛开始下刀划到左肩后开始小心翼翼地完整剥下整个皮肤。最令人作呕的是,凶手在剥皮之后,还将人为割开的地方重新缝合起来。警方认为,这是凶手在制作出一件人皮上衣,为的是穿在自己身上。
初步报告显示,人皮在水中浸泡大概两到三周,凶手曾对卡特日娜有过暴力虐待,且剥皮是在死者生前时进行的,分两次从颈部靠近右耳处至腹沟部取下皮肤,右下乳至左肩处有缝合痕迹,从切口和切法判断凶手有一定解剖基础,死者的乳头被刻意去除,性目的较为明显,存有仪式作案的可能性。
2.2 卡塔兹娜的最后日子
卡塔兹娜失踪前的行为有些异常。据她的朋友说,她突然开始极度关注自身形象,快速减肥,还把黑发染成了金色。调查人员认为,这些举动显然是想吸引某人,而这个人很可能是凶手。再加上她很久没去学校,更说明她当时一定在频繁见某个人,和对方待在一起,但没人知道那个人是谁,案件因此陷入了僵局。
根据警方的官方报告,卡塔兹娜失踪于11月12日,死亡于12月7日到14日的某一天。"卡塔琳娜在死前遭受了酷刑。她先被殴打,然后脖子、腋窝、腹股沟被刀刺伤放血,直到她因为失血过多而死。"法医报告中写道,"凶手将她剥皮时,她可能还活着、被吊在什么东西上方。"
"在之前的囚禁过程中,他一直用锁链捆着她,用杠铃打断了她的股骨和盆骨,还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了刺伤、砍伤、撕裂伤。在她死前,他可能还对她进行了X虐待。"
三、线索中断:案件调查陷入困境
3.1 警方的初步调查
警方立刻展开了调查,从多个方面开始查案。首先,他们需要确定凶手的身份和动机。根据现场证据和法医报告,警方勾勒出了凶手的画像:极有可能是医学从业者,大概率是一名男性,很有可能是嫉妒女性的异装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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