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银盔甲的将领,猛地向后栽去,旁边人伸手一探,便见人已死绝,脑后那支利箭破开了他的头甲,直接贯入他的后脑之中。
不过两个呼吸,这将领便死了。
虽说是伐国出身的军队,但将领死的突然,自己等人还处在被埋伏的恐惧中,一时之间居然自乱阵脚。
檀弃见状立刻喊道:“杀!”
上万人马从密林中杀出,伐国那些军队没有主将提醒,还以为埋伏的人是临越城中的人,还没来的及回头。
檀弃长枪一挑,从这群人身后,一下串了两具尸体像一柄利刃,将这支队伍从中间劈开。
化大为小,加上主将死亡,又给人留了后背,两息之间,就被近乎屠戮半数。
檀弃毫不心软道:“战争尚未结束,今日放走这些人,来日他的刀便要架在尔等颈侧。”
这话一出,基本场上的人似乎都清醒了许多,一切打着打着就出了包围圈的伐军也被他们顺手给先刀了。
晨起准备入城,到了下午才打完。
中途又来了一支队伍,本来可以包抄檀弃等人的,奈何檀弃等人速度太快,等他们到的时候,檀弃等人的包围圈里还有十几个伐军,另外一个队伍,瞧着这满地的伐军,扭头就走,一点不带犹豫的。
也没看清檀弃等人一共也才两万不到的人数。
管他多少人,他和之前那个白银盔甲的将领领的兵数量差不多,那白盔甲带的人都死了,难道他带的就能活?
他的兵者技能还没那白盔甲的将领厉害呢。
檀弃扭头就瞧见了,跑得路上都是灰尘的另一支队伍,摆了摆手,示意不追。
开玩笑,人家不知道她们什么水平,她们自己难道还不知道吗?
虽然檀弃等人现在士气正盛,但要是追逃来个几回,力气都没了,还有什么士气。
白小将军和江涛也不反对,几人将最后几个伐军杀了,清点了一下伤亡。
己方大概两百人死亡,五百人左右受了轻重不等的伤。
对方死了有三万五千人左右。
此战,当算大捷。
一出门就打了胜仗,檀弃带来的人不免有些兴奋,更有甚者觉得战争也不过如此。
伐军已死且无遗漏,地上石子也渐渐没有了动静,江涛方才上前喊道:“山信,韶喀援军来也,速速开门!”
上头的人听见声响,抱着弓箭已经张望了好一会底下打仗了,直到江涛报上名来,才猛然派人往府衙前去,边喊边报信:“山信,韶喀援军来了。”
城墙上的守卫却自顾自站着没有要帮忙开城门的意思。
不是为难他们,这些人并不知道山信和韶喀的军队有哪些人,也没见过,只能去请认识的人快马加鞭来认人。
当然就是他们这些守城的人认识也不会随意开门。
毕竟要是这人正好就是个叛徒怎么办。
甚至刚才那一场战争也可能是做了一场戏。
毕竟只要这城门一开,伐军要攻打临越,至少简单了八成。
不通知府衙等能主事的大人,这边城门都开了,东门守城门的还一无所知,这军队偷偷潜过去,从后背进攻,这守东门的军队又哪里会防备“从城里出来的自己人”。
因此战时开城门可是大事,非主将封君确认不可开。
不过传信之人也不敢懈怠,骑着马便一路飞奔至府衙,告知虞容和虞松:“山信韶喀援军已至,是否开西城门迎接?”
虞松顿时松了口气道:“总算来了!”
虞容没有那么兴奋,先是默默算了下时间,和檀弃约定的差不多,才道:“我随你去认人。”
山信是他的封地,檀弃也是他熟悉的人。
山信的守备军将领虽然他没见过,但他认识山信守备军的印信,那印信用来福气刻成的特殊花纹,除非伐国先攻下了山信,从中拿到那方印信,但这几乎不可能。
虞松瞧他就要起身的模样,赔笑道:“这府衙万一有事......我便不陪容弟去了。”
虞容看了他一眼,点了点头,没说话。
他们不懂兵法,在府衙枯坐了两日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需要他们处理,最多就是一些坏到不能再坏的消息,他们对此束手无策。
如此,虞松还要待在府衙,无非是府衙尚且有人看守,又在城中还算安全。
城门都破了好几个大洞了,谁知道外面有没有混进伐军,伺机谋杀封君。
檀弃等人等地不算久,途中一直有人在附近巡查,就怕那逃走的伐军又杀个回马枪,趁着援军入城,突然杀出来。
好在对方是个实诚人,说跑了连头也不回一个。
虞容下马飞奔至城墙上,一眼就看见了檀弃。
檀弃也笑着朝她挥了挥手手,若是忽略她身上马上,头甲上干涸的血迹,表情动作和在福国时无异。
虞容先是看见了檀弃,松了口气,又瞧见了底下满是伐军的尸体,倒吸了口气,忙道:“开城门让他们进来!”
守城的兵士自然听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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