僵约：我的道术能进化
第十六章 马小玲的试探，玄门的实力
“烈阳净食符”普及计划启动的第二天，马小玲罕见地没有窝在嘉嘉大厦处理灵异委托，反而拉着沈砚和况天佑，直奔香港玄门协会的驻地——一座隐藏在闹市区古寺后的庭院。
“你突然拉我们来这里做什么？”沈砚看着庭院里往来的道士，有的在演练剑法，有的在绘制符箓，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道力波动，“玄门协会不是一直对我们这些‘外来者’不冷不热吗？”
马小玲挑眉，从背包里掏出一叠“烈阳净食符”，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挑衅：“你这符都要普及给全香港的商户了，总得让玄门的人看看，这‘进化道术’到底有几斤几两。免得他们总觉得，我们这些和僵尸打交道的人，丢了玄门的脸。”
沈砚瞬间明白——马小玲嘴上说着“让他们看看”，实则是在试探。一来想看看玄门协会对“进化道术”的态度，二来也是想借玄门的手，检验他这一路推演的道术，到底在正统玄门体系里处于什么水平。
两人说话间，一个穿着藏青色道袍、留着山羊胡的中年道士快步走来，正是玄门协会的副会长张玄。他看到马小玲手中的符箓，眼神一沉：“马小玲，你带着外人来协会，还拿着这些不知所谓的符箓，是想挑衅玄门规矩？”
“张副会长这话就难听了。”马小玲将符箓递过去，“这是沈砚推演的‘烈阳净食符’，能净化食材阴浊，还能保新鲜，已经在好几家餐厅试用过了。今天来，是想让协会帮忙批量制作，也算给玄门积点功德。”
张玄接过符箓，指尖注入道力试探，可符箓毫无反应——沈砚优化后的版本改用“日光纹”，寻常道力根本无法激活。他脸色更沉，将符箓扔回马小玲手中：“连道力都无法激活的符箓，也敢说是玄门手段？我看你们是被邪祟迷了心窍，连道术的根本都忘了！”
“谁说它需要道力激活？”沈砚上前一步，拿起一张符箓走到庭院的阳光下。不过片刻，“日光纹”被激活，淡金色的光芒笼罩住旁边石桌上的一盘发蔫的橘子。眨眼间，橘子重新变得饱满鲜亮，果皮上的阴浊之气被彻底剥离。
庭院里的道士们都看呆了，张玄也愣住了，随即脸色涨红：“歪门邪道！真正的道术讲究以力破邪，你这符连邪祟都杀不了，算什么本事！”
“道术的本事，难道只有杀邪祟一种？”沈砚反问，眼神锐利，“玄门以‘护世’为己任，护的是世间生灵，既包括斩除大邪，也包括守护日常安宁。张副会长觉得这符没用，不如我们切磋一番，看看是正统玄门的‘以力破邪’厉害，还是我的‘进化道术’更适合护世？”
张玄本就对沈砚这“半路出家”的道士心存不满，此刻被当众反驳，当即怒喝：“好！我就替你师父教教你，什么叫真正的玄门实力！”
话音刚落，张玄抽出腰间桃木剑，剑身上灌注道力，泛起一层白光，直刺沈砚心口。速度极快，带着正统玄门“雷火剑法”的刚猛气势。
况天佑想上前阻拦，却被马小玲拉住。她摇了摇头，眼神紧盯着沈砚——这正是她要的试探，看看沈砚在正面交锋中，如何用进化道术应对正统玄门的攻击。
沈砚不慌不忙，侧身避开剑锋，同时指尖凝聚道力，快速绘制出一张简化版的“烈阳净煞符”。与之前不同，这张符被他融入了“阴阳归一”的调和之力，光芒不再灼热，反而带着柔和的推力，贴在张玄的剑身上。
“嗡”的一声，桃木剑上的道力瞬间被化解大半，张玄只觉得一股温和却不容抗拒的力量传来，手腕一麻，桃木剑险些脱手。他又惊又怒，运转全身道力，剑身上燃起青色火焰：“雷火焚邪！我看你怎么挡！”
“我不用挡。”沈砚轻笑，双手结印，地面上突然升起四道土黄色的光柱，正是他之前推演“隔音净化阵”时衍生出的简化版“镇气柱”。光柱形成一个方形结界，将张玄困在其中。
张玄的雷火剑法劈在结界上，却只激起一圈涟漪。他拼命催动道力，结界却纹丝不动，反而有淡淡的阳气从光柱中渗出，中和他剑上的火焰。
“这是什么阵法？”张玄又惊又急，他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防御手段——既没有复杂的阵纹，也不需要大量道力维持，却比玄门的“四象阵”还要坚固。
“这是‘简化镇气阵’，以土属性道力为基，结合阴阳调和之力，既能防御，又能中和攻击中的邪煞或过剩道力。”沈砚解释道，“张副会长的雷火剑法刚猛有余，却不懂调和，道力消耗极大，再撑下去，恐怕会伤及道基。”
张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，他能感觉到体内道力正在快速流失，而结界却越来越稳固。就在他即将撑不住时，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：“住手！”
众人回头，只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道拄着拐杖走来，正是玄门协会的会长李玄清。他看了一眼被困在结界中的张玄，又看向沈砚，眼中带着赞许：“好一个‘进化道术’，以简化符阵破刚猛剑法，以调和之力化攻击之势，比我们这些守着老规矩的人，更懂‘道’的真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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