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黑瞎子拉着言云从远处回来,刚好听到这段对话。言云本想着走剧情没什么,可当吴三省说出那句“贵别人,不贵自己”时,火气瞬间就上来了。
合着解雨臣这些年的付出,在吴三省眼里就只是个“给别人铺路的贵人”?
她快步走过去,眼神冷冷地扫过吴三省:“吴三爷倒是会说话,把‘牺牲’说得这么好听。
小花八岁撑起解家,帮吴家挡了多少麻烦,在你这儿就成了‘贵别人不贵自己’?合着他的苦都白受了,就该为你们吴家做垫脚石?”
吴三省被怼得一愣,没料到言云会突然发火。
解雨臣看着言云维护自己的样子,心里微微一暖,伸手拉了拉她的胳膊,示意她别激动:“没事,都过去了。”
“怎么能没事?”言云没领情,依旧盯着吴三省,“他是解家的当家人,不是你们吴家的附属品。别拿什么‘贵人’当借口,他的命是他自己的,轮不到别人定义!”
黑瞎子靠在一旁,抱着胳膊看热闹,时不时帮腔:“我家媳妇说得对。吴三爷,以后说话可得凭良心。花儿爷可是自己的贵人,凭什么要‘贵’别人?”
吴三省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张了张嘴,却找不到反驳的话——言云说的是实话,这些年解雨臣确实帮了吴家不少,他刚才的话,确实有些轻慢了。
吴邪站在一旁,看着这一幕,心里也不是滋味。
他知道解雨臣不容易,却从没细想过这些,此刻被言云点破,只觉得脸上发烫,小声对解雨臣说:“小花,对不起,我……”
解雨臣摇摇头,拍了拍他的肩:“跟你没关系,别多想。”
他看向言云,无奈地笑了笑:“好了,别气了,气坏了身子不值当。”
言云这才作罢,却还是瞪了吴三省一眼,拉着解雨臣走到一边。
她就是看不惯有人拿那劳什子“命格”当借口,轻贱别人的付出,尤其是解雨臣这样,明明自己满身风雨,却还总被人当作“靠山”的人。
休息过后,队伍顺着巨大的蛇蜕继续前进,一直走到蛇尾末端,钻进了一处幽暗的山洞。可没走多久,前路就断了——眼前是厚实的岩壁,看起来没了去路。
吴三省经验老道,蹲下身敲了敲地面,又用手捻了点沙土:“这里是沙土层,路应该在下面。”说着,他竟想出个“奇招”——让手下用尿浇透沙土,这样更容易挖掘。
这“不可描述”的操作,言云四人组坚决不掺和。黑瞎子平时最爱凑热闹,此刻却警惕性拉满,一把抱起言云就往外走,走出去老远才停下,嘴里还嘟囔:“可不能让我家媳妇沾这晦气,闻都不能闻,太恶心了!”
张起灵和解雨臣也跟着走了出来,两人都满脸嫌弃——尤其是有洁癖的解雨臣,简直忍无可忍。上次在雨林涂泥巴是为了活命,如今又不是危及生死,他的洁癖瞬间冒了出来,站在远处不肯靠近。
言云被黑瞎子抱在怀里,笑着看向三人:“干嘛呀?上一次你们又不是没经历过,至于这么嫌弃?”
解雨臣皱着眉,想都没想就说:“就算再经历一百遍,我也接受不了这法子。”
那边的人动作倒快,没一会儿就把沙土浇透,挖开了一个黑漆漆的通道入口。可关于谁先下去探路,吴邪又和吴三省吵了起来——吴邪想自己去,吴三省怕他出事,僵持半天,还是吴三省妥协,决定带着吴邪一起下去。
他转头想叫黑瞎子同行,黑瞎子却抱着言云,嬉皮笑脸地摆手:“三爷,不是我不想去,实在是不方便啊——你看,我还带着小朋友呢,底下黑灯瞎火的,磕着碰着多不好?”
吴三省看着他怀里的言云,又看了看旁边一脸冷淡的张起灵和解雨臣,知道这几位是真不打算掺和,只能作罢,转头叫上拖把的几个手下,拿着火把,带着吴邪钻进了通道。
黑瞎子抱着言云,靠在洞壁上看热闹:“你说这老狐狸,到底想在下面找什么?”
言云往他怀里缩了缩,笑着说:“还能找什么?无非是陈文锦,还有他那点没完成的执念。”
解雨臣站在一旁,用帕子擦了擦手(其实没碰脏东西,纯属心理安慰),轻哼一声:“等他们折腾吧,咱们在上面等着就行。”
张起灵没说话,只是目光落在通道入口处,眼神深邃——他知道,通道的尽头,就是西王母宫的边缘,也是吴三省和陈文锦那场“生死诀别”的戏台。
没过多久,潘子从通道下爬上来通知:“下面安全!还发现了小哥的记号,看样子他以前来过这儿!”
这话让众人一惊,潘子当即看向张起灵:“小哥,你对这儿有印象吗?”张起灵瞬间“演技大爆发”,眼里满是迷茫,摇了摇头,一副完全想不起来的模样。
“他都失忆了,问他能有什么用?”言云抱着三七,适时开口打圆场,既帮张起灵解了围,又不让人继续为难他,“真有用的话,我们也不用折腾着进沙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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