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家小院就是吴家祖宅,只是子女自幼随着吴老爷子南征北战,不得已便荒废了下来,后来老爷子功成名就,祖宅也被有心的街道办给保护了起来,直到吴福堂回到云西任职,这套宅子才再次被用上。
当然也只有吴福堂夫妇常住,其他吴家人则分布在天南地北,甚至连吴枫也很少回家。
每年,老两口会回来住上一段时间。一是陪陪老大两口子,毕竟家人幸福的基石和亲情的凝聚力主要源于彼此的陪伴。不能因为自己年纪大是长辈,就理所当然地认为应该是子女主动来寻找自己、陪伴自己;
其二,回来感受落叶归根的踏实感。吴老两口子都是云西省城本地人,这里有他们熟悉的老街坊、老兄弟。尽管如今回来,记忆中的人越来越少,但这丝毫不会影响他们在听到那脑海中根深蒂固的乡音,以及谈论起街头巷尾的点点滴滴时所引发的渐渐浓郁的亲切感。
今年难得在老爷子说出回乡祭祖,顺带见见子龙小朋友后。
兄弟姐妹几人立即响应,安排好各自事务就往云西赶,嘴里说着陪大哥过年,一家人难得团圆,实际还是想着见见瞿子龙,
近两个月来,“子龙”这个名字就是老爷子嘴里的日常用语:子龙又立功了,子龙遇袭了,子龙办民营企业了,子龙给咱们设计了一个领先时代的利器,子龙家里不知道还有没有米,子龙他爷奶身体不知道怎样?子龙会不会是子龙转世?子龙长坂坡......
可见老父亲对瞿子龙是有多么重视,这不得不让他们必须也重视且做出相应帮扶、庇佑的承诺。
当然,这一切都得见到瞿子龙,了解其为人,才能让他们决定给予帮助的力度,如果这个人品行不佳,或扶不上墙,他们也不会鄙弃,只是授其以鱼,让瞿家在市井中衣食无忧,平安、平凡度过一辈子。
但如果瞿子龙真如资料中那般出彩、上进,老吴家全体不介意授其以渔,为其背书,让瞿子龙飞黄腾达,给瞿家一场泼天造化。
现在一聊,大家都频频点头,这孩子的确不错,拥有年轻的躯体,却有不匹配的稳重和沉着,感觉与他聊天如同和五六十岁的人说话一般,或许他不算睿智,在大家都能看透本质的事件上会反应迟钝,甚至跟不上节奏。
但他有他独特的眼光和超前的见解,往往在你想不到的点上语出惊人,且让你无言辩驳,细思极恐!
这让大家都对其愈发感兴趣,就想跟他聊天,或许不经意间他就给你点上一盏引路灯,或许你困惑很久不得其解的问题,在他貌似无意的一句话里让你找到苦苦难寻的解密钥匙。
只是一直都聊得兴高采烈、其乐融融的画面却突然被打破。
因为这个时候的瞿子龙双眼专注的盯着左手掌,右手指又在手掌上写写画画。面色复杂,似恼怒似喜悦,又似思考谋略,其间还浮现一丝阴谋得逞的狡诈。
而对于大家的提问置若罔闻。
坐在他旁边的吴福良连叫几遍‘子龙’给他发了一支烟。
他只是“啊”了一声,顺手接过烟点上,不再理会大家。
吴家人皆面面相觑,神情古怪,这瞿子龙到底怎么回事,莫非中邪了?
只有吴老面露惊惧和疑惑,心中揣测莫非这小子真是二龙山传人,这是在做法?
现场还有一个人面露得色,一副我知道他在干什么的表情,其实他也没见过瞿子龙做法,但是对于瞿子龙做法的事他听过多次汇报,尤其南开汽车总站事件那天,据说就这么搞的,这个人就是范德权,
许久,
在大家茶过三巡,
瞿子龙指尖似无意识的蘸着茶水在红木桌面画圈。一个“文刀”二字将干未干时,突然问:“老友爹,交通厅大楼是否朝西?”
满场愕然中,他起身走到客厅门口前,指着远处灰蒙蒙的天空:“朱雀位犯冲煞,主财帛空耗,不日怕有血光。”
吴福堂手中茶杯“咔哒”轻响。
众人屏息间,
瞿子龙猛地转身,目光如电射向黑屏的电视机:
“凌晨五点格里拉县达瓦乡暴雪,上千头牦牛受雪灾死亡,同时有九人死亡,四人失踪,二十余人重伤,轻伤不计其数!三天后曲青粮储局查获大批陈化粮!”突然他抄起果盘里的苹果狠狠砸向屏幕!
“咚!”荧幕火花迸溅。
在场所有人头皮发麻,四人失踪基本也就可能死亡了,这就十三个人死亡,再加上二十多个重伤,这,太恐怖太恐怖了。
“贪狼星侵太岁宫,一个月后省长之位必落复姓!”瞿子龙声音嘶哑如裂帛,嘴皮颤抖。
满厅死寂中,他踉跄跌坐,喘息着说出石破天惊的话:“刘宅地库,必有海量钞票,百斤黄金!刘与复姓实则一伙,其派系违纪参与人数多达五十余人......”
“胡闹!”大儿媳海兰心霍然起身,“子龙慎言——”
“他算准过!”范德权突然暴喝:“清江县医院案,南开总站案皆证明子龙有玄学之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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