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此篇女主是安欣配江德福,不喜请跳过这个故事看)
一九五零年代的青岛,夏末秋初的风还带着海水的咸涩与暖意。市政府的联谊舞会,是时下流行的交际方式,更是许多像安家这样的家庭,为子女,尤其是待字闺中的女儿们,寻找“理想归宿”的重要场合。
安杰穿着一身崭新的列宁装,头发梳得一丝不苟,脸上带着几分刻意维持的矜持与期待。她知道,今天姐姐安欣本是不愿来的,是被大哥安泰再三劝说,才勉强答应陪同。
安欣素来喜静,对这种热闹的场合有些疏离,但安泰的话说得在理:“欣欣,你也去散散心,总比闷在家里好。
再说,你妹妹那个性子,有你在旁边,我也放心些。”
安泰的心思深沉,如今家里这般光景,父亲抛下他们去了台湾,母亲早逝,留下兄妹三人,顶着个不算好也不算最坏的“城市小业主”成分,小心翼翼地活着。
他作为长子,肩上的担子重,迫切需要通过联姻,为这个风雨飘摇的家寻一个稳固的靠山。军官,尤其是像江德福这样根正苗红、年轻有为的炮校军官,无疑是上上之选。
舞厅里灯火通明,乐曲悠扬。安杰一眼就看到了被几位领导簇拥着的江德福。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,身材高大,肩背宽阔,只是站在那里,就有一股行伍之人的挺拔劲儿。但细看之下,皮肤黝黑,眉眼间带着些许未经雕琢的质朴,甚至是一丝不易察觉的局促。安杰的心凉了半截,这和她想象中文雅俊朗的军官形象相去甚远。
介绍人热情地将双方引见。江德福显然有些紧张,握手时力道没控制好,握得安杰微微蹙眉。他说话带着浓重的乡音,措辞直接,不太懂得弯弯绕绕的客套。
“安杰同志,你好,俺叫江德福。” 声音洪亮,震得安杰耳膜有些不适应。
安杰勉强挤出一丝笑容,应酬了几句。舞曲响起,江德福邀请她跳舞。他的舞步如同他的人一样,有些笨拙,虽然极力想跟上节奏,却总显得僵硬,好几次险些踩到安杰的脚。安杰强忍着不快,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勉强,心里早已把他归入了“大老粗”的行列。她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去瞟坐在不远处角落里的姐姐安欣。
安欣今天穿了一件洗得发白的淡蓝色碎花衬衫,配着一条深色的及膝裙,朴素得几乎与舞会的华丽格格不入。她安静地坐在那里,微微低着头,手里无意识地搅动着面前的一杯水,眼神有些飘忽,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。
欧阳懿的身影或许还在她心头萦绕,那个同样出身不好却满腹诗书的青年,与眼前这闹哄哄的场景形成了鲜明对比。安欣的美丽是安静的,像一朵夜里悄然绽放的兰花,不争不抢,却自有一股清雅动人的风韵。她的五官比安杰更显柔和精致,皮肤白皙,即便不施粉黛,在灯光下也泛着温润的光泽。那份娴静的气质,与安杰的娇俏张扬截然不同。
一曲终了,安杰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找了个借口,拉着江德福回到了座位,主要是想向安欣倾诉她的失望。她压低声音,带着明显的嫌弃对安欣说:“姐,你看他,简直是个榆木疙瘩!舞跳得难看死了,老踩我脚,说话还一股子土腥味,大老粗一个,手糙得跟砂纸似的。这样的人,怎么配……” 后面的话她没说完,但意思已经很明显。
安欣抬起眼,不赞同地看了妹妹一眼,轻声劝道:“小杰,别这么说。江团长是战斗英雄,为人看着挺实在的。跳舞不过是交际,不能代表什么。” 她的声音温柔,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。
就在这时,江德福也走了过来。他刚才虽然舞跳得不好,但注意力其实一直有部分被角落那个安静的身影吸引。此刻近距离看到安欣,他的心猛地一跳。只见眼前的女子眉目如画,气质温婉,尤其是那双眼睛,清澈得像山涧的溪流,带着几分忧郁,却又透着善良与聪慧。安杰那些抱怨的话,他隐约听到了一些,脸上不免有些挂不住,但安欣那温和的解围,却像一阵清风,拂去了他心头的尴尬。
“这位是?” 江德福的目光落在安欣身上,有些移不开。
安杰没好气地介绍:“这是我姐姐,安欣。”
安欣站起身,落落大方地朝江德福微微一笑,点了点头:“江团长,您好。” 举止得体,声音轻柔,却自有一股不容忽视的优雅。
这一笑,如同春风吹化了江德福心头的坚冰。他见过不少女同志,有泼辣的,有娇气的,有热情的,却从未见过像安欣这样,将温柔、娴静、知书达理融为一体的。
她不像安杰那样像一朵带刺的玫瑰,锋芒毕露,反而像一株空谷幽兰,静静散发着馨香,一瞬间,安杰所有的挑剔和娇气,在安欣的对比下都显得那么浅薄和刺眼。江德福忽然觉得,自己之前对安杰的那点好感,简直是一种误判。他真正欣赏的,渴望靠近的,是眼前这个如静水深流般的女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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