雍望舒蹲在旁边的草丛里,目送法照三人被矿场的人迎了进去。
她给自己掐了个隐身诀,大摇大摆的在不远处跟着。
这次行动,他们分头行动,在明一方引注意,在暗一方窥虚实。
赫连玉瑱不愧是世家少爷,上位者气势拿的很足,三分蔑视,三分蛮横,剩下四分全是矜贵。
雍望舒修为低,隐身保持不了太久,她将分布听了个大概,便闪到暗影里,隐身决正好失效。
据她推断,矿场的前面都是面上功夫,不会有什么把柄,探查还得往里面走。
黑夜刚刚将这片大地笼罩,温度大幅降低,低温,正是矿场里忙碌的时候。
越往里走,嘈杂的声音越多。
最里面是个矿洞,来来往往全是人。
雍望舒蹲在一间屋子后面,观察着周围的情况。
矿洞暂时是进不去,远处的一间茅草屋引起了雍望舒的注意。
有两个人刚从里面出来,一个人还时不时捂住自己的脖子,似乎是受了伤。
他往地上啐了一口痰,面露凶狠之色,和同伴快步返回了矿洞里。
雍望舒等待片刻,发现没有人往这边走,便贴着墙,几个闪身,窜到茅屋前。
房门被落了锁,雍望舒手中掐诀,看似坚固的锁头,悄无声息的打开来。
她无比庆幸,上一世的自己,总爱研究冷门小法术,当初为了偷喝酒准备的开锁咒,现在派上了用场。
茅屋里面漆黑一片,雍望舒顺手燃了张符纸。
火苗跳跃舞动着,照亮了四周。
地上躺着一个人,他手脚都被麻绳绑着,脸上有道伤疤,嘴上沾着血。
雍望舒俯身探他的鼻息。
还活着,看来刚才是他咬了那人的脖子,咬的还不轻。
火焰熄灭,四周重新陷入黑暗。
雍望舒又拿出一张符咒,周围又恢复了光明,但是能看清的范围有限。
她将符咒向前伸去,一个笑脸在光下赫然出现,将雍望舒吓了一跳。
她下意识就要出手,却发现这个笑脸一动不动。
她再次定睛看去,这竟是个半人多高的雪人。
雍望舒摸了摸雪人的头,这并不是真正的雪人,而是一个粗劣的仿制品。
屋子狭小,雪人大概放了三四个,没有再有多余的东西。
她用神识提前探了探外面的情况,确认无人后,才从里面撤出来,又重新上了锁。
她顺着原路返回,差点撞上出来如厕的帮工。
雍望舒站在拐角处,听着放水声,耳边响起赫连玉瑱的传音:“你那边好没好?我要拖不下去了。”
帮工窸窸窣窣的提上裤子,哼着小曲离开了。
雍望舒这才闪身出来,她掐诀给赫连玉瑱传音:“可以撤了。”
…
赫连玉瑱听见传音松了口气,他打断了蹲在地上丈量矿场的张放:“行了,今天就到这,下次我再来检查的时候,你给我个准确的答案。”
张放得到敕令,立刻从地上站起来,他心里骂骂咧咧,面上保持笑容,将三个人给送走。
这三个人来了就说要检查矿场,中间那位自称叫古景一,说是路过这里,顺路看看。
他早就知道冷家背靠古家,印象里古家少爷也确实是这个名字。
而且这位少爷身后跟着的两个人,修为一个比一高,特别是那个和尚。
他大气不敢喘,恭恭敬敬的接待了他们,谁成想,这古家少爷跟有毛病一样,非要让他现场测量矿场有多大。
他看着几人消失的背影,突然觉得不对,他立刻掉头折返,直奔那间茅草屋。
茅草屋上着锁,他打开房门,发现里面的人还在,东西也还在,这让他舒了口气。
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出问题!
他眼神阴沉下来。
…
雍望舒在树干上坐着,待其他几人从远处赶来,她才一跃而下。
“怎么样,有什么发现吗?”赫连玉瑱看见她就问。
雍望舒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他们:“你们说,他们绑人扔屋子里是要干什么?”
赫连玉瑱给自己披上狐裘:“不是偷东西了,就是犯什么错了。”
他见几人都沉默不语,便开玩笑道:“总不能是杀人灭口吧?”
雍望舒沉思片刻,点点头:“有意思。”
赫连玉瑱:“?”
雍望舒打了个冷战,她搓了两下自己的胳膊:“先找个地方住吧,怪冷的。”
法照道:“诸位,贫僧知道哪里有客栈。”
雍望舒向前一指:“出发!”
法照向她指的反方向走去,并温馨提醒:“寒道友,反了。”
…
雾莲镇的清晨依旧很冷,雍望舒窝在被窝里不想起床,直到有人敲她的门。
雍望舒披上衣服前去开门。
门外站着一脸和煦的法照:“贫僧前来叫寒道友商议事宜。”
雍望舒打了个哈欠,冷气灌进来,她肉眼可见的抖了三抖:“你们大清早真有精神,前辈可听过这么一句话:可以贪黑,但不能起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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