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小时候十分活泼，是孩子王，长大后变稳重了，也不爱说话，但我在我心里她不论怎么变化一直是善良可爱的黄灿。”
孟清远说完，长长叹口气，“我能去看看她吗？”
江钺说：“你等我们的通知。”
“嗯，好。”
江钺起来看了眼他的手指，“戒指挺好看，是黄灿送的吗？”
“我买的，我和她一人一个，是情侣对戒。”
江钺点头，“孟清远，你和黄灿的舍友认识吗？”
孟清远：“知道，但是不熟悉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江钺问。
“托他们宿舍的徐诺兰送过东西，就是这个戒指。”
“送到了吗？”江钺问。
孟清远一愣：“嗯，黄灿还在我面前戴过。”
“那和另外的两个舍友也是通过送东西的时候认识的吗？”
孟清远：“对。”
“原来这样，”江钺点了下头，“我们先走了。”
“我想看看黄灿，你们能快点让我见她一面吗？”
“等通知。”江钺还是那句话。
孟清远忽然叫住了他，“是不是她的舍友欺负她了，才让她想不开去死？”
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江钺眯了眯眼。
孟清远看看戒指，又看看江钺，“因为我觉得黄灿在他们宿舍过得并不开心，我很少见她和她舍友发消息，或者走在一起，反倒看见他们三人总是在一起，不过，这也可能是我的猜想吧，”
“嗯，知道了，我们会调查清楚的，走了。”
“好。”孟清远抿唇点了点头。
江钺和米乐乐到台阶下面，往上看了眼。
孟清远把戒指摘下来，举在眼前，透过戒指眯眼看冬日的阳光。
两人再往前走了几步，看到喝奶茶的宋吟和揽月。
他们手里还提着两杯。
“喝上了啊。”江钺顺手从宋吟的手里拿了过来，又顺手给米乐乐一杯。
宋吟的鼻尖被冻红了，“还别说，京大的奶茶还挺好喝。”
“就是不知道这学校食堂的饭菜好不好吃？”揽月说话的时候，撞了一下宋吟。
两人的小心思昭然若揭。
江钺笑了笑，随手打开付款码，“都快两点了，午饭还没吃。”
“哦吼？”宋吟笑着，“江队请客耶。”
两人在前面走着。
后面揽月和米乐乐打打闹闹的。
米乐乐在旁边说：“揽月，你就是京大的学生，还装不知道呢，快带我们去尝尝，你们学校什么粉好吃，我爱吃粉。”
揽月点了点头，“哈哈哈好好好，我去给你推荐。”
“诶！队长，应该让宋吟请客才对。”米乐乐忽然看到和江钺挨得很近的宋吟，走在后面开始叫嚷了。
揽月的手背拍了一掌米乐乐的肩膀，“要请也是我请，我是这个学校的毕业生，算是东道主了。”
宋吟转过身看着他俩：“我当然可以请客啊，到时候回去报销。”
江钺看着她，“你让食堂阿姨给你开个单子，这说的过去吗？学校怕没这个开单子的先例让你回去报销。”
宋吟干脆倒着走，抬眼看他一眼，“不行了，江少捐个能开出账单的机子？”
江钺勾唇笑了笑，姿态慵懒的点了头。
宋吟笑笑，没放在心上。
宋吟转过了身。
身后的米乐乐悄悄地说：“发现没？咱们的队长和宋吟有点不对劲。”
“发现了？你是不是也嗅到了他们俩散发给彼此的信息素？”
两人凑的近，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前面的俩人。
米乐乐朝后抬了下头，眉毛一高一低的挑起，“信息素？这玩意儿都能让你嗅出来？”
“嘶！”揽月不满，“什么表情呢这是？”
到食堂，他们都要的是米粉。
江钺和米乐乐要的加量。
“知道你爱吃醋，我给你倒，”揽月顺手拿起手边的醋壶，“够了吗？”
宋吟：“够了够了，谢谢。”
“没事儿。”
宋吟搅了一下，然后开吃。
江钺吃了几口，先垫吧了一下胃，才放慢了速度。
“我们去询问黄灿的男友孟清远，觉得他和黄灿的感情挺好，流露出的表情也真实，当然，这也可能是做戏。”江钺说，“询问时孟清远最后说了一个关键点，他认为黄灿和那些舍友的关系不好，还问是不是舍友欺负了黄灿，才让她想不开去死。”
宋吟问：“他认为黄灿是自杀？”
江钺：“对。”
“孟清远说他很少见黄灿和舍友走在一起，反倒另外三个常在一起。”
宋吟拿着筷子的手指点了点下巴，“这么一说，和三个舍友合力杀掉黄灿，倒是合理对的上。”
揽月吸溜完米粉，抽空说了句，“但孟清远也只是猜测。”
一句话给人干沉默了。
大家安静了一会儿。
又响起吃米饭的声音。
米乐乐放下碗筷，碗里干干净净的，连汤渣子都不剩下，
“那你们觉得，现在谁的嫌疑大？”米乐乐擦着嘴巴。
“季明月。”
宋吟捧着碗，抬眼说。
“说一下理由。”江钺坐在对面看着她。
宋吟抬起头说出来今天的所见。
揽月举起手说：“我觉得我可以以知心大姐姐的身份，和季明月处成朋友看看。”
米乐乐说：“我怎么觉得黄灿的这个男朋友有问题呢，通过调查收养，孟清远的收养家庭经济条件不错，但他从入学开始就做着两份兼职，而且还把我们往黄灿舍友身上引。”
“说出自己的看法不算引吧？”揽月看着他，“照你这么说，那以后谁还敢提供消息？”
米乐乐想了想：“那怎么一样？”
“怎么不一样了？”揽月道。
江钺挑了下眉毛，“回局里我和局长说，让揽月试着接近季明月。”
揽月对着米乐乐哼了一声，然后对江钺的话应道：“好的，队长。”
米乐乐：“谈案子呢，你别人身攻击啊。”
江钺：“吃完了就回。”
“好嘞，江队。”揽月站起来，转身给米乐乐一个鬼脸。
米乐乐：“幼稚鬼。”
……
他们回到局里，江越没回办公室，直接去大楼找局长。
宋吟带着一塑料袋的橘子，给空桌上放着。
一个工位两个。
剩下的放在茶水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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