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完便往桥下走,但蜚蠊却没有动。
雍望舒疑惑的回头看他,蜚蠊向前走了两步:“我不喜欢你叫我前辈,你以后…可以直接叫我名字吗?”
耳边又响起欢呼声,雍望舒说了什么,他没听到。
徐徐的夜风吹动雍望舒的发梢,她身上独有的香气随风飘到他的鼻腔,让他意动。
少女的脸被遮在面具后面,他看不见她的神情。
欢呼声似浪潮般过去,他终于能听清她的声音:“法照,我们走吧!”
…
前方确实是在办诗歌会,上去的人取笔在纸张上写下自己的诗句,然后展示给众人。
最后再由评委评选出前三名,奖励奖金。
雍望舒和法照过去的时候,诗歌会已经接近尾声,几个评委正在拿着两个作品低声商议。
最终,几人将三幅字递给了司仪。
司仪按照名次宣布获奖人。
让大家没有想到的是,第一名竟然是参赛者中,唯一的一名女子:白卢雪。
女子夺冠,让这些参赛的男子纷纷不满,全都在找裁判要说法,他们说,女子怎么能得第一名?
能让女子参赛已经是他们最大的恩典。
雍望舒心中冷哼,女子强过男子,又戳到他们那为数不多的自尊心。
没劲。
“法照,我们走吧,没意思。”
…
“来财”麻将馆中,来了两个奇怪的人。
一个看上去二十出头的小伙,还有一个光头和尚。
小伙长的秀气但手气不错,已经连赢三次了。
和尚不太爱说话,但也赢了两次。
麻将馆中的人对此见怪不怪,这个地方什么人都会有,众人好奇心过去,也就没人再在意。
这两人正是用真面目的法照和乔装打扮的雍望舒。
雍望舒嘴里说着要休息一下,便站到麻将桌身后当个看客。
她选的地点十分适合观察全场。
明明是早上,这里还是挤满了人。
有几个大汉脱光了上半身,玩的满面红光。
有人神情兴奋,将麻将一推,一把将桌子上的钱揽过来。
还有人面露不甘,重新掏钱砸到桌面上,伸手摸向麻将。
纷乱嘈杂的声音充斥着雍望舒的耳朵。
不时有人粗着嗓子喊一声:“老子还不信了!再来一局!”
还有人玩赖:“哎哎哎!我下错了!你别动!”
这些高亢的声音里,偶尔可以听见轻不可闻的叹息声。
不断有汗液的酸臭味钻进雍望舒的鼻子,这让她时而皱眉。
麻将馆里人挤人,拥挤又闷热,雍望舒没有开贴身结界,身上已经浸了一层薄汗,她呼出的气体都是燥热的。
门口有个男人被推倒在地上,“哐啷”一声,撞到了身后的人,引得一阵抱怨。
地上的男人吃痛,他身上的长衫蹭脏了一大块,但他顾不上这么多,他大喊道:“不能好好说话吗?动什么手啊!”
推他的人是个胖子,下巴堆了几层肉,隐约能看见脖子里闪烁的宝石装饰:“你都欠我多少钱了?还钱!”
男子慢慢悠悠的站起来,手弹了几下身上的灰:“王老兄,我不是不给你,过几天我就给你送去。”
胖子勃然大怒:“你以前就这么说!现在还没给我!”
胖子眯缝的眼睛,突然笑弯:“我记得老弟你刚娶了媳妇是吧?把她抵押给我。”
男子沉吟片刻,立刻哈哈一笑:“就这么定了!老哥啥时候来我家验货?”
两人立刻开始找纸笔立字据。
雍望舒用手肘怼了怼旁边看热闹的人:“这是什么情况?”
那人面露唏嘘,侧头过来小声道:“刘石这是要走典妻了,可怜了他那小媳妇了,啧啧。”
雍望舒疑惑的问道:“什么是典妻?”
那人又打量了她两眼:“小伙子是外地来的吧?”
雍望舒点头,脸上堆笑:“好眼力。”
那人神秘的说道:“典妻就是把自己的老婆典当给债主,生下孩子,债就一笔勾销。”
“若是生不下来呢?”雍望舒心中震惊,竟然还有这些事!
那人耸肩,又撇撇嘴:“那就把人卖了回钱喽。”
似是看出雍望舒的惊讶,他无所谓的摆摆手:“这就是我们这的风俗,其实这么做的人不多。”
雍望舒假装不在意的问道:“还有人这么做过?”
“有!就那个前几天死了的那个夏潘,他就这么干过!”那人嗨了一声。
雍望舒一顿:“他老婆不是在家好好的?”
那人遮住嘴小声道:“他现在的老婆是后娶的,全镇都知道,就他老婆不知道!”
“好家伙,玩的花啊!”雍望舒发出啧啧的感叹声。
“行了,不跟你聊了,我要去玩几手去了。”那人紧盯着前面的麻将桌,一发现有空座,就迫不及待的坐了过去。
雍望舒穿过人群,走到法照身后,跟他传音:“情况了解好了,我们走吧。”
法照正好又赢了一把,他将赢的灵石一拢,跟着雍望舒出了麻将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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