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陈三老爷掀个趔趄,宋氏转头去又撕掳芫荽。
陈恪英不免护在头里,他神情越发阴鸷,“母亲,芫荽她还怀着身孕...”
宋氏气的咬牙,一口啐过去:“你失心疯了?”
“叫你老子再生一个,好跟你争家产?”
陈恪英顾忌人多,不好将实情说出,只喝道:“母亲,这事晚点再说!”
“您先消消气!”
正在此时,下人请了林一针来,“让让,让让!”
被人推了进来的林一针,给芫荽看诊。
就地诊脉后,林一针下针如飞。
芫荽一把抓住林一针手腕,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:“大夫,我的孩子...”
她哀求着落泪,“我的孩子,保住了么?”
林一针收针,“你腹中孩子无碍!”
芫荽这才松了口气,不由得仰头去看陈恪英,两眼含泪神色欣慰:“三爷....孩子....孩子保住了!”
陈恪英不由得跟着松了口气,神色舒缓:“是,孩子保住了!”
两人间温情脉脉,羡煞旁人。
见情形不对,宋氏和陈三老爷齐齐皱眉,正要发问,却听扑通一声。
“啊!!”喜娘尖叫——
人群顿时沸腾起来朝前涌动,“新娘子晕倒了!”
一个与朝雨面容一般无二的人,逆着人群,垂头挤了出去。
不消人说,林一针过去,捞起周染芳手腕把脉。
“咦?”
不过片刻,林一针起身,朗声恭喜陈恪英:“新郎官好福气!”
“新娘子有孕,两月余!”
声音传遍喜堂,喧闹人群顿时一静,落针可闻。
陈恪英脸色霎时间铁青,他将芫荽交给仆妇:“扶好姨娘回房!”
抬手拿起一盏冷茶,照周染芳面上泼去。
周染芳幽幽醒转,脸上红白脂粉晕染开来,好不滑稽。
陈恪英俯视她,目光刀锋一般寸寸刮着她:“小楼一夜,距今不过一月,你就有了两月余身孕了?”
周染芳身体一抖,从红白脂粉下透出煞白来,犹如浮着一张面具。
“你说什么?”她神情惊恐,瞳孔一缩。
陈恪英弯腰,一把掐住她的脖子,几乎抵住她的鼻尖,阴测测道:“说!”
“你腹中孽种,是谁的?”
“居然栽在我的头上?”
观礼的宾客们,纷纷交换眼神,直呼不虚此行。
今日这场婚礼算是来着了,简直跌宕起伏,峰回路转,堪称一场大戏。
闻讯赶来的严氏白氏两人早傻愣在原地,李氏沉着,一叠声的唤人,“来人,请各家夫人们入席!”
匆匆赶来的陈寒英陈行策两人也拱手示意,请一众宾客去前院就坐。
宾客们本不愿就此错过后半场戏,却不过陈行策陈寒英的面子,正要散去,却见侯大管事大步进来。
“三老爷,五老爷,萧....”
听的一个萧字,陈三老爷双眼瞪圆,指着侯大:“快说!”
“可是萧大人来了?”
侯大管事点头喘着粗气:“萧大人来了!”
“此刻,就在大门外下马!”
陈三老爷精神一震,“快!”
“开中门,迎贵客!”
他不顾满身狼狈,和喜堂内的宾客,大步朝外奔去。
陈寒英与陈行策朝着一众宾客拱手陪礼连连致歉,这才跟了出去。
陈恪英一把松开周染芳,理了理身上衣衫,紧跟着朝外走去。
陈家中门大开,陈三老爷、陈行策领着陈家诸人,恭恭敬敬迎进萧信。
萧信今日着紫色贴里,与平时着蟒袍模样大相庭径,更显丰神俊秀。
他带着随从进来,朝着陈三老爷道喜。
陈三老爷面庞发亮,弯腰撅臀,亦步亦趋,直呼陈家蓬荜生辉。
见萧信进来,原本低声议论的宾客,为之一静,随即纷纷围拢过来拜见。
好一阵喧闹后,萧信犹如在自家一般,闲庭信步,和众人寒暄着,被簇拥着进入喜堂。
“本官来的晚了,新人可曾成礼?”
萧信扫了一眼喜堂,含笑问着。
陈三老爷能请到萧信,脸上颇有光彩,不由得谄媚笑着,用袖扫椅:“大人请上座!”
“大人来的正正好,不知犬子有没有这个荣幸,能请大人亲自证婚?”
陈恪英面色一黑,满眼戾气:“爹,这婚不能成!”
萧信转头,看了陈恪英一眼:“这是令郞?”
“一表人才,陈大人好福气!”
陈三老爷怒瞪陈恪英一眼,斥他:“胡闹!”
“婚姻大事,怎能儿戏!”
宋氏满面怒容,正要阻拦,陈三老爷走过去,脸上笑着,眼神却阴毒无比,他声音压的极低:“再敢闹,休了你!”
他朝仆妇低喝:“还不扶夫人下去梳洗,换身衣衫再来受礼!”
宋氏既惊且怒,被几个仆妇架了下去。
喜堂内红烛高照,一派富丽堂皇。
周染芳双眼瞬也不瞬的盯着萧信,心里掀起惊涛骇浪,她手中帕子几乎撕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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